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塔巴莎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快把克莉丝朵放出来!
尼欧的警告才刚喊完,屋子一楼的窗口也随之被人打开。
怀特偏开身体。
咚!
一支冰箭掠过了怀特的身旁,不偏不倚地钉在了两人所在的桌子上。无庸置疑,这支冰箭代表着塔巴莎的回应。
……嫌犯顽强抵抗!所有人准备攻坚!
别指望我加入这场闹剧中。
毫不理会怀特的冷嘲热讽,尼欧离开座位,走向了塔巴莎所在的建筑物。
然而……
就在尼欧跨出第一步时,气氛改变了。
像是被某种无形之物粉碎一般,天上的浮云顿时四散崩解,以尼欧为中心的十里天空内,顿成万里无云的碧朗晴天。可高挂於天际上的烈日却彷佛失去了温度,整个空间立刻陷入有如极地般低温的环境。
但那不过是错觉罢了。
人的意识可说是极其敏感,却又甚为迟钝的存在。要靠感觉的方式去探知他人内心想法几乎不可能。但若是对方主动释放出来,却又能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甚至会影响到感官,让人误以为自己周遭环境、或身旁事物产生了改变。也正因为这样,人们的语言中才会有形容词的存在。
为了去形容……自己从未亲身体验过,却又实实在在地感觉到的东西。
如今尼欧身旁所散发出来的东西,毫无疑问是被称为破坏殆尽的念头。
……别把加鲁加索鲁城给毁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
炎黄纯刚都放出来了还叫有分寸?
当今哈尔凯尼亚的世界里,无人能在物理层面上阻止尼欧,这点可说是无庸置疑的事情。所以不论眼前这栋建筑物的房门是用甚麽材质做的,都绝不可能挡下现在的尼欧。
若有,那也恐怕是基於精神层面上的阻止。而这种精神上的手段,自然也包括了──
来到的建筑物门前的尼欧,察觉到大门窗户後面似乎挂了一张牌子。撩开门帘一看,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尼欧面前。
不准破门。
──被女朋友警告。
認出克莉絲朵字體的尼欧,消去手中的炎黄纯刚,气势全消地乖乖走回到原先座位上,继续当著望妻石。
为什麽不走窗户?怀特不解地问着。
塔巴莎在所有窗户都设下了魔法侦测。如果是哈尔凯尼亚原本版本的魔法侦测,我就算一边吃零食一边悄悄解除都没问题。但问题是……尼欧抱着头趴在桌子上,苦恼地说着,……我先前把天气记忆体安装在塔巴莎的多节魔杖上,结果导致现在连我都没办法无声无息地解除。
这场战争没有任何胜算。
那我就把希望放在下一次的抽牌之上!
你什麽时候变这种热血角色了?而且你这家伙明明每次都靠神运抽牌。
总比你每次都用陷阱卡流好吧,你每次开场後台至少有三张卡,次数多到我都想翻桌了。
我只是计算出获胜率最高的牌组并且使用罢了。
写作计算,读作针对吧?我用废二你拿除外、影靈衣,我拿烧血你换物质龙、黑羽龍,怎打?真要我说,打牌就是要坚持自己喜欢的牌组才对!
不,那只会让自己陷入举步维艰的局面,视情况更换对应牌组才是主流。
这种毫无勇气的发言亏你居然说得出口?!
请不要随便扩大勇气的解释,而且明明你才是没有勇气的家伙吧?
哎呀,尼欧你还没放弃吗?
就在两人进行无意义的交谈时,突然出现了第三者打趣的声音。
尼欧与怀特同时望去,只见丘鲁克正拿着一袋食物,似乎是刚购物结束。
塔巴莎冥顽不灵!尚在内中作着毫无意义的困兽之斗!
无聊的自尊心作祟,导致就算他想放弃也不能光明正大说出口。
怀特你到底是帮哪边的!?
是是,加油啊。
丘鲁克一边敷衍地说着,一边走向了塔巴莎所在的建筑。只见丘鲁克在门口敲了几声,建筑大门便打开放丘鲁克入内。
但是尼欧并不知道,丘鲁克对於这场对峙其实是乐观其成。
丘鲁克从管家贝尔斯兰的口中得知,本来的塔巴莎是个活泼好动,又稍微带点童心的贵族女孩。但在过去的四年内,接连经历父亲去世、母亲发疯、姐姐失踪,再加上来自约瑟夫女儿伊莎贝拉的迫害,使得塔巴莎在这三年时光,都是被迫作为一名没血没累北花坛骑士所度过的。
可以说,塔巴莎十二岁到十六岁青春时代就这样浪费掉了。但是在与尼欧的对峙中,丘鲁克看到了一个十六岁的青春女孩,在面对想抢走(?)自己姐姐的男性,所理应露出的赌气与不悦表情。
所以丘鲁克认为放任不管,对塔巴莎来说反倒是最好的选择──虽然会有点对不起尼欧。
看着丘鲁克毫无阻碍地进入建筑,怀特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撤回前言,这场战争没有任何意义。
看着尼欧还是一副不肯放弃的样子,怀特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开口问道。
我说,这种大门门锁对你来说不难吧?为何不趁前几天晚上潜入,在晚上跟克莉丝朵私会?若你说的都是真的,而克莉丝朵的记忆又都回复了,克莉丝朵理应不会拒绝才对?说不定还会主动扑倒你。
你以为我没试过?尼欧露出了郁闷的表情,塔巴莎这几天都抱着克莉丝朵睡觉,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就算想把塔巴莎悄悄搬离房间,也一定会清醒的克莉丝朵摇头阻止。
虽然这麽说有点下流,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一起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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