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不会是那个自大臭屁地辉夜吧?”祢音眉目含羞,却故作不在意,或者应该说表现得还有几分无感和厌恶,维持了当初对他的态度。
她还是没有森宫然精湛而又炉火纯青的演技,一眼被森宫然看了出来,这种看起来别扭的小女生神态实则是出卖了自已,真的不在意的话,也不会多此一问。
“嗯!是他,但你们千万别和他说啊!不然他就要闹腾起来,再和我打一场。”
森宫然心中自然是欣喜不已,祢音对他有兴趣自然是极好,没有时间和精力顾及他和茨姆莉之间的事情,脸上依旧是那种为难的表情。
但是祢音一时没有来得及仔细思考,自然是看不透森宫然真正的意图。
要知道森宫然这个性子除了茨姆莉以外,哪会怕其他人的,甚至还会嚣张地回击几句。
在梦境之中所发生的一切,醒来之后,众人都知道不是简单的一场梦,而她和辉夜更是进行其他人都没有的联网。
因为尴尬和事情紧要,没有来得及细想,现在的祢音回想起来,也明白了辉夜也不是一味地自恋,不仅在自已危难时候挺身而出,还要独自肩负守护世界的责任。
这种也不禁让其把厌恶转化为好感,现在还见到这样的一面,自然是再次飙升一个层次。
当然上升到爱恋程度属实夸张,但表现出来大概是有主动了解辉夜这个人的兴趣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所以才有先前的多此一问,现在的她也是对辉夜的所保护的世界有兴趣。
森宫然这人不带她世界旅行,现在不是一个现成的机会吗?
她还记得辉夜邀请过学习什么华丽过程来着。
说真的,她也想要见识一下不同世界到底有什么差别的,到其他国家旅游她去得多了,到其他世界旅游,他还真的没有尝试过。
这样想着,祢音的小心脏也不禁有些兴奋起来。
景和则是脸上的笑意立马止住,虽然图片很可爱,但是这样在背地里评价别人不是他应该做的,正要考虑制止众人。
英寿和吾妻道长这两个长年受害者却是表情颇为诡异地对视一眼,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两人却是已经心中有了几分计较,知道森宫然这次到底是冲谁而来的了。
吾妻道长则是表现无所谓,毕竟在他看来,鞍马祢音已经不再是那个无脑又野蛮的千金小姐,足以应付自已的事情,而且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他也不暇顾及,这种东西他自已都没有兴趣,哪有心思顾及别人。
还不如多做工程,提高技术的同时,多赚点米,给兄弟多买点牛肉,还要存钱建造一座标志塔,这才是正道。
至于这边的聚会他就打算吃森宫然这个狗大户的,当初把他打得这么狠他要全部吃回来。
吾妻道长的思想受到森宫然严重影响,逐渐在某一方面趋同起来,变得没脸没皮的,连森宫然平时一些奇怪用词都学去了。
为了避免被发现,早已收起眼神的浮世英寿心中却是少见地浮现出一阵恶寒,对把玩人心于股掌之中的森宫然再次深深惧怕起来,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正所谓前车之鉴,后车之失。
他怎么可能看出森宫然所作所为是有意在撮合辉夜和祢音,而鞍马祢音却迷糊不知,还暗暗自喜。
不禁让他感到一阵淡淡的悲伤。
今天是鞍马祢音,难不保有朝一日也会轮到他浮世英寿的,一想到森宫然有时候无厘头的性子极有可能做到出来的,加上母亲前一段日子隐约透露出催婚的意图,没法不让他联系起来。
原本参加这一次行动有一部分原因为了躲避母亲,如果还有森宫然参与的话,那么将无处可藏.......
这种事情在未来发生的可能性是越来越大的。
原本他还以为辉夜来找森宫然茬,以他的性子,不说真的怀恨在心,也不会对其生出好感。
现在弄这一出属实让他不明白,难道两人打一架之后,难不成还变成老友,甚至能够让森宫然这种懒散的人出面做月老?
相处时间短短一天不到,他也没看出辉夜和祢音有什么苗头啊?
