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韭菜到修仙界第一乐子人》全本免费阅读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云和晏是什么样的人,二十岁结丹,于剑道,医道,阵道,体术等皆有举世无双的天赋。
简单讲,别人修一道是因为他只能走这一道,而云和晏,是因为修仙界只有这些道,多了没人教。
才逾两百岁,魔域暴乱,东洲与之相邻按理应该最先沦陷,单凭云和晏一人,退魔数十万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硬是在其他几洲相继失守的情况下,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才得以让众仙尊联手封禁魔域,再由各洲自行扫除余孽。
至今日,他云和晏已然修为登顶,渡劫圆满,可称九州第一人,比他厉害的都死了,还活着的都没他厉害。只是如此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封魔一战后不久就开始混沌度日,成了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人。
直到百年前,在上清宗第三十六位代宗主被云和晏熬死的前夕,将自己的儿子顾清竹塞给他做了千年来唯一一个亲传。
就这么好接受的的一个路数,当初还哗然过一阵子。
更别论现在的林鸩了,顿时殿中人心里想什么的都有,听得云和晏周身的杀气越来越重。
比如有想:林鸩是不是他的私生女啊。
还有:他是不是为老不尊,小千的年纪了还给自己整得油头粉面,与小姑娘有染。
一系列只有自己未曾想,没有他们想不出的的虎狼之词,一股脑拥进云和晏的脑袋。
他默默将照心放远了些,属实离谱。
当然这也就想想,面上还是恭维居多。
虽然这话仔细思量还是有些漏洞,云和晏这样的人,他若收徒必是大事总也不可能一丝风声也无。
现在这种局势,谁在对家宗门里不安排些耳目,说难听些就连这几个大宗门中午饭食吃的什么都能写出个册子,这大事能让所有人都一无所知,除非就是临场做戏。
连雨暮适时递话:“怪不得妹妹方才不应我的邀,只说做客,这可真是大喜事。”
无论怎么样,人云宗主自己都这么说了,就算不信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去落他脸面,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又不是脑子有病。
没看梅景辰的表情都快裂开了还摒着笑吗。
“既如此你这小女方才是有意讥讽!”只听铮声一响,鹤临天当即拔剑。
哦,脑子有病的人还是有的,话真的不能说太绝。
林鸩这回退远两步,没办法,人有病,不是一下两下能治的好的。
不识相啊,她一个不知道深浅的人都知道这时候拔剑指她相当于扬手打云和晏的脸,这个老鹤头还偏就要这么干
剑还没提稳,银光乍现,金石崩摧,鹤临天那把二尺长剑被照心劈成两半时他骤然喷出一口血。
本命法器被毁,原主会遭反噬,这算是极大的挑衅羞辱,若是换个人干,两个门派当场就撕破脸杀起来了。
照心刀柄为金白配色,其间血色沁染恰恰天然而成一株曼珠沙华。劈断之后还在空中转了一圈,很是自豪的样子。
照心回到了云和晏身边:“鹤门主,小徒顽劣,给个面子也就罢了。”
他站起身也不管身后有些褶皱的衣摆,地地道道管杀不管埋,嘬着烟枪就往后去了。
此时顾清竹才站出来说话:“诸位宗主此间事毕若想回宗上清宗派人将各位送回,若有疲累也可到殿后稍作休息。”
这个点哪还有人敢留,一个个出了此宫门就扔出飞行法器带着弟子撤走了。
梅景辰临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林鸩:“小友实在叫人出乎意料,即是已经恢复,一年后东洲宗门清谈,或可再见。”
林鸩挥挥手:“再说吧,不一定去,看安排。梅宗主倒是比我师尊都在意怎么历练我,要不你把我要去当徒弟?”
梅景辰没再回话,拂袖走了。
上清宗中弟子也叫顾清竹遣下去了。
人走完之后林鸩一下子就卸力了,当场席地而坐,手撑在身后,双腿伸直软绵绵摊在地上。
“啊,我可真是,太难了。”
顾清竹和许浒走到她后方,一左一右。
顾清竹阴阳怪气道:“不难,方才笑得很肆意,配上这身血衣,可称鲜衣怒马。”
许浒蹲在她旁边:“我看你不要吃核桃了,该搞点红枣补补。”
“你们好好的不要当阴阳人,”林鸩向顾清竹招手:“哎,你来。”
“来作甚,听你呼吸?”他蹲下俯身过去。
林鸩迟疑开口,眼神往后飘:“你师尊,我,他真的睡醒了吗?看他很牛逼哄哄的样子,我这不是成天降关系户了,确定一会出去不会被人套麻袋?”
还没等到回答,殿后就有一道半死不活的嗓音响起,这话讲的颇有一种不愿意动弹的躺尸感。
“吾还没有聋,小孽畜,进来当面同吾讲话。顾清竹,带人去找危擎。”
肩膀被拍了一下,顾清竹说:“进去吧,你与师尊意气相投,肯定聊得来。”
另一侧肩也沉了沉:“嗯,别怕,就算被套麻袋应该我和你会被一起套。”
林鸩点头:“一起套,然后呢?”
许浒挠头:“没什么用,打不过修仙的,就是能有个伴。”
林鸩头痛,林鸩脑热,真的好想原地摆烂。生活就像论剑,一剑走了还有一剑,既然反抗不了,还是享受吧。
“得了吧,快去和他三师叔互杵!”林鸩起身拍拍身后的灰。
殿后的云和晏举着茶杯沉默,她好像,真的比较适合合欢宗,这怎么教?
林鸩认命的一头冲进后殿,一进去就被烟雾迷了眼,不过倒是不呛人,还有颇为清爽的香气。
云和晏披散着头发衣领微敞的斜倚在榻边,玉冠随意的丢在地上,银边勾勒的腰带轻柔的落在冠上。
“你过……”
啧,勾引我?虽然确实很好看,但我林鸩是谁,在我眼里那不是美倌似野鸭。
云和晏瞬间闭嘴,迅速从旁边扯来了个剑盒,面无表情的将挣扎的照心扔进去。
世界终于清净了。
照心在盒中乱撞,发出悲鸣。
林鸩调侃完自己,反应过来他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仙尊说什么?”
他伸手一指身边:“过来,叫师尊就行,也能叫名字,你做虚礼看着累。”
林鸩瞬间松弛下来,虽然原本也没多正经:“我也这么觉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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