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天和几个带头之人连同众女一起先到甄财主大院。花满天等人在杭州可说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怕从正门进入引人怀疑,便饶到后院,敲起门来。
几声过后,一个家丁把门开了,见来了几个风流人物,忙问道“诸位大爷为何事敲门?”
花满天见这家丁不认识自己,笑道“快把你家主人叫出来见我,就说有老相识来投宿。”说完,取出一锭元宝,塞入家丁手里。家丁得了元宝,又见众人气宇轩昂,忙入内前去禀告甄财主。
甄财主正在正厅会客,见一家丁慌忙跑了过来,叫住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家丁回道“后门来了几个客人,都是非凡人物,说是主人的老相识,请主人前去相见。”甄财主见家丁说得蹊跷,对客人告了声罪,往后门行来。
甄财主来到后门,一眼看见花满天等人在门外说笑,忙奔了过去,慌忙拜下,说道“这厮话也说不清楚,不知花爷前来,还望赎罪。”
花满天将甄财主扶起,笑道“他不知我是谁,那里能怪他。今日前来,是要请甄老兄帮个忙。”
甄财主道“只要是花爷吩咐,别说一个忙,就是十个百个也义不容辞。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到正厅里说。”
花满天道“我们前来不想惊动旁人,正厅就不去了,你可寻个幽静所在讲话。”甄财主应了,将花满天等人引入一个僻静小院,名为‘养心别院’。
众人坐下后,花满天说道“实不相瞒,我的黄花寨被一伙妖人占了,如今我们正与他们交战。妖怪厉害,昨日我们杀了他们一翻后,来杭州寻地方落脚,然后再去夺黄花寨。不知甄老兄能留我们不?”
甄财主是生意人,又是聪明人,当即说道“花爷来我小宅,是我求神拜佛求来的,那里能不留。莫干山之事,我也有所耳闻,正翘首期盼花爷早日回来,收了莫干山,我也好做生意。”
花满天笑了笑,问嫣然要了一张一万两的金票,递于甄财主,道“这一万两金票就算这些时日在院里的生活费,只是不要走漏风声,若是引来妖怪寻仇,你可就倒霉了。”由于花满天要外出应敌,所有贵重物品金票银票全交给嫣然保管。
甄财主不接金票,笑道“我也算一小财主,还款待得起花爷,这金票不能收。”
花满天笑道“我还有二百来名兄弟前来,你若是不收,我可就不好意思了。”甄财主坚决不收,花满天叫道“别婆婆妈妈的,快收下,再推辞我可发火了。”
甄财主这才把金票收了,说道“我还有客人在正厅,我先把他辞了,再来陪花爷。”又对身旁家丁接连吩咐道“花爷前来之事吩咐家里众人不可对外说半句,若是走漏了风声,家法处置。等下诸位大爷前来,好生接待,全带来这个院子。立刻去准备上好酒席,款待花爷,不得有半点疏忽。”吩咐完,别了花满天等人,往正厅辞客人去了。
甄财主走了,郝瑟笑道“这甄财主倒会做人,安排妥当,怪不得有这等家产。”
花满天笑道“他知道日后我少不了他的好处,自然殷勤款待了。”
老实和尚说道“我见他印堂发黑,手上隐有黑线,是中毒症状。等下他来好生问一问,若真有麻烦,替他解了,也算做个人情。”
花满天笑道“和尚,你的名字取错了,不应该叫老实,应该叫多事才对。”众人大笑。
众人在这笑闹,甄财主已经别了客人前来了。等甄财主坐定,老实和尚问道“甄施主,近日身体可有不适?”
甄财主又惊又喜,连忙说道“大师真乃神人,小人这些日子手脚无力,头晕眼花,夜里老出虚汗,精神有时恍惚。请了数名大夫来看,都看不出病症,大师若能医好小人,我愿吃三年长斋,日行一善。”
老实和尚笑道“甄施主有此向善之心,诚是可贵。请随我进屋,让我仔细看看。”甄财主应了,和老实和尚进屋检查身体。
一顿饭时间后,两人出来坐定,老实和尚眉头紧锁,一脸的严肃。
花满天见老实和尚模样,知道事情棘手,问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装深沉。”
老实和尚摇了摇头,伸手举起桌上茶杯,刚放到嘴边,未喝一口,又放了下去,沉声道“甄施主中了一种慢性剧毒,此毒无色无味,又不显现明显特征。刚才我尝试用内力逼毒,那知道此毒遇上内力竟加快发作,让我大惊一场。我对毒没有研究,不敢再轻易下手。”
一听这话,甄财主惊得猛的跪在地上,求道“花爷救命啊!”
