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驾驶着车子,穿过炙热的城市街道。阳光透过车窗,投射在他的身上,他感到一阵阵的热浪袭来。
陆明摇下车窗,打开车载cd,播放着杰伦的“夜曲。”
街头巷尾弥漫着夏日的气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为这个城市准备的一场盛大的舞台。
当夏天袭入了新海市,这城市就像个舞者,狂热地舞动起来:处处可见到穿着凉快的人们,在阳光下闪烁着晒得黝亮的皮肤。
整个城市似乎走进一场喧腾而漫长的庆典,由6月一直持续到9月。
夏天在此绽放光彩,生命也展露鲜活面貌。露天咖啡座又纷纷出现了;骑脚踏车和溜轮鞋的人,在道路两旁来来去去;精彩的街头表演,一个接着一个盘据在人行道上,就连乌鸦似乎也受到这活泼气氛感染,在人行道上盘旋飞舞着,把空气鼓成一个个小漩涡。
街头的喷泉喷射出清凉的水雾,人们纷纷走过,感受着水雾带来的清凉。
街头艺人们也在夏天里展示着自己的才艺,他们弹奏着吉他、演唱着动人的歌曲,吸引着路人的目光,让整个城市充满了音乐的气息。
海滩成了人们最热衷的去处,沙滩上铺满了金色的沙子,海浪拍打着岸边,带来阵阵凉意,人们在海水中嬉戏玩耍,尽情享受夏日的欢乐。
人们在露天酒吧里品尝着美酒,仰望着蓝天,享受着夏日的宁静与浪漫。
公园里,人们纷纷拿出自己的野餐垫,享受着户外野餐的乐趣。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嬉戏,成年人们则坐在树荫下聊天笑语,一片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公园。
游乐园也成了孩子们的天堂,他们在过山车上尖叫着,玩水枪打湿彼此,笑声回荡在整个游乐园,带来无尽的欢乐。
还有许多文化活动丰富着人们的生活。音乐会、艺术展览、戏剧演出等各种文艺活动轮番上演,让人们在热情的夏天感受到艺术的魅力。
新海市的夜市热闹非凡,灯火辉煌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美食和手工艺品,人们络绎不绝地走过,品尝着各种美味,感受着夜晚的浪漫氛围。
新海市的夏天和陆明的老家实在不一样。在老家,夏天的沙滩上总是寥无几人,只有从高山和原野的面貌改变,才看得出季节的更替。
若不看月历,一年四季根本难有明显划分。在陆明搬到北方的第一年,就惊讶于在愁苦的冬日后,春天竟然来得如此快而强烈,把陆明在漫长暗黑冬夜里的乡愁一扫而空。
当陆明开车驶过跨河大桥,转向西前往郊外的这一路上,脑子里尽是老家的景象。
接着陆明经过河边的电子工厂,想到在那里面工作的人们:他们一定和他一样,渴望能赶快放松休息;他们一定很想乘船去玩,或是到池塘钓鱼。此刻他们必然不停地看表,心里早已飞向这大好的6月天。
接着陆明经过一片青青的稻田,田间小路上,少年少女骑自行车在河边漫游;他们一定也会在夏天的夜晚,聚在一起吹着凉风,品尝着烧烤的美味。
陆明继续驶过一片绿树成荫的小山丘,想起小时候和朋友们在那里玩耍的快乐时光:他们会在林中搭起秘密基地,一起探险;他们会追逐着蝴蝶,捉住一只后欢呼雀跃;他们会在树下搭起帐篷,一起分享着自己带来的零食。
然后陆明经过一片开满鲜花的花田,回忆起与初恋漫步其中的浪漫时刻:他们会手牵着手,一起欣赏花海的美丽;他们会亲吻在花丛中,感受着爱情的甜蜜。
陆明继续驶过一座古老的石桥,他们会在桥下捉鱼,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然后陆明经过一片湖泊,回忆起与朋友们在湖边嬉戏的快乐时光:他们会在湖中游泳,尽情畅快地嬉水;他们会在湖边烧烤,享受着友谊的温暖。
陆明穿过市中心拥塞的车潮,不到15分钟就到了聂远说的地方——龙王庙,这座庙宇离陆明住的地方很近,就位于新海城的郊区。
它占地很广,犹如一座绿色的小岛,静静地耸立着。庙宇的石墙、瞭望塔、周遭阴郁的古堡、细心照育的草皮,以及通向原野的广阔空间,在在都见证了教会过去的辉煌岁月。
陆明想象着曾经在那里祈福的场景:他们会在庙前燃香,祈求平安和幸福,风调雨顺;他们会在庙内跪拜,表达对神灵的敬意。
也许这座庙宇正是现代社会的一个缩影,陆明们今天热衷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而不再重视与全能上帝的沟通。
丧葬遗迹一一每个人类学法医都得处理像这样的案子。地下一些先人的遗骸,有可能被野狗、建筑工人、洪水、坟墓工人给刨了出来。
在新海市,和死亡有关的事都得经过法医处理。如果你死的不得其所,不是死在医院,不是死在病榻上,那么法医就非得弄明白你是怎么死的。
如果你的死因和他人有关,法医也非得把原因查明,弄清楚到底是暴力致死、意外死亡或暴毙。
但是,若是古人的遗骸,那就另当别论了。就算这遗骸当年怀有冤屈而死,然而毕竟年代久远,也不会有人去管他了。
只要证明发现的是古人遗骸,那整个案子就可以交给考古学家处理。希望这次的案子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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