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整个场景仿佛被定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皮身上。
他瞬间从座位上弹起,脸色剧变,不可置信地盯着江浩天手中的那支银簪子。
“大祭司,这……这是何意?”陈皮的声音带着颤抖。
“这支银簪,乃是我赠予师娘的生日礼物。”
“这……怎么可能有毒?”陈皮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愕与不解。
他的内心如同被巨石击中,波涛汹涌。
难道,师娘所中的尸毒,竟源自这支银簪?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在他脑海中划过,令他不寒而栗。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自控。
那双曾经充满热情与活力的眼睛,此刻却赤红如血,紧紧盯着那支银簪子,仿佛要将它看穿。
“是……是我害了师娘吗?”
陈皮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仿佛一把利刃刺入他的心脏。
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四周充满了冰冷与恐惧。
那一刻,他甚至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此来赎罪。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温柔的声音打破了他的绝望。
“陈皮,别怕,这不是你的错。”丫头缓缓站起,走到他的身边。
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满了理解与安慰。
二月红也走过来,沉声劝慰道:“陈皮,听师娘的,先冷静下来,听听大祭司怎么说。”
江浩天握着那支银簪子,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间的尘埃。
“据我观察,这支银簪应是一件陪葬品。”他缓缓开口,“上面附着了一种神秘未知的尸毒,若是不慎被划伤,便会中毒。”
他的话音刚落,丫头便露出惊讶的表情,脑海中浮现出生日那天的一幕幕。
“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丫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陈皮和二月红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们仿佛被一股寒意笼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二月红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作为九门红府的掌舵人,他居然连一件陪葬品都没有看出来,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痛苦与自责。
“丫头,我对不起你。”二月红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愧疚与痛苦。
他抬起头,望向丫头,眼中满是泪水。
“这支银簪,你戴在头上那么久,我竟没有发现它的真面目。”二月红的声音哽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别这么说,二爷!”
丫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的怜悯,缓缓走近丈夫。
轻轻地握住他那宽厚的手掌,用柔和的声音安慰道。
“此事与你无关,切莫多想。”
陈皮此时却如同丢了魂一般,满脸愧疚,猛地跪倒在地。
声音低沉而自责:“这与师父无关,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把那只毒簪子送给师娘,差点害了您……”
话未说完,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
伸手一摸,亮出了那把闪烁着寒光的九爪钩,猛地朝自己的脖颈划去!
决心以死谢罪!
“住手!”丫头尖叫一声,前厅内顿时一片哗然。
二月红脸色骤变,手指一弹,一根细小的毫针瞬间从指尖飞出!
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银光,精准地刺入陈皮的右臂穴位!
顿时让他整条右臂酥麻无力,九爪钩也应声落地。
二月红满脸怒色,眼中满是失望与恨铁不成钢之情。
他指着陈皮,怒喝道:“你自小便入我府中,我和你师娘无儿无女,待你如亲生儿子一般,你怎能如此作践自己?对得起我和你师娘吗?”
陈皮闻言,身躯一颤。
愧疚之情涌上心头,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
他忍不住跪倒在地,放声痛哭:“师父,我对不起您,更对不起师娘!”
“徒儿不孝,辜负了您们的期望,差点害死了师娘。”
“我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看着陈皮痛哭流涕的模样,二月红心中的怒火也慢慢平息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怜惜。
他伸手扶起陈皮,叹息道:“罢了,起来吧,此事也不能全怪你。”
“那只银簪子戴在你师娘头上那么久,连我也没看出端倪。”
说到这里,二月红心中涌起一阵愧疚,他自责道:“是我师徒无能,眼力不济,险些害了你师娘。”
此时,丫头也走了过来。
她的脸上满是惊惶之色。
美眸含泪,看着丈夫和陈皮,轻声劝慰道:“二爷,陈皮,你们都不要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安无事,就是最大的幸福。陈皮,你切莫再做傻事,让我和你师父担心了。”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还没娶妻生子孝顺我和你师父,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丫头的话温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涌入陈皮和二月红的心田。
陈皮愧疚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是,师娘,徒儿知道了。”
然而,二月红却没有就此罢休,他眉头紧锁,目光转向江浩天手中的银簪子,
沉声道:“这支银簪子,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
“若是普通陪葬物,以你我师徒的眼力,应该不会看不出其中的蹊跷。”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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