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可怜的孩子，你要是不嫌弃殷姨，以后殷姨就做你的娘亲，好不好？”
李夫人浑身发软，眼光莹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李问道是孤儿这件事。
“谢谢你殷姨，我从小就没有娘亲疼爱，是吃羊奶长大的。”
说着就在李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嗯，只要你喜欢，妾都愿意。”
李夫人殷凝悦听后，脸颊通红，但还是点头同意了，此刻的她，似乎母性泛滥了，她心思很微妙，即有母性的慈爱，又有成熟女性的顾虑重重。殷凝悦心里很清楚，心门一开，爱如潮水，滋润的不仅是李问道，还有她自己。
外面天终于黑透了，殷凝悦口渴异常，一下午时间，她身体里的水分被李问道吸取了不少，失水过多，嗓子也喊的有些沙哑了。
“问道，妾的身子出问题了吗？怎么会这样？”
羞死人了，最小的孩子都十几岁了，自己竟然还能哺乳，这也让殷凝悦怀疑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
李问道无言以对，也是诧异无比，虽然一下午甜甜蜜蜜的挺满足，但是却无法回答他。
“我们回去吧，天都黑了，我们明天再来吧。”
殷凝悦就是个普通妇人，身子较弱，天黑了，被李问道这样弄了一下午，愉悦之后，感觉有些凉了。
声音娇羞、温软，带点嘶哑，让李问道有些心疼的无法拒绝。
两人回来时，李问道飞的很慢。天空黑沉沉的，也让两人没了顾忌，合在一起的身子就没舍得再分开。
等两人落在李府后院，李问道刚好结束。剧烈而强壮的心跳声，让一双小脚刚落地面的李夫人殷凝悦慌乱而沉醉。等她委屈而又欢快地整理好衣裙和下摆，这才羞答答滴让李问道牵着玉手往回走。
“问道，今晚的夜色好美啊！妾好喜欢，你陪着妾好好在花园里看看吧。”
“好的，阴姨，这花园你应该来过很多边了吧？”
“没有，这么多年来，妾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在家的，晚上也不敢出来，这里太大了，妾害怕。今夜，你正好陪陪妾，你看，问道，天上的月牙多好看。”
“还是殷姨好看。”
“呵呵，讨厌，人怎能与月亮相比。”
“可以的，阴姨在我心里就像这天上的月亮，温柔如水，乖巧听话，问道很喜欢。”
“唉，妇人家的，温柔未必是好事，都头来只能被你们男人欺负的。”
殷凝悦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想到了下午的美好时光，虽然被欺负了，可是心里却是甜甜的。
夜风轻拂，秀发飘扬，两人手拉着手，一起漫步在醉人的月色中，不知不觉，身子竟然又合在了一起。殷凝悦欢喜又害羞，好喜欢这样被他霸占的感觉，禁不住地就在李问道的耳边轻轻吟唱起来。
“阿娘、李大哥，你们可回来了，妾都等一下午了。”
喜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两人一阵兵荒马乱，还好是天黑，不然让这小丫头看见，还不丢死人！
“喜乐呀，大哥陪殷姨去后山找轩辕花了，你啥时来了，等急了？”
做贼心虚的李问道反应挺快的，说出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其实吧，他也没完全说谎，下午他和殷凝悦确实是去找轩辕花的，至于路上的愉悦，呵呵，情难自禁呀！
喜乐亲热地拉着李夫人走在前面，李问道跟在两人身后，不自觉地就把两女做了比较。两女相差了二十五岁，从身后看，身高差不多，都是娇小可人型的，但是喜乐的身形明显要比殷凝悦更加纤细，但也少了许多风韵。只是，那青涩有时更加迷人。
李问道慢慢地走到喜乐身边，乘着夜色，轻轻地就握住了喜乐的一只小手。小丫头正欢欢喜喜地与李夫人说这话，突然就停顿了一下，没人注意到她的脸颊红了，好在很快小丫头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时不时会偷偷瞟一眼李问道。
