“花郁尘,别给我来这套。”凌苗躲着他的吻,“你…还没洗澡啊…”
“那你陪我去…”
“我洗过了…”
“没事,反正等会还得再洗一次…”
“我嫌麻烦…”
“不用你自已动手,我帮你…”
花郁尘将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一脸得逞的笑意。
凌苗瞪了他一眼,坏透了。
花郁尘将她放在洗盥台上,整具软软的身子带入怀中。
大手挑起睡衣的裙摆覆上后腰,顺着滑腻的后脊一点点往上。
碰一下怀里的人就颤栗一下。
摸索到她的手放在自已身上,“宝贝…给我解一下扣。”
凌苗说,“别太久了…”
他满口答应了她,“好…”
反正办事的时候话语权在他这儿。
她指尖触碰过的地方,如同电流滑过,引燃了他全身。
享受着她的主动,偏偏这缓慢的过程又忍得他发疼。
凌苗皱眉,歪头看着已经没法下滑的链锁。
“你叫我怎么给你解?”
花郁尘握着她的手覆上,“用点力不怕…”
凌苗耳根子都红透了,就这么不经事…
花郁尘垂眸盯着,沿路滑下的感觉清晰可知,他浑身紧绷。
喉结滚动,咽了一下口水,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边吻边说,“要抱着你吗?嗯?”
凌苗无力招架的微微后仰,“不……用…”
但是听在花郁尘耳里,就是——不!
用!
“嗯…听你的…”他猛地一把托起她。
凌苗瞳孔震惊,刚想反驳就被他全都堵了回去。
“唔——”凌苗皱眉抗拒。
看…老婆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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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郁尘早早就起床了,“老婆…我去阿周那儿了。”
凌苗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要是宝宝闹腾,等会带下去让老三帮帮忙,我送思思姐他们去机场再回来…”
“嗯…”
花郁尘拔开她脸颊的发丝,亲了一下,“真乖…”
去到秦周那儿的时候,周靳尧宿醉刚醒。
他捏了捏眉心,“你怎么来了?”
花郁尘说,“再不来我怕你不知道得自虐成什么样。”
周靳尧起身去冰箱找水喝,“我怎么自虐了?”
花郁尘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有喜欢的人就去追啊。”
“你喜欢谁都可以大胆去追,没必要想这么多。”
“就算其中有些不能成全的,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能不能走下去呢?”
他跟岑露之间什么都没有,阿尧这个死心眼,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他打死都没想到让自已兄弟为难的人,竟然是自已!
操!
这都是什么事!
周靳尧神色异常冷静,“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
“不然呢?”
周靳尧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支。
“你想过的事情,我很久以前就已经想过了。”
他坐在沙发上,颓然的抽着烟。
“也不顾一切的努力过…”
“但是…结果越来越糟糕…”
“你不用说…该想的我都想了,能做的我也都做了…”
他苦涩一笑,“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要怎么去继续…”
“我过不了自已心里的坎…
“再喜欢有什么用…”
花郁尘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已喜欢的人发生那样的事。
他现在站在阿尧的立场看,也恨不得那天揍得岑琏没命才好。
但是,人永远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花郁尘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
周靳尧脑子乱得很。
烦躁的抽了一口烟,“不知道。”
他向来得心应手的一个人,从来没有这么无能为力的时候。
花郁尘也跟着烧脑,沉默了一会儿。
忽然说了句,“要不咱再去揍他一顿解解气?”
周靳尧顿时笑了,“能挽回什么吗?”
确实不能…
花郁尘说,“兄弟,你确定自已很爱她吗?”
“嗯…“他回答的很肯定,“很多年了…”
花郁尘扶额,还他妈很多年了…
这兄弟做的,连他暗恋谁都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呢!”
早说他肯定成人之美啊,哪还有今天这些破事。
周靳尧愣了一下,“你让我怎么说?”
花郁尘一想…也是…
他认真的劝解道,“你既然爱她,你就得知道爱这个东西是什么。”
“爱是你见过她柔弱想保护,见她狼狈不嫌弃,见她不堪会心疼。”
周靳尧说,“她很好…是我配不上…”
“额……”
啊!?
花郁尘懵了。
周靳尧说,“她从来都很好,很坦荡很积极,是我配不上她…”
花郁尘摸不着头脑。
他配不上?
哦…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爱情令人卑微嘛。
周靳尧闭上眼,无力的靠着沙发,“我挺羡慕你的…”
花郁尘说,“我刚开始跟我老婆结婚的时候,不比你心烦。”
“爱情是慢慢磨合出来的,你也一样可以。关键你得勇敢迈出一步才行啊。”
周靳尧缓缓道,“喜欢,但现在…不太合适了…”
错综复杂…糟糕透了…
花郁尘说,“合适就会喜欢,喜欢就会合适,这很矛盾吗?”
“我跟我老婆结婚也互不喜欢,但是相处下来发现很合适,所以才会喜欢。”
“合适这东西并不是实质性的,不是门第不是身份。“
“是你们之间精神方面的契合度,是你们相处下来的舒适度。”
“没有这两样,你跟谁在一起那都叫搭伙过日子,日子久了只会越来越痛苦。”
周靳尧睁眼,燃尽的烟灰落在地上。
她陪在他身边的这些年,就像个小太阳,枯燥无味的日子变得生动。
后来她走了,习以为常的陪伴不再。
戒断反应就像在戒毒。
花郁尘说,“要么就彻底放下,要么就别让自已后悔。”
周靳尧道出了不想面对的现实,“岑琏那天…不止她被下药了…”
“还有我…”
花郁尘心下一惊,“你?”
“嗯…”
花郁尘回忆那晚,难怪阿尧走了…就再没回来…
原来是这样…
“那你…”他不可置信的打量他。
周靳尧“嗯”了一声。
花郁尘哑了舌,“跟…跟谁?”
周靳尧摇摇头。
“第二天醒了那晚一切就跟断片了似的…记忆是空白的…”
花郁尘说,“酒店走廊的监控我可以调出来。”
周靳尧下意识的抗拒。
再回看一遍自已和别的女人做那些事。
他会生理性的反胃。
没法看。
“算了。”他说。
花郁尘说,“你就不怕哪天那女人给你带个孩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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