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罗瑞亚,时间还早呢,好不好?再说了,她怎么知道你今天要早点开溜去会男人呢?”男警员接过娅媛的身份磁卡,在读卡器上“叮咚”的一声,刷了一下,他面前的电脑上,立刻跳出了娅媛的生凭简介。
他旁边的葛罗瑞亚好奇得把身体探了过去,观看娅媛的生凭简介。
“她居然只有二十五岁,还是一名大律师!”男警员吃惊地说。
“哼哼……大律师的资质有什么用?一名年轻的性、奴,即将诞生了!这样的姿色,对这种没有自主权的奴隶来说,可不是件好事!”葛罗瑞亚满脸阴笑地说道,言辞间,带着诅咒地强调。
娅媛的身体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
她不会的,她一定没有这么倒霉,也许,她遇到一个女的奴隶主;也许她的奴隶主已经结婚生子;也许,她的奴隶主是里希尔那样有洁癖的人……
不可能全世界的厄运,都被她一人包揽了吧?
娅媛的心理翻江倒海了起来,她的脸上,血色全部褪尽,但她看起来,背脊却挺得更直了!她不能因为一个不怀好意地恫吓,就丢盔弃甲得任人耻笑。
“你没事儿吓她干嘛?”男警员同情得看了一眼娅媛刷白的脸孔。
“队长,你赶紧弄你的芯片好了,我还要快点下班呢。”这位叫葛罗瑞亚女警员,发嗲地扭动着肩膀,娇嗔地拍打了男警员一把,“我吓她,你看她有一点被惊吓得样子吗?真是的,她根本就是不在乎!现在这些女人啊……”
葛罗瑞亚说着,指着娅媛厉声道:“你别木桩啊?挡在这儿?先进去检查身体好了,这样可以节约点时间!”
娅媛只能服从,向里面走了进去,葛罗瑞亚也随后跟了过去偿。
里面的房间里,只有一名黑人女警员,已经准备好了抽血的设备。
“把衣服都给我脱光了,快点儿!”再次对娅媛厉声吩咐道。
“嘎?脱到哪儿?”
“脱光——你听不懂汉语啊?”
“验血而已,我为什么要脱光衣服?”鉴于葛罗瑞亚对娅媛莫名敌视的态度,娅媛对她地吩咐,不自觉地质疑道。<strong>.</strong>
“让你脱你就脱好了!哪儿那么多废话?”葛罗瑞亚呵斥着,拿着手里的簿子,“啪”地一声,抽在了娅媛的左脸上。
“没有正当的理由,我拒绝!”娅媛仿佛没有了痛觉一样,昂起了下巴,用冰冷的黒眸,对视着葛罗瑞亚杀人般的眼神。
“喔喔喔……你这以为你是谁?你是一名奴隶!你听明白了吗?你唯一能选择地,就是服从命令!”葛罗瑞亚激动地敲打着桌面,居然不敢再下手打娅媛了。
“是的,但我要服从的,也应该是我的奴隶主,不是吗?而这里是警局,不是可以无端随便侮辱、谩骂、动用私刑的地方,你如果非法殴打我,小心我告你!”娅媛语气铿锵,义正言辞地宣称道!
色厉内荏的葛罗瑞亚,随意谩骂、殴打宣誓为奴的犯人,早已经是常态。
或者是因为宣誓为奴的犯人,多数早已灰心丧气,失去了对尊严的敏感度,和维护尊严的勇气,所以,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尖锐地反抗。
须知,大统时代,法律严明,讲求人、权,如果娅媛真得就此事,立刻要求对脸部得浮肿验伤,并要求调取监控录像,作为证据控告她,还真是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葛罗瑞亚虽然心里开始犯嘀咕,脸上也有些蹿红起来,但是语气却仍然不肯饶人。
“好!好样的——大律师是吧?看我明天让‘灭绝师太’怎么收拾你!”
