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北铿准备感慨的时候,突然见白裘恩指着自己,一脸神秘地对王皋说道“:知道他为什么很少说话吗?”
“不知道。”听到白裘恩的语气,王皋也对一直不怎么发言的常北铿来了兴致,瞥了他一眼。
白裘恩伸出手在王皋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年轻人,你连他的大名都不知道,就敢出来欺男霸女,这样真真是要不得滴~”
“他很有名气么?”王皋有些将信将疑端详了一下常北铿,却依旧没有发现他的特别之处。
“听过这样一句话么?”白裘恩突然脸色一变,冷不丁地抓住了王皋的左键,让他顿时感觉到吃痛“:是什、什么样的话?”
“岭南我常哥,人狠话不多。”白裘恩的话很慢,几乎每个字都要停顿一秒左右,每个字都是咬着牙念出来的。
“本、本公子从未听过!”王皋虽然被白裘恩抓着肩膀很痛,但还是坚信自己没有听过这个传说。
“年轻真好啊,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敬畏~”说话的同时,白裘恩的手在王皋的肩膀上力道又加重了一份。
“当年这个常威垂涎戚家长媳的美色,逼迫于她,事后被人发现,他一怒之下就将戚家上下一十三口灭了门,而且就连打更的和家里的旺财和蟑螂都没有放过,据说有一只蟑螂还是大肚子…”白洁听到这里绘声绘色地给众人描述起来关于常威的滔天罪行。
“喂、别乱说好不好,我根本不会武功呀!!”常北铿听到白洁再次污蔑自己,忍不住站出来为‘常威’辩解。
“大胆常威、你还敢说你不会武功,之前不仅仅当众侮辱了宇文姑娘,还逼迫我们和你一起到这里来准备继续蹂躏作践她,若不是被你打伤无法再战,我岂会容你!!”白裘恩一改之前的友好,完全进入了恶贼常威的剧情之中,说完之后还不忘吐出一摊腥红来显示自己身负重伤。
常北铿把目光转向宇文空青,希望她可以帮自己解释清楚,却不料宇文空青此刻竟然以衣袖掩面,顷刻之间再露出脸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泪痕斑驳,脸上的妆也花了,带着戚戚惨的强调“:常威、你侮辱作践妾身不打紧,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不要伤害妾身的弟弟…”
听到宇文空青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逼了,但王皋似乎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姐姐、不要受制于这个恶贼,阿巩不希望你为了我而再次受辱!!”宇文巩也突然加入这场闹剧之中,让常北铿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不过看样子不把这个令人讨厌的王皋弄走,这几人估计会继续把‘恶贼常威’的剧情推向极致,常北铿发出一声叹息之后,睁大了眼睛,突然冲了上去,一把揪住王皋的衣襟,恶狠狠地说道“:小子,虽然本大爷很喜欢玩弄美人,不过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也不是不可以,回去把屁股洗洗干净,等着大爷今晚来宠幸你!!”
“妈呀——”不知道是常北铿的面向太凶恶还是演技太好了,那王皋竟然吓得屁滚尿流地逃离了现场,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常北铿和在一旁偷笑的几人。
“常公子果然厉害,三言两语就把那个家伙给吓走了,佩服佩服。”宇文巩拱手致谢。
白裘恩和自己妹妹白洁以最萌身高差击掌之后,转过头对常北铿说道“:常兄还真是配合的不错,一举吓跑了那厮,救了宇文姑娘一家。”
“得了吧,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猴耍,下次要飙戏也提前说一声嘛。”常北铿抬起手晃了晃,一脸郁闷的神色。
“常公子、刚刚情非得已,空青在此赔罪。”宇文空青冲着他微微一福,巧目倩兮。
“算了,反正演也演过了,接下来宇文姑娘准备怎么办,那人虽然一时离去,恐怕过不了多久还会再来的,到时候恐怕这样的伎俩就行不通了。”常北铿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望向宇文空青。
“可是妾身和弟弟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哩。”说话的同时,她的目光不断地瞥向白裘恩,和白裘恩四目相接之后有羞愧地收回了眼眸。
常北铿再看向白洁,发现她此刻似乎已经发现了白裘恩和宇文空青之间有些不寻常,嘴角嘟囔着似乎很不满。
“白兄、不如让宇文姑娘姐弟暂时去你家住下如何?”常北铿主动出击提出了这个明坑白洁,暗助白裘恩。
“姓常的、你什么意思,既然你这么有心,为什么不让她们姐弟住到你家里去?”白洁很是不满地抱怨道。
常北铿苦笑了一声,走近白洁“:小姑娘、常威我啊,这不是被你们这么一闹,弄得人人喊打喊杀的了嘛,跟着我岂不是害了他们么,再说了我可是四海漂泊的流浪人,你让她们跟着我去哪里?”
“常兄说的在理,小洁别使性子了,宇文姑娘,如蒙不弃请跟白某到家中暂住,家父很愿意接纳遇到困难的人。”白裘恩很自然地借坡下驴。
“既然白恩公如此生意拳拳,妾身就却之不恭了。”宇文空青很礼貌地回应了白裘恩,却让白洁很不舒服,带着不满地对常北铿踢了一脚,让常北铿吃痛了好一会儿。
就这样几人收拾好行礼之后,辞别管家,朝着白裘恩的家走去。
途中,为了缓和气氛,白裘恩和宇文空青走在常北铿的左边,白洁和宇文巩走在她的右边,每走一段路,白洁就会莫名其妙地冲常北铿发脾气,这也惹得白裘恩拿那句‘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来调侃他。
走了几天之后,来到了莆田,因为白裘恩一行人要继续北上,因为路线不同,几人不得不在这里分道扬镳,分别之际,白裘恩将一个包袱丢给了他“白兄,这是…?”
“之前帮你教训那帮劫匪替你夺回来的,现在物归原主。”白裘恩一笑置之。
“如此、多谢啦,白兄,后会有期。”说着他登上了一艘客船,站在船上冲几人挥别。
白裘恩也向他挥别“:如果有机会,希望能和常兄把酒言欢,后会有期。”
望着几人渐渐远去的背影,他不禁想起白裘恩和白洁会那么多段子,可见他父亲肯定也是个穿越的,不过现在的他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只想去会会那个【天山素纱】。
看到那渐渐远去的陆地,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一时之间又觉得想不出哪里不对,任由船只渐渐离开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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