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康女子被我退尽了身上衣物,赤条条一身白肉横在我眼前,到得这时,我却不急着下一步动作,慢慢欣赏起来,用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滑动。
时值入秋,天已有了丝丝凉意,手指所过之处,皆暴起粒粒的鸡皮疙瘩,康姓女子打了个冷颤,张开双目,瞧着我,满面晕红,急切说道:“公子,你。。还等什么?”我笑而不语,将指改为掌,慢慢抚向其私处,她立刻便眯上眼睛,口中长哼一声,接着大口大口喘了起来。
看她兴奋,我更有意挑弄,催动内力,使掌心燥热,你别看我的内力打架不行,用在妇人身上却有奇效,只见她身体快速扭动,娇呼之声一浪高过一浪,转眼间身上已充满了细小的汗珠。
我加快手上动作,康姓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叫道:“公子,快。。。快上马呀~~~~”我哈哈一声长笑,三两下退去衣服,纵身骑了上去。
巫云滚滚,欲海翻腾,正当我二人欲仙欲死的空儿,那小玉却忽然推开门,将脑袋伸了进来,我一惊,几何便要坠马,小玉看到屋内的景象,只吓得双目圆睁,小嘴一张,便要喊出声来,却又极快速的用手将嘴按住,悄悄的将门掩上。姓康女子只顾着闭眼享受,没瞧见小玉,只觉得我的动作忽然停下,便用力摆动身子迎合。
看见便看见了,怕得什么,她个小丫头又怎会不知她家夫人来此的目的,不过是小丫头楼下待着寂寞,溜上来偷窥罢了,老子自在快活,哪里去管这些。
收拾好心情,便又策马扬鞭,与跨下的女子斗在一处。
一番云雨之后,我极度疲惫,往软椅上一靠,大口的喘着气。康姓女子甚为满意,慢慢爬起身来,一件件衣服捡起穿在身上。之后又服侍着给我穿衣,口中还娇叹道:“公子虽年轻,却是好手段,奴家几乎便要死在你的手里。”我接过她递来的茶,狂饮几口,说道:“娘子身手也是不同凡响,为治娘子脚伤,倒颇费了不少力气。”她扑哧一笑,轻轻锤了我一下,说道:“公子你好坏,说是为人家治脚伤,却将奴的衣裳都去了,你这般医人,哪个还敢找你瞧病。”
我嘻笑着摸着她的脸,说道:“我不医别人,专为娘子看病。”姓康女子满面娇态,柔声道:“以后还有相见的日子么?”我知她在想什么,脑筋一转,便从手上取下扳指,放入她的掌心,说道:“此物你妥善保管,他日可做相见的信物。”
她目光大盛,眼中冒出光来,将扳指紧紧握住,身子似激动的微微发抖。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声色,做出极不舍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娘子保重,小生告辞了。”
到得楼下,见那小玉正守在路旁的一顶小轿边上,她看到我出来,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肯移开视线,直盯盯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渴望。我冲她笑笑,转身便离去了。一路上心中不断思量,这个小丫环才多大点年纪,也是一副随时准备献身的模样,还是做皇帝好。想我这伪韦小宝,年少多金,要泡个妞总也要费上一番心思,可若是皇上,便似拿了万家的钥匙一般,想上谁的老婆就上谁的老婆。而且自已根本不用操心,人家会自动送上门来。若不是看在小玄子与我交情不错的份上,我还真要夺了他的皇位,过过种马的瘾。不过这样也不错,小玄子在宫里做他的皇上,爽遍皇家花园,俺便在宫外爽,这偷女人的滋味还真是有趣儿。
又过得几日,我侍候完康熙从上书房出来,却见到康亲王在外面等候,以为他在等皇上召见,便想着跟他胡扯上几句。哪知这康王却是在等我,一见便道:“韦兄弟,刚才奉宸院的太监禀报,你的宅子已然收拾妥当,咱们这便搬过去如何?”我大喜,笑道:“老哥哥想搬来和我一起住么?”康亲王呸了一声道:“想的美,我是想让你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还短缺了什么,好命人替你置办。”