花满天挥手让他起来,笑道“我又不会解毒,你求我干什么。不过你不要着急,既然让我们遇上了,自然不会让你就这样死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找到下毒的人,自然就能让他把你的毒解了。你且说说近日有什么异常,和什么人结过仇。”
甄财主平复一下心情,想了想,说“这些时日应酬比较多,每日都在外面喝酒应酬,不过都是生意场上的老相识,没有生出事故。唯一的一次意外是前几天王老爷请去观看从外国带回的金发美女,路上遇上一个不知好歹的浑小子,和他发生了争执。那天我坐轿前去赴宴,因为上火,朝轿外吐了一口痰,那知道这口痰正好吐在一路过的小子身上。那小子好没道理,我已经命人向他说不是,并陪了他十两银子,他还是打翻了我的轿子,把我从轿子里抓了出来。那小子练有武功,我带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引来路人围观,一些认识我之人都前来劝架,那小子才走了。临走时还说我为富不仁,一月之内必死”说到这,猛的一拍大腿,叫道“对了,那小子打我时我闻到一股甜香,说不定就是那时中的毒。”
花满天笑道“既然如此,就好办了,只要找到那小子,自然就能解了你的毒。你还记得他的样子不,记得的话让人画了画像派人出去四处寻访,找到了不要打草惊蛇,前来通知我,我去把他抓来为你解毒。”
甄财主回道“记得,记得。那小子身材不高,穿着一身青衫长褂,一双眼睛大大的,脸上有一条骇人的刀疤。要是脸上没那刀疤,长得倒是儒雅文静,不过行事野蛮,活象人人都欠他几千两银子似的,凶得吓人。”
花满天站起身,活动一下筋骨,笑道“既然这样,还不赶快去找,要是晚了,神仙都救不了你。”甄财主得话,连忙去找画师画像,并派人四处寻访下毒之人。见甄财主慌慌忙忙的走了,花满天走到老实和尚身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叫道“和尚,你不是岔气了吗?现在怎么跟没事人一样?拿命来。”
老实和尚伸手在花满天下身抓了一把,说道“岔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休息一下自然就好了。”见花满天无语缓缓松开手,突然笑道“小花,你得增肥了,一身的骨头,差点把我戳死。”众人顿时笑得东倒西歪。
从来只有花满天耍人,那有别人耍他。花满天一听这话还了得,抱着老实和尚就是一顿猛揍,老实和尚也不还手,只是喝茶。打了数十拳,老实和尚跟没事人一样,花满天叫道“弄,你这和尚一身的肉跟铁似的,不打了,手酸了。”众人刚停止大笑,一听这话,又暴笑起来。
到下午时分,黄花群侠全分批进入甄家大院。由于花满天等人所在的‘养心别院’不能容纳这么多人,甄财主又吩咐下人收拾了两个别院,让众人住下,并派出人手服侍众人。
黄昏时分,甄财主在养心别院里大摆宴席招待众人。甄财主财力雄厚,又很是敬重花满天等人,便把压家底的好东西全搬了出来款待众人。鸡鸭鱼肉,熊掌鲍鱼,鹿唇鱼翅,象拔猴脑,时令鲜果蔬菜,一切应有尽有。其中最令众人感到意外的是甄财主居然藏有‘楼兰玉浆’,此酒色如琥珀,味甘劲大,初入口口感滑润细腻,入喉后却似火般翻腾,实乃极品中的极品美酒。有了百般佳肴,千金难买的美酒,刚又得了一场大胜,众人自然尽兴吃喝。老实和尚见了美酒更是双眼都绿了,十坛楼兰玉浆,他一个人就喝了整整两坛。
酒过三巡,一直陪在左右的甄财主见众人吃喝尽兴,便对花满天说道“花爷,小人听闻黄花群侠各有绝技,心中常有向往之心,却苦于一直未曾亲眼见识,可说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今日花爷来到我的院子,不知道能不能演示一翻,也好让我等俗人开开眼界。”
花满天把筷子上的一块暴炒鹿唇送进嘴里,又喝了一大口美酒,品味一翻后,伸手拍了拍甄财主的肩,眯着眼说“这好说!”站起身叫道“各位兄弟,甄老兄要见识一下我们的武艺,有兴致的就耍两手助助兴。”
众人得了话,先清了一个三丈方圆的空地,有手痒的,跳进空地就耍起来。众人各显奇技,花样百出,把甄府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呼神人。见众人耍得开心,暴牛手也痒了,跳入空地,叫道“俺也来耍一手。”说完,却并不动手,而是四处张望开来。
花满天见暴牛贼头贼脑的四处打望,笑道“牛哥,你在望什么?这里的美女可都是名花有主的了,再看也没你的份。”
暴牛听了这话,直接走了过来,憨厚地笑道“你们都起来,把这张石桌让出来,看俺耍一手给你们看看。”众人听了,不知暴牛玩什么花样,全起身,把石桌让了出来。
这石桌是这院子里最大的一张,是用大理石所做,长度快有一丈,支柱有一人合抱般粗。整个石桌是用一整块的大理石雕刻完成,并用整块石板镶入土里,上下连起来,足有数千斤重。暴牛等众人都走开后,伸出巨手握住石桌边沿,双脚猛一踩地,双手一使劲,大喝道面被暴牛一踩,石板顿时裂开。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硕大的石桌连埋入土里的石板一起,被连根拔出。暴牛把石桌拔起,向上一扔,伸一只手接住,另一只手不停的拨弄石桌。石桌旋转开来,越转越快,最后带起一阵旋风,把众人衣发吹得飞舞起来。
众人见暴牛神力惊天,全大声喝彩。甄府众人先就惊于众人武艺,此时见暴牛之力可比天神,一个个呆如木鸡,震得如雕象一般,连手也不知道拍了。
暴牛将石桌上下玩耍,就如举着一跟稻草一般。玩到尽兴时,猛的将石桌抛向空中,等石桌落下,大喝一声,双拳向上迎去。‘轰’的一声巨响,石桌应声而碎,散为无数细石,洒落在方圆十丈之内。暴牛站在原地,哈哈大笑道“爽快!”
