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真的想不明白，余顾晚这么个好姑娘，为什么要倒贴陆九霄啊。
围观的人多了，就有人起哄，半开玩笑，半当真的。
“常婶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到底是什么事儿啊，直接说出来，让大家伙都高兴高兴啊。”
有人问，就有人答。
根本就没人在意余顾晚和常婶子之间的谈话。
一唱一和的，还配合得相当不错。
“还能是什么事情啊，肯定是陆九霄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呗，哎呦喂，大家伙都亲眼看见的了。”
“大晚上的，搂搂抱抱的凑在一起，恶不恶心人啊！”
“小余都已经这么好了，陆九霄还不珍惜，就他那个条件，还想找个什么样子的啊？”
“就是！要我说啊，就是小余对陆九霄太好了，所以才把陆九霄惯成了这个德行！”
余顾晚听着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掏了掏耳朵，脸上笑盈盈的，没一点脾气，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
常婶子却觉得格外的可怕，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想转身就溜走，可没走两步呢，又被余顾晚给拽着领口给拽回来了。
余顾晚的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笑眯眯的问众人：“怎么大家都知道了，我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啊？来个人详细给我说一说？”
二牛站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余顾晚，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会如此的稳定？
人群里还真的就有那显眼包，听到余顾晚问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了一声：“全村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不知道啊？那天晚上，陆九霄在路口和一个女人亲亲热热的，抱在一起。哎呦喂，都没眼看！”
“就是，还听到那个女人说什么求求九霄，只要答应，让她做什么都行。”
“陆九霄说什么了？说什么事情都已经注定了，她不论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这不明显的就是个负心汉嘛！”
“就是，就是！估计就是这几天把人家小姑娘勾搭到手里了，玩腻了，就想扔了呗。”
“哎，不对吧，我怎么觉得九霄不像是这种性格的人啊。”
“什么性格不性格啊，男人没钱的时候就是老实，等他有钱了，你看他老实不老实？”谁站在人群里特别大嗓门的喊了一声，“小余啊，听姨一声劝，知道你喜欢九霄，主动让他上门，为了维护他的面子，还说不是上门。可人一旦品德败坏了，那是再喜欢也没用。”
这人说话才算是中肯，其他人，顶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糟践人怎么来。
余顾晚往说话的那位姨身上扫了一眼，是个面生的。
不过也正常，毕竟村子这么大，她不可能人人都认识，还有一些常年在外地打工的，偶尔回家的，她碰见了，也认不出来。
余顾晚真诚得笑着说：“可是姨啊，这事儿啊，还没有个定论。只是道听途说，也没有听到九霄和那个女人亲口说承认，咱们就这么给人定性了？这算什么？冤？”
二牛闷声说了一句：“就是，查都不查清楚，就在旁边胡说八道的，都不是屈打成招了，直接就是黑的说成白的。”
“那还能有假？”一个流里流气的人站出来了，“都看见他们两个亲亲热热得抱在一起了，什么关系能抱在一起啊？”
他不怀好意得打量了一下余顾晚，挠了挠下巴说：“我看小余和陆九霄两个人也没抱得那么亲密吧？你未来的男人都去找别人了，你也该找其他男人，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
这话听起来像是玩笑话，实际上就是性骚扰，让人觉得恶心。
可偏偏周围的人不觉得，甚至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二牛微微皱眉，他敏锐得察觉到了余顾晚的不高兴。
余顾晚脸上的笑意果然是淡了许多，甚至带了几分冷意，她冷冷得盯着那个人，冷声开口：“你这是打算毛遂自荐了？”
小流氓嘿嘿一笑：“也不是不行，我身体挺好的。”
“可以。”余顾晚点了点头。
小流氓眼睛里都是喜悦。
其他人也惊了，没想到余顾晚答应的这么痛快，有些人甚至往前凑了凑。
“他都行，那选选我呗，我也挺不错的啊。”
“我也行！你看，身强体壮的。”
余顾晚点了点头：“都行，都来都可以。”
众人一阵惊呼。
余顾晚在他们的惊呼声中，慢悠悠得说：“反正煽了你们，也废不了我多大的事儿。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发情，我以后一定帮你们解决了动不动就随地发情的问题。”
“你！”小流氓怒了，“你活该被戴绿帽子。”
“就是！一个女人这么斤斤计较的，活该！对自己的男人就应该大方一点！”
“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这就开不起了？真没劲，难怪陆九霄受不了你。”
“换成是我，我也受不了，我就不喜欢这么开不起玩笑的女人。”
二牛气的脸通红，拿起镰刀来：“放什么屁话呢！我弄死你们！”
余顾晚轻轻得抓住了他的手腕：“别，二牛，别这样。”
二牛气的不行：“可是师傅，你听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话。”
“没关系，没屁用的人都是这样说话的。着恼罢了，占不到便宜，所以就觉得是别人的问题。”余顾晚微微笑着，“被戳穿了呢，就立刻跳脚骂人。”
“你个不要脸的！你活该没人要！”
“男人婆！干成了又怎么样？有那么钱又怎么样？还不是没人要！”
余顾晚双手背在身后，将这些人的脸都依依记在心里。
这个时候，陆九霄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来。
“猪当然不配吃好的，晚晚这样好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来糟蹋了？”
余顾晚一愣，看向陆九霄，只见他穿过人群，走到了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开口：“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流氓吓得说话都有点哆嗦：“我……我……”
“你什么？”陆九霄抬手，点了点他的胸口。
哪知道小流氓这么不经吓，直接就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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