我心中感动,说道:“老哥,一点小事,却劳您如此操心,这可叫我怎生报答才是。”康亲王怒道:“哪个要你报答,咱哥儿俩投缘,你的事无小事,老哥哥我帮你操持一下,又算得了什么,你再提报答二字,我可翻脸了。”我不禁怔了起来,难到这老王爷真是失心疯了,真把我当做亲兄弟不成?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至于连这点小事也亲自出马吧。可他又是图的什么呢。
我这人有一毛病,想不通的事情便不再去想,反正老王爷对我好,管他是什么意图。当下不再说什么感谢的言语,只是一通马屁拍过去,那老杰书转怒为喜,随我一同去了鳌府,不对,现在应该叫韦府了。
到得地方,只见各处已焕然一新,远比抄鳌拜家时看上去气派多了,而且府内厨子、婢女、轿夫、仆役一应俱全,甚至康王还从他府上抽过来四名太监,我不由说道:“老哥,这太监也是我这等小官能用的,会不会逾制?”康亲王笑道:“你这个品阶的京官当然可以用,你别瞧着那些汉官家里面都没有太监,以为汉官不可用,咱大清早有规矩,三品以上官员皆可在府内使用宦官,那些汉臣只是用着不习惯罢了。”然后又小声说道:“后院里除了太监以外,不准杂人入内,这样便不会后墙起火,那些汉官不用太监,府中女眷少不得出些龌龊事儿,你哥哥我可见多啦。”说完哈哈大笑。我不由想起前几日酒楼内的荒唐事,也跟着笑起来。
当日便摆下宴席,命太监去请了索额图、明珠等一干关系不错的大臣,由老王爷相陪,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散了场子,天色已然不早,我寻思着要给小莲一个惊喜,便交待过下人,然后独自一人架车回到原来的宅子。
回到家中,我让小莲在屋外守着,自已钻到床下挖出从康王府盗得的四十二章经,小心的藏入怀中。便又要小莲收拾银票细软随我出门,小莲甚为不解,我却不肯说出实情,她也只得依着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丫环随我出行。临走前我单独把张妈叫到屋里,给她留下一笔银子,仔细的交待,若是容儿回来一定要留住她,并去新宅告诉我或者是小莲。张妈极不舍得跟小莲分离,却也不得不接受我的安排。没办法,为了容儿,也只得让老妈子受些委屈了。
到了新宅,小莲迟疑着不敢进去,我蒙她说这是王府,王爷想见见咱们两口子。小莲又惊又喜,小心的跟在我身后,生怕做出失礼的事来,一路上左顾右盼,真夸王府气派。进入正厅,屋内早已立着四名太监和几十位丫环,我使个眼色,众人便一起恭身说道:“见过老爷和太太。”声音整齐洪亮,将小莲吓了一跳,我呵呵笑了起来,将她揽在怀里,方才说出实情。小莲惊喜万状,恍然如在梦中,开始还当着下人有些怯意,不多时便没了顾及,拉着我四处观看。我由着她高兴,在府中一会儿园子里,一会儿厅堂上,到处都转了个便。直到小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命人摆上席面,在一群丫头的侍候下,与她对饮起来。
当晚我仔细藏好四十二章经,搂着小莲,踏踏实实的睡在宽大的软榻之上,心中着实舒坦。
又过得十几日,天气越来越冷,离酒楼开业已有一个月,那李鸭棚捧了一百二十万两银票来到府上,称是酒楼一月来的利润。我和小莲自然十分高兴,重重赏了李老儿,老头欢天喜地的去了。这李鸭棚办事可比索额图强多了,所送银票最小也是五百两一张的,最大的面额居然是一万两一张。我捡出四十万两银票,揣入怀里,余下的交给小莲妥善保管。这个时候,才真有点象金大侠所描绘的一般,小小年纪却身怀巨款,有了点两袖金风的模样。
怀在揣着大把的银票,若不出去臭显一番,可叫我如何按奈的住心思,接下来几日我只要有了空闲,便在京城里东逛西逛,可这年头银子值钱,满京城除了我那华丰楼,还真找不出能花出去大把钱子的地方。这一日我下了上书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有什么地方可去,倍感无趣,忽想到华丰楼的乐事,不由心喜,今日且再去耍上一遭,完事儿了扔上几万两银票,定会惊煞了佳人。
