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这位富商是不是发疯了?
把自家那位美艳动人的宝贝女儿,争着抢着要嫁给一个年迈的老头子。
当然不是啦!
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商人,未来的资本家呢!
这个人呀,虽说不太擅长读书,但脑袋瓜儿可是机灵得很,甚至可能比那些读书人还要精明得多。
对这位富商而言,要是能有个进士做女婿,
那好处可真是大大滴有啊!
首先,在朝廷里有了人脉,跟官府也搭上了关系;
其次,全家的徭役可以酌情减少,甚至有可能完全免除;
再者,还可以请地方政府帮忙减免钱粮税赋。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啊!
万一,出现那种低概率事件——他那位女婿以后被封侯拜相,
那整个家族都有可能跟着飞黄腾达呢!
当然,富商也不会傻乎乎地占便宜。
他可能赚得盆满钵满,而那个老头子也绝对不会吃亏。
想让一个进士成为自己的女婿,
可不是什么不用花钱就能做到的事情。
这需要一份丰厚的嫁妆!
而且是超级丰厚的那种!
北宋时期的婚嫁习俗和后世有所不同。
男方所给的聘礼相比女方的嫁妆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宋代士大夫阶层也希望透过巨额的嫁妆来缔结优质的婚姻联姻。
简单地说,女方家庭希望通过丰厚的嫁妆来维护两家之间的紧密联系,
以便在未来能够得到女儿、女婿乃至外孙的帮助和支持。
因此,这份嫁妆实质上也是女方家长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
说到嫁妆这个事情,一旦攀比起来,竞争可真是激烈得很呐!
比如,苏辙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竟然卖掉了一块曾购入的好地,换来了九千多贯钱作为嫁妆。
苏辙表面上风光无限,可在私底下记日记的时候,仍忍不住写下“破家嫁女”这四个字。
随着士大夫阶级间的相互攀比,置办豪华嫁妆的现象也开始在民间盛行开来。
当时南方地区,许多十四五岁的少女就被迫辛苦劳作赚钱,只为筹办嫁妆。
然而,由于嫁妆花费巨大,导致很多女性根本无法顺利出嫁。
久而久之,社会上便开始越来越重男轻女。
原因很简单:女儿多了,光是因为嫁妆的问题,就能让一家倾家荡产!
现如今,那些敢于在省级考试榜单公布后立马去寻找女婿的人,无疑都是财大气粗的。
他们在争夺未来女婿的过程中,一个个喊出来的嫁妆数额堪称惊人,听上去颇具诱惑力。
“这样的场面,如果没有亲身体验,确实是很难想象的。”
苏墨看着眼前吵吵嚷嚷的一幕,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于是,他让老仆黄候留在外面,自己则挤进了人群中。
“那位年轻人长得真不错,不知是否榜上有名呢?”
“如果有名字在上面,那就想都不敢想了;要是没上榜,倒是可以考虑把我的小女儿介绍给他。”
“然翁您为何这么说?”
“能通过解试的,才华自然不会差。再加上这般出众的相貌,当然是值得投资的对象。”
“但如果高中进士,恐怕他的未来前程无可估量,我可就高攀不上了。”
“唉,然翁您说得对呀!”
几位富商富豪们相继轻叹一声,互换了眼神,各自表情微妙。
“冕仲,真是太巧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恭喜冕仲!”
苏墨刚走到榜单前,恰好有两个考生转身欲离开。
他们看见苏墨,立刻眼睛一亮,欢喜地道。
“原来是你,子荆、礼君,两位好久不见了,风采依旧。”
苏墨微微一笑,拱手致意。
这两人便是李琦和马有才,同样参加了本次科举考试。
然而自从苏墨回到京城闭门苦读,就没再去找过他们。
今日相见,距上次在京都分别,已经过去将近一年时间,的确很久不见了。
“冕仲,我最佩服你那份从容不迫的态度。”
李琦愣了一下,笑着说:“我们俩侥幸上榜,都已经欣喜若狂了。”
“所以说人家是省元,全国省级考试的第一名,而我们仅仅是登榜的士子而已。”
马有才接话说。
“哈哈,我们一时兴起,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冕仲不要介怀。”
李琦担心自己言语不当冒犯了苏墨,忙补充道。
省元之名,那是绝对不能有任何诋毁的!
“些许玩笑之言,哪里谈得上冒犯呢?”
苏墨微笑回应,瞥了一眼榜单:“也恭喜你们二人成功登榜。”
五张黄色榜单张贴在贡院外墙之上,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登榜士子的姓名、籍贯。
乍一看上去,确实令人眼花缭乱。
不过,省元的名字位居榜首,其字体明显加粗放大,以彰显尊荣地位。
凭借苏墨出色的视力,只需随意一扫,便可一目了然。
刹那间,苏墨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但他脸上的神情依然平静如常。
省级考试还是有一定答题技巧的。
毕竟,省级考试虽说是皇帝选拔人才的方式,
但试卷并非由皇帝亲自批阅。
主要阅卷人是从高级文官中选出,这些人有自己的立场。
苏墨之前所做的准备都是站在文官集团利益的角度进行的。
当他发现主考官是余深时,仔细思考了此人的人生经历,更加坚定了信心。
于是,他在策论中巧妙融入了后世文天祥及君主立宪制的理念,极其迎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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