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了,周海亮一下变脸了,说:“你不回来是什么意思?再告诉你一遍,你敢对我有二心,让你没命,而且让你家人陪你一起!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信不信?”
“嗯,我不敢有二心,我也信的。”她说。
他让她似奴隶般地服侍他了,他还要她笑。
“你的背很白嫩,我要在上面刻字,我要你永远都属于我,时时刻刻都记得你是我的,我要在上面刻字……”他拿小刀了。
……
那段时间,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特别疼痛的日子。
她后来怀孕了,生了个女儿,四岁了,上幼托班了,公婆接送的,说夫妻俩总是吵闹,怕吓着孩子,他俩接去带的。
王春燕叫男人出房间,让陈晓沫脱下衣服,她衣服才脱下,王春燕和张爱菊惊呼一声,她俩的眼泪随即就下来了。
陈晓沫的背上,上胳膊,大腿等处布满了刀刻的“周海亮”三个字的。
“当今社会还有这样的男人吗?简直就是恶魔!”王春燕骂说。
王春燕打周海亮的电话了。
他的手机彩铃是“为你把眼泪擦干”。
“喂,周海亮是我,你是谁?”
“我是陈晓沫的同学,听人议论说你经常打她虐待她,是为什么呀?”
“听谁议论?”
“当然是听你街坊邻居议论的。”
“是哪个邻居乱嚼舌根呀?哪天给它切割了才好!”
“无风不起浪,你为什么要那样对你老婆?”
“拉倒吧,你给我说这事啊?我在家里,我愿意干啥就干啥,他们管得着?我干吗要告诉你呀?有没有这回事要你管呀?我自己家里的事谁也管不着,你要是知道她就让她赶紧给我滚回来!我还告诉你,我打她有种莫名其妙的非常愉快的感觉!”
“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犯法了你知道吗?你要是看她不顺眼就和她离婚吧,为什么又不呢?”
“你说的是啥意思呀?”他一下提高了音量,“你别给我扯蛋!你是不是我家老娘们找来的?她想叫我放过她?”
“你那样对老婆,你还是人吗?你不会吓着女儿,不会让她有心理阴影吗?”
“告诉你我就打她啦,你想咋的?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你管得着吗?你上来就叫我们离婚,可不可笑?我打她我乐意,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你管得着吗?我老婆跑哪里去了?你快点告诉我!”
“你打老婆还有理了?还真以为没有人能治得了你?”
“治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我打老婆我乐意,怎么了?我当她是条狗,我打她我开心,怎么了?我打她的时候特别特别特别开心,我喜欢那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我发觉你爱管闲事——你们女生都是欠收拾的,你是不是没有被人收拾过啊?你要有种,你当我面来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也把你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你一个大男人,只有欺负老婆的本事,你是人吗?我看你就是个人渣!”
“你到我面前来管一下,看我能不能管你,但是谁管谁,看我能不能把你腿都给打断了!”
“你的下场就是有一天腿会被人打断,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你这个是窝里横的家伙,总有那么一天会被收拾的。”
“你这老娘们真的是欠收拾,我看你是不是没被你家老爷们收拾过呢?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让我给你收拾一下?”
“你虐待你老婆的时候真的很快乐吗?”
“对呀,真的很快乐呀!我把她摁在地上,一顿收拾她就算完了。我把她吊起来打,想去打你也是这种感觉,你敢不敢来体验一下?要是你的话,我就天天打你,一天打八遍。打我老婆的话,看我心情,高兴了不打,不高兴就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好,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打她的?”
“我把她摁倒在桌子上,把她手绑在一起,用鞭子抽她,每抽她一下,那白白的后背就被抽成一条一条的。我还用苍蝇拍抽她,她就像只该死的苍蝇。”
“还有吗?没别的了?”
“有啊!我用的方法太多了,有用小刀在她身上刻字,刻字是真的太爽了,把她的皮肤打开了,你看她那血往下流淌,伤口合上了,你再给它整开,继续刻,感觉自己就是雕刻师在雕刻,又感觉自己是绘画师在绘画,真是太爽了!”
王春燕听不下去了,挂断了。
“姐,他在我背上胳膊上腿上雕刻上他的姓名,有时用刀,有时用锥子,他笑着看血流的,越看越兴奋。我老公还说我是他买的东西,他给了我妈100万彩礼,我妈对我说只给30万的。我觉得我老公虽然变态,但不怎么撒谎,我妈那个人是有点贪财。”刘晓沫说。
“这么些年,你们就没有报过案吗?他都没有被拘留什么吗?”王春燕真的很气愤。
“有被拘留过两次,当他被放出来后,变本加厉地更疯狂地折磨我,拘留对他真的没有什么效果。”
“你背上被刻了这么多字,他怎么只能是被拘留呢?”
“那两次拘留,他在我身上刻的字不多,我也就没有说。他还说如果要离婚,我们得退他100万。”
“100万,你妈真是把你给卖了呀!”
“他是离异的,估计他老婆也是被他打跑的,这些我妈都没有告诉我,是把我给害惨了。他脾气不好,两年前在东北老家和合伙人闹翻了,他便来山东和人再办轮胎厂,对我的折磨也与日俱增。”
“唉呀,真是气死我了,而且我最气的人是你老妈,她真的太不应该了,这真的是为了彩礼把女儿往火里推啊!”王春燕说。
王春燕打电话给杨丽美了,说她女儿又被虐待了。
“我女儿她两口子又干仗了?现在年轻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事就往一起掐!再说,俩口子干仗,能有好手吗?夫妻俩哪有不干仗的?姑娘,你没结过婚吗?夫妻俩打打闹闹这不正常啊?俩人互相包容一下,再说能无缘无故就干仗的?他俩囗子过日子,我也不好多说。”
“你说得轻松,你不知道你女儿被怎么虐待吗?你不知道你女儿就是嫁给一个变态狂了吗?”王春燕强忍着怒气问。
“当初不也是为了她好吗?当初谁知道俩人总这样?他一个变态狂谁知道呀?我现在能咋做?人家俩口子的事我能咋做?”
“为女儿好?我问你收了多少彩礼?”
“多少彩礼?他娶我姑娘你管给我彩礼多少,多少彩礼我还得跟你汇报汇报吗?”
“你是不敢说了吧?”
“我有啥不敢说?我有啥不敢说?收多少彩礼,我没必要跟你说!再说你调查户口的?你啥都调查呀?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呀?”
“你是真不敢说,心虚了,对吧?”
“笑话,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对你说?你尽说废话,人家俩老口子干仗,老丈母娘能天天去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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