实在是令他费解万分!
还是说,这人有着更深的计谋?.......
细思极恐,森宫然义父这家伙城府极深,以后还是不能得罪,以后真的遇到催婚撮合,他尽量打太极就是了。
“你们在这里小声议论什么,是不是在谈论辉夜大人的华丽。”这时,辉夜走了过来,依旧是充满自恋的活力地说道。
身上衣服破破烂烂依旧是压制不住他的天生自带的表演欲与镜头感,一句话把众人的注意拉住。
眼神敏锐的辉夜还没有等众人回答,一眼看到森宫然手上的手机屏幕,他那英俊的脸庞变得扭曲起来,勃然大怒:“你这个无耻小人,什么时候干的?”
说着,作势就要伸手过来抢手机,删除自已的“丑照”。
森宫然一把收回,还厚无颜耻,眉色飞舞地说道:“你昏迷了,我用这个未来科技手机替你问诊一下顺手拍的,你生气个啥,你现在瞎嚷嚷是不是忘恩负义吗?
华丽的辉夜大人就是这样小肚鸡肠吗?”
辉夜气得那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啊,他不好意思提自已被森宫然这个家伙打趴,不然只会更丢脸。
而且他这样说,辉夜也找不出什么问题。
英寿这时露出笑容,放下心来,很好,这才是他熟悉的森宫然义父。
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吾妻道长,见到森宫然这种令人生气的神态,回想起当初气愤的感受,看不过眼,低声说了一句:“真的是无耻啊!”
森宫然耳朵灵敏,立刻捕捉到这句低语,朝着吾妻道长怒目圆睁地看了过去:“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再说一次。”
被当场抓包的吾妻道长心里一咯噔,目光瞬间清澈起来了,他没事惹这个人嫌狗厌的瘟神干什么,这不是嫌自已生活不够安稳吗?
一贯嘴硬的他也不禁哆嗦回应道:“我...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吾妻道长双眼根本都不敢和森宫然对视,却听到森宫然一改先前严肃的语气,变得痞里痞气起来,“你这扣带我没见过,是新的吧,有了新的都不和我说一声。”
用着吊儿郎当的话语说着说着,森宫然还把手搭在吾妻道长肩膀上,把双方弄得像是流氓混混索要保护费一般,而吾妻道长则是在森宫然的淫威下瑟瑟发抖,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奈何被架住,动弹不得,只好解释起来。
对情侣有着清晰了解的茨姆莉也是预见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笑着劝说道:“森宫然,你不要欺负吾妻道长大人了。”
一边解释着的吾妻道长内心一边大吼道:“茨姆莉,你这是火上浇油啊,你越说,他只会越来劲啊!”
可惜,吾妻道长终究是只能在内心宣泄,可不敢在森宫然面前造次。
森宫然伸手把玩着吾妻道长腰间的爆裂狂怒扣带,据吾妻道长所说这是上一次邪魔徒国王和王后事件中获得的,但是详情,他却是不愿细说,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森宫然却是一眼看出这事和贝洛芭有关,也不逼迫他,只是嘴角带笑地狠狠地盘一圈,发动帝骑的能力,将其复制更新到霸牛卡牌列表当中,然后才笑眯眯地重重拍了一下吾妻道长的肩膀,也没有说些什么,似乎在表达自已什么都知道。
这让吾妻道长心虚地看了自已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上一次让贝洛芭他们跑了,森宫然也懒得追了,两牛之间真的有什么复杂的藕断丝连,爱恨情仇他也管不来。
他还是专注于制造新腰带和收集其他骑士卡牌事情上好。
要知道腰带的制作有了新思路,还要经过多次而漫长的实践才能完成。
尽管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森宫然预估有可能起码要一个月以上才行。
毕竟他和茨姆莉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具有科技和魔法一般双重性质事情,心中肯定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这段事情结束之后,他们刚好有空开始制作,顺便和茨姆莉过一段时间的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