晚饭期间，就喜乐一个人在结结巴巴地说话，殷凝悦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更有些迷迷糊糊的。下午在树上就不说了，回来的时候，竟然是在飞行中就和男人那样了，然后在园子里竟然是自己主动不依不饶，纠缠着不放的，想想就丢死人了，不过，又蛮甜蜜的。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一点没注意到饭桌下发生的事情，更没注意到小喜乐为啥一直满脸羞红，坐在那里嘴巴巴巴地说这话，身子却一动不动。
吃过晚饭，喜乐要回家了，天太黑，李夫人不放心，就让李问道送她，然后自己就急着回后院了，她要好好洗个澡，下午无论是树上、草地上，还是刚才在园子里，都不是太干净，洁癖的殷凝悦觉得身子有些脏了。
李问道拉着喜乐的小手往后院走，从后门去喜乐家更近。
“李，李大哥，阿娘今天好奇怪，一顿饭，她怎么一句话都说呢？你们下午去哪里玩了？也不带上妾，妾一个人在这等你们，好无聊。还有啊，本就今晚她会让妾跟她睡一起的，没想法到阿娘回让你送妾回家的，。”
小丫头心思单纯，知道李问道喜欢她，心里乱乱的，这会又被李问道搂抱在怀里，羞死了，只能以说话来掩饰慌张。
“呵呵，小丫头，是不是不想回家了。”
已经将喜乐搂抱在怀里的李问道，闻着喜乐身上的处子体香，难以自禁。
“嗯，嗯，是的李大哥，噢，不是，大哥好坏。”
感觉到身子有些凉，疼痛传来，只能紧紧地贴着大哥的胸膛取暖被，小喜乐羞红了俏脸，声音小得象蚊子轻吟。
后院有处凉亭，李夫人经常会在晚饭后来这里赏花，亭子里还留着软榻、薄毯。春夜不寒，花香四溢，月儿半躲云间，喜乐被李问道抱进了亭子里。
“小丫头，你以后就只想大哥一个男人，好不好？”
现在的李问道就像个王者，居高临下地对身下的小喜乐下着命令，威严的不容置疑。
“嗯，妾，妾喜欢大哥哥，妾听李大哥的话，只伺候大哥，以后也只想李大哥，再不会想着别人了。”
喜乐害羞地躺在李大哥怀里，低声轻吟着，大哥哥哥的温柔，减轻了小丫头的初次的羞涩与疼痛。
这么乖的小丫头，李问道很喜欢，直到三更，才把已经昏睡中的小丫头安置在了她自己的卧房里。
回到李府后宅，远远就看见李夫人的闺房中灯还亮着，李问道知道这是为自己留着的，一点不客气地走了进去。
殷凝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见脚步声，眯着眼看到是自己等了半夜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就向李问道伸出了双手。
“阴姨，想我了吗？”
“嗯，道儿，妾好想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早回来了，一直不敢进来，怕下人看见。”
李问道可不敢实话实说，毕竟小喜乐可是殷凝悦未来的三儿媳妇。
“道儿，晚上后厢房不会有人的，道儿，妾，”殷凝悦话还没说完，自己就等不及了。
漫长岁月的干渴之后，欲望难以自持。
夜深了，李问道突然就醒了，而殷凝悦睡的正沉，似乎还皱着眉头。看着怀中美丽、成熟的妇人，李问道恍惚而又疑惑不已，她是谁？怎么睡在自己身边？她怎么那么像一个人？那个人又是谁？
仿佛在很久以前，又似就在昨日，有那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艳贵妇，让自己尊敬且热爱。她是谁呢？是自己紧张低头时看见的那双纤美绣花鞋的主人？是远远望着被自己接走的八抬喜轿暗自垂泪的宫装贵妇？是新年庆典上端庄典雅、仪态高洁的美艳贵妇？
还有，我是谁？李问道？还是李长庚？我不应该在一片绵绵无尽的大山里的吗？怎地睡在了这里？
夜凄迷而又慌乱，远天月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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