换了行头我勿勿来到酒楼,上到三层,正巧又是上次的那位堂倌在外面侍候,我轻声与她调侃几句,便问今日两间厢房是何人所包。小丫头说右边的厢房是一位贝勒所定,现在不到时辰,里面是空的,左边则是七八位外地客官,听口音是云南来的,接连五日包下了这间房子中午的一餐,每日里一大早赶来,直到下午方才离去,今日正好是最后一天。
我听后微微有点失望,今日艳遇看来是没有了。不过这几人来自云南,出手阔绰,行迹又如此可疑,莫非是那吴三桂手下的人马?这老小子早晚会造反,这会儿派一群人到此,可千万别是冲着小玄子来的。忙问堂倌这几人的模样,哪知小丫头前几日在楼下当值,只今日里见过他们一面,根本记不清来人的相貌。没办法,只得自已查了。我知道吴三桂手下高手不少,心中也是有些紧张,轻手轻脚的走进龙湫,小堂倌跟进来侍候,我将门掩上,爬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小堂倌不明就里,也不敢大声说话了,小声问我做什么,我摆摆手,转过身到厅中坐下,堂倌端上茶水,我命她到门口听着,如果云南的客人出来便通知我。
直在屋里坐了两个时辰,隔壁仍是没有一点动静,我是又困又饿,便到软椅上躺下,不多时双目难睁,昏昏睡去,刚睡下没多久,便被小堂倌摇醒,小丫头轻声说道:“他们出来啦。”
我急忙起身,跑到门前,耳朵紧贴着门,果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脚步到龙湫的门前停下,我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生怕这群人闯进来,把我当康熙给拿了。片刻之后,便有一人说道:“我们还到对面的赌场去吧。”接着脚步声远去,我悄悄打开点门,只瞧见几个背影正在下楼,里面似乎还有一女子。
我忙叫小堂倌跟了下去,仔细瞧瞧这群人长的是何模样。自已则在屋内急的团团转,这群人定是冲着小玄子来的,日间在楼上守着,下午则到对面的赌场相候,意图再也明显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头,我可不能放过这些欲对小玄子不轨的人。
估摸着他们已出了酒楼,我便打开房门,左右瞧瞧,见廊内空空,已无一人,便顾不得关门,勿勿向楼梯走去,刚要走到楼梯口,迎面正有一人上楼,差点撞个满怀,那人急忙向后退了两步,我定盯看去,却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似乎便是刚才同那帮云南客人一起的。此少女瓜子小脸,眼大鼻挺,唇红齿白,相貌十分秀丽,心中不由一荡。她向我身后瞧了一眼,看到龙湫的门开着,不由“啊”的一声叫出来,说道:“你是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的?”声音正是云南口音,又软又嫩,甚是好听。我瞧她身后没有人跟来,估计是拉了什么东西,一个人回来取。一个小黄毛丫头我哪会放在眼里,便不再害怕,笑道:“正是,不知小姐有何见教?”她一下便呆住了,我笑眯眯的瞧着她。
这女子回身看了看,见后面并没有人跟上,只得说道:“没事没事。”便低下头,避过我的身子,从旁边绕过去,我顿时大感失望,只觉得好象要错过了什么极好的东西。
正摇头准备离去时,却忽感腋下一麻,浑身再也便不听使唤,仰身向后倒去。
小堂倌低声说道:“老爷,那些云南来的客官,好象是冲着您的书来的,他们带的票子不多,这几日已被砸得精光。其中那个长得其丑的汉子,好象叫个什么钓鱼岛主,非说咱们开的是黑店,让他吃坏了肚子,嚷着要咱们退票呢。您老人家只要发句话,我立马给他们的茶里下蒙汗药,今儿晚上咱们客人便有肉包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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