“行了,葛罗瑞亚,你又不着急下班了?跟个奴隶叫什么劲儿?”此时,黑人女警官奥劳拉适时过来,做起了和事老。
她对娅媛解释道:“叫你脱衣服,是为了让你换衣服,你能想象一个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女奴的样子吗?而且你身上的所以的东西,都不能携带,当然了,你可以按条例保存一件小的纪念品,通讯器材一类的除外。”
“我要求清场,或者进单独的房间换衣间。”娅媛无法接受,在还有一名男警员在场的房间里换衣服。
“你还来劲儿了啊?看你还能干净几天?看你,是轻的,待会儿,男警官还得给你拍裸照呢?如果你身上有纹身,还得要他帮你清洗呢!快脱!”葛罗瑞亚得意地嘲讽得笑道。
“葛罗瑞亚,你又胡闹,我芯片已经做好了,秦小姐,你到里面去换衣服,葛罗瑞亚,给她抽血,再把替换的衣服给她,奥劳拉,你去帮她拍照!我来验血。”
“是……队长……”葛罗瑞亚玩笑般的作了个揖,然后对娅媛狠狠得剜了一眼。
娅媛感激得看了一眼亚摩斯,接过葛罗瑞亚撇过来的狱服,让她在她的手臂上抽了满满的一大试管的血,然后,跟着奥劳拉警员进里面拍照,换衣去了。
“你干嘛抽她这么多血?”亚摩斯无奈得训斥葛罗瑞亚道。
“你真会鸡蛋里挑骨头!”葛罗瑞亚不满地嘟着嘴道。
“你要是再胡闹,我会要求把你换到其他部门去!”
“不要!我保证比奴隶还听话!”葛罗瑞亚立正敬礼地挺身。
她如果再被队长赶出去,就只有解雇的份了。
“那好吧,看你表现!把血样拿过来。”亚摩斯一边打开仪器,一边向葛罗瑞亚吩咐道。
这个血液分析仪器,只需要把少许试管里的血液倒进去,三分钟后,就会有完整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好的——”
葛罗瑞亚应承着,赶紧拿着装满娅媛血液的试管,向队长走了过去。
她走得太急,一不小心,衣服刮了一下桌角,手中的试管,便瞬间脱手而出了,“啪喳”一声,碎了一地,娅媛的血夜,泼溅得四处都是。
“啊——队长,我真得不是故意的——”葛罗瑞亚自己也吓蒙了,不停地抽出纸巾,四处胡乱涂抹着。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呀!”亚摩斯气得脸都青了。
“怎么办?要不……我再抽一次吧?”葛罗瑞亚跺着脚直转圈。
“你还真不怕把她逼急了,投诉你啊?”亚摩斯虽然口头上说着,要赶走葛罗瑞亚的话,实际上,却无法不替下属着想。
“她看起来没有什么疾病的样子啊!”葛罗瑞亚打起敷衍了事地主意了。
“看得出来的话,还用验血有什么用?算了,就这么随便填一下吧!血型倒是可以用地上的血验一下的。”
亚摩斯队长的确是有点头大,但他也真不忍心再抽那可怜的善奴一次血了,刚才葛罗瑞亚那一大试管血,已经抽得过分多了,这善奴接下来,还得要被这里出了名的“灭绝师太”折腾个几天呢!
最终亚摩斯吸取了少许地上娅媛的血,检验了一下她的血型,然后吩咐葛罗瑞亚,赶紧把地面收拾干净。
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他们的一个随意地决定,改变了娅媛多少得命运轨迹!
里面的小房间里,娅媛脱下了自己的衣物,配合奥劳拉警员,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纹身后,换上了灰色的狱服,尽管是最小号的狱服,但娅媛穿着,任然是大得如同袍子,她只能束紧腰间的带子,以防裤子脱落下来。
按照规定,娅媛有选择一个唯一随身携带的,自由时期纪念品的权利,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里希尔送给她的项链——那个对她已经毫无使用价值的,储存在器官银行的,她的心脏的保险柜的电子钥匙,做吊坠的项链。
奥劳拉对这条项链,里外都做了检查和测试,在确定它无毒无害后,她应允娅媛携带它了,并且做了登记备案。
奥劳拉接下来,给娅媛身体的各个侧面,都拍了照片,当然并非如葛罗瑞亚所说的裸照。
拍完照片,娅媛就被带了出来,把十指都在机器上保存了指纹,最后,她又被带到了亚摩斯队长的面前来。
“接下来,我们要做个问答测试,你尽管放轻松,不要紧张,一切如实回答即可。”
亚摩斯队长例行公事地说完,在娅媛的手臂和心脏上,固定了一个测试仪。
“这是测谎仪!为什么要给我用这个?这个现在,即使是审讯犯人,也是不允许使用的!”娅媛的心里,蔓延过一阵屈辱和难堪。
---题外话---今天恶作剧一下......
在网上看我的正文,打出了许多错别字,却不忘把我留言中,关于乐文的字眼儿,给篡改成了乐文,想看看今天他们怎么改......
唉!我闹心得是,很多的网站,盗版得是乐文盗用的我的版本,所以错字,蔓延得让我汗颜!
出于没泯灭的良心,您盗版时,好歹给订阅一本正版吧?
本人性格懦弱,却胸怀宽广,我只是希望,盗版的,给咱字句弄准确了,别满天下的,丢我的人啊!
唉唉唉......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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