在森宫然这个前世半宅宅男看来,最浪漫的事情是就是彼此的陪伴了,虽然森宫然在其他人看起来很闹腾,但他是一个感情极其细腻的人,从他内心拥有一个哥哥一样的自已就足以看出。
能够让他获得感情升华,得是那种个对个进行一对一在安静静谧的环境下深度交流才能让彼此有着更好的体验。
和茨姆莉的灵魂伴侣增进感情也是如此。
森宫然歪头一想,道长新扣带这事也提醒这着他另外一件事情,打算在完成驱动器了,就短暂地走一趟把可能是史上最强的二骑的王权形态收集一下才得。
上一次帮助常磐庄吾觉醒逢魔形态,也是得到和他主角团有关的各个世界坐标,应该能够轻松得手。(所以不会写,只是交待一下日后可能会有这张卡的出现。)
脑海中浮现了卡片上霸牛的爆裂狂怒牛魔王形态,第一眼看上去,他竟然觉得还挺意外地不错,果然是紫骑士某人亲,还能出新形态。
就是双膝盖实在是太笨重了,幸亏这是假面骑士世界,不然森宫然也能猜想到在自已的源世界中,为了让皮套演员能够轻松跑动起来,膝盖护甲会做得轻飘飘的,跑起来甚至有可能开合起来,显得特别突兀。
辉夜看到森宫然居然和地痞流氓没有什么两样,突然痛心自已会输给这样一个没品的人,这怎么都不和华丽扯上联系,一时之间觉得身体不能自主呼吸。
天啊!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这个样子真的没有一丝丝值得夸奖的华丽地方。
“你是叫辉夜没有错吧,你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辉夜回首一望,看到最是意想不到的人,大脑突然宕机一下:“啊?”
身后的巴特勒终于感受到自已的用武之地了,立马上前屈身行礼,然后滔滔不绝向祢音介绍起来:“鞍马小姐,我们的世界比起这个世界科技要更先进一些.......美食不在话下......有很多时尚服饰.......最重要的是有一座世界最为瞩目的凤樱塔......”
巴特勒所描述的一切都把祢音吸引住了,后者越听越感兴趣,尤其是时尚这方面的东西,有一种开血拼的欲望感升起。
而榆木木头的辉夜一改先前的嫌弃,也是一脸忐忑地走到和其他人扯淡吹牛的森宫然跟前,没有先前的潇洒,像个小姑娘一样,半分钟都憋不出半个屁来。
最后还是森宫然提起了话题:“说吧,你有什么想问的?”
“门矢士......先生现在在哪里?”辉夜深吸一口气,才分成半截说完。
“不知道,那个家伙把白帝交给我之后,就跑得没影了。”森宫然摇了摇头。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辉夜眼珠子都要急得蹦出来了,能够见到门矢士已经是一个奇迹,这家伙居然真的是从他手中得到的白帝。
这就更加令他羡慕嫉妒恨了!
没想到下一句话更是让他心里滴血。
“几个月前,我还和过去时候的他对战一场,彻底认可我帝骑的身份。”
辉夜顿时呼吸急促,捂住心脏,踉踉跄跄几步,才慢慢而抖动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
很快,米那托老师在附近的山头找到了在巨大爆炸之中被炸飞出来的钉宫理人,卸下了他手上的炼金魔法戒指,还特意送上一副炼金术炼制的“手镯”。
这副手镯不得了,有类似禁魔的功能,能够完全压制住炼金术力量的使用,防止犯人的逃避。
除此之外,还有禁锢力气,虚弱自身的作用,只能以一个正常老头的行动力行动。
显然米那托老师也是心思缜密的人,想方设法杜绝钉宫理人逃脱的可能。
不然以他超古代人体质还可能弄出一些纰漏,导致他逃跑。
不过钉宫理人他也是一个识货之人,见到这副手镯立马面如死灰,绝望起来,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听米那托老师说他罪名严重,以后的一生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为炼金学院发展成为实验体,为炼金术作出贡献来赎罪。
这个结局大家都没有太多异议,毕竟大家都是秉持相同的一个观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弄出这样大的场面,如果不是森宫然把事情悲剧挽回,世界也不能再次变得安宁。
现在只是高唱铁窗泪了,这也算是让他捡了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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