郝瑟站得较近,伸手将落在头上的石子拍掉,叫道“你倒爽快了,让我怎么喝酒吃肉。”
暴牛一看,附近桌上的碗里杯里全是碎石,好好的酒席全被毁了,大笑道“哈哈,一时兴起,耍过了!”众人无语。
暴牛耍完,郑爽看得兴起,将双刀抽出来,跳入场中,叫道“暴牛好力气,我也来耍一手。”说完,忽见一苍蝇从眼前飞去,将手一抬,双刀齐出。刀光猛的一闪,乍现即失,犹如闪电跃空昙花一现。众人被闪烁刀光一逼,全闭上了双眼,等张开眼,郑爽站在原地,如没动过一般。
花满天等武艺高强之辈看出了名堂,其余人则不知道郑爽玩的什么花招,暴牛抓了抓脑袋,问道“爽哥,你耍的什么把戏?”
郑爽伸手虚空一抓,摊开手,笑道“你来看。”众人围了上来,只见郑爽手掌之中用内力吸住一只苍蝇,那苍蝇挥动着翅膀努力想逃,却怎么挣扎也休想移动半分。
暴牛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其中奥秘,问道“不就是一只苍蝇嘛,我一巴掌可以打死上千个!”
花满天伸手敲了暴牛的头一下,笑道“你仔细看看,那苍蝇的翅膀上刻着什么!”
暴牛小心翼翼的伸出巨手将苍蝇提了起来,放在眼前仔细一看,突然骂道“***,爽哥,俺老牛如此威猛,你把俺刻在这对鸟翅膀上,简直侮辱俺的形象。”暴牛语言有趣,面目狰狞,众人又是大笑起来。
老实和尚在旁看得立刻兴奋起来,叹道“爽哥的快刀已经达到了和妖狼王一般的速度,在短短一息之间连出九百一十七刀,刀刀无迹可寻,用力妙到颠毫,不破薄翅一分,且排布缜密,形成暴牛图象,和尚自叹不如。”老实和尚这翻讲解,众人总算看出了门道,全惊呆了。
甄财主先被暴牛所惊,又见郑爽快刀犹如鬼神,走上前来提起苍蝇一看,顿时傻了。那是一只普通的红头苍蝇,性别男,一双翅膀长得甚是整齐,单翅只有五分之一拇指指甲大小。对着灯光一看,无数细小刀痕密密派布,连起一看隐约勾画出暴牛模样,虽不及丹青大师的神似,却也有九分模样。最难得的是刀痕虽然密集,却没有一道划破薄翅,刀刀只破薄翅半分,放了苍蝇,也能如常飞舞。甄财主傻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对郑爽又是敬仰又是佩服,末了求道“郑爷,这是苍蝇能不能赏给小人?”
郑爽笑道“这等东西我又不要,你拿去便是。不过,你拿来干什么?”
甄财主奸笑道“小人粗通艺术,拿来做成标本,不知有多少人会出重金来求。”见甄财主一脸的财迷象,众人一阵昏迷。
见郑爽露了一手,花满天搂着一直观看的周龙说“龙哥,你的绝活越来越精彩了,耍上一手,让我们也开开眼。”
周龙本不想出手的,花满天既然如此说了,便道“那好,我耍上一手。”想了想,转身对甄财主说“劳烦甄兄取三张三尺的窗纸来。”甄财主得话,忙命人去取了三张上好的窗纸。取来窗纸,周龙道“来三个兄弟侧举窗纸,排成一排,两人之间间隔五步。”当下出来三个身高力壮的兄弟,按照周龙的吩咐将窗纸举了起来。
周龙来到第一个兄弟前十步左右,举起斩神,略微沉一沉气,想前走去。每走一步,便响起沉闷的重锤击地之声,斩神枪头白缨有节奏的飞舞着,如万蛇伸张。随着步伐的逐渐加快,沉闷的声音消失了,周龙向前一冲,斩神化为万千枪影刺向身前窗纸。四周空气如常拂动,丝毫没有因为周龙这惊天一击而改变分毫。斩神在窗纸前一寸处停止下来,无数从斩神枪头上冒出的犹如实质的红色枪气激射而出,射破第一道窗纸,又射破第三道窗纸,齐齐打到对面的围墙之上消失。眨眼之间,围墙支离破碎倒塌,一条由泥土构成的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飞龙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条飞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比起郑爽刚用快刀雕刻出的暴牛图象来,已经达到神似的境界。
在场众人全傻了,连老实和尚和花满天等高手也看得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老实和尚走上前去对着三张窗纸仔细看了半响,有些伤感地说“龙哥进步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再过几年,光从武艺上说,我也不及你了。”周龙微笑不语。
郝瑟也走上前去看了一看,对老实和尚说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和尚,你也太谦虚了吧!龙哥这一手绝技虽然精彩,比起你来,我看还是有差距的。”
花满天走上前来,一巴掌将郝瑟打开,笑道“你这家伙,又不懂武艺,自然看不出名堂,还是听和尚怎么说。”
老实和尚指着第一张窗纸说“这第一张窗纸破点细腻,用力均衡,勾画出的飞龙线条没有丝毫破绽,实在难得。”又指着第二张窗纸说“枪气穿过第一张窗纸,来到这第二张窗纸,至此用的是巧劲,变相的用上了隔山打牛的功法,穿透窗纸而出,不损分毫。只此一变,便体现出龙哥超人的悟性,和敢于求变的精神。”又指着第三只窗纸说“这第三张窗纸的破点比起第一张窗纸来,小了许多,又精致了许多。反过来说,也就是力越发集中,也越发具有杀伤力。在枪气穿过了两张窗纸后,能越发凝聚,这说明龙哥对于枪气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最后指着破墙上的飞龙说“枪气经过十丈之远的距离,仍然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威力,说明龙哥的易筋经内力已经修到了八成。龙哥有练武必须的毅力、恒心、刻苦,再加上超人的悟性和创造力,只有心中有爱,加以时日必定成为一代宗师。”
‘心中有爱’,周龙听了这话,忽然沉静下来,低头沉思。
众人听了老实和尚的这翻讲解,这才明白为何老实和尚如此感叹了,全为周龙高兴。
郝瑟又跑了过来,问道“和尚,龙哥确实是武学天才,可你为何说他在武学上的成就会超过你?你所说的练武必须条件,甚至悟性和创造力我看也不比龙哥弱嘛!”
老实和尚笑道“我一心两用,即要修炼武学,又要修炼法术,自然不能达到武学的最高境界了。”
花满天搂着郝瑟,伸手摸了摸郝瑟的脸,坏笑道“小色,是不是眼谗了,要是想学武术,拜我为师,我肯定教你。”
郝瑟反手在花满天胸前一抓,马上跑开,大笑道“你这流氓,要学也跟和尚,谁要和你这个连轻功都不会的人学,哈哈!”花满天顿时郁闷,众人看得哈哈直笑。
众人笑完,花满天将躲在秀贤身后偷笑的郝瑟抓了出来,怒目喝道“小色,如果不想睡觉时在床上发现大便,便露一手绝的出来看看。”
郝瑟低头在花满天的手上亲了一下,把花满天恶心得跑开了,笑道“这容易,看本道爷的。”
众人见郝瑟出手,必定比前几人还精彩,全聚精会神的看着郝瑟。郝瑟走到场中央,站定后,叫道“都退开,胆小的闭眼,胆大的靠墙,要是吓死了我可不负责。”众人见郝瑟如此嚣张,半信半疑的向后退去,让出个十丈方圆的空地来。
郝瑟见众人退开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这卷轴十分陈旧,卷轴上写满古老的文字。郝瑟将卷轴打开后摊在地上,随后闭目念起咒语。这咒语很是奇怪,全是希奇古怪的词汇,众人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那怕一个字的意思。随着咒语的念起,卷轴上的古老文字开始冒出五彩光芒,将整个夜空照得缤纷多彩。咒语念完,郝瑟装模做样手舞足蹈的大呼小叫起来“灵符咒之召唤神兽之终极神兽——盘古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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