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季休觉的一声令下,罗栋随即从包里拿出了罗盘,开始探寻阵眼的所在。
虽然秦朔的包里也带了罗盘,但他并没有使用罗盘的打算,表现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罗栋的身影。
“小友,你怎么不去寻找阵眼所在啊?”季休觉很是好奇的询问道,就算秦朔对风水之术一窍不通,也理应装装样子才是。
秦朔闻言和煦一笑道:“季大师,我已经找到阵眼所在了。”
此话一出,季休觉不禁微微一愣,比试才刚刚开始,可秦朔竟说自己已经找到阵眼了,这着实有些出乎季休觉的意料之外。
罗栋在寻找阵眼时,也没忘了观察秦朔的动向,当看到秦朔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时,罗栋以为是秦朔根本不会寻找阵眼,所以在那装腔作势,这让罗浩更加认真的寻找起了阵眼所在。
十几分钟过后,罗栋从远处走了回来,一脸兴奋的说道:“师父,我找到阵眼所在了。”
闻言,季休觉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这反应让罗栋有些不解,难不成是自己找错了?
围观的群众纷纷凑了过来,准备见证这场比试的结果。
他们在得知罗栋是季休觉的弟子后,舆论更偏向于罗栋能赢下比试一些。
毕竟秦朔太过年轻,并没有身为玄师的威信,就算秦朔从小就开始修习风水之术,那造诣也不一定能与罗栋相提并论,毕竟罗栋可是季休觉的关门弟子,季休觉所能传授给罗栋的经验是寻常人所不能比拟的。
“小子,你到底还比不比啊,不比就直接认输吧,输给我也不丢人。”
罗栋很快便将季休觉刚刚的神色抛之脑后,朝着秦朔讥讽道。
此话一出,季休觉顿时大怒,“你怎么和人家说话呢?平时我对你的教导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面对如此严厉的季休觉,罗栋撇了撇嘴对此很是不贫,在他看来实力才是硬道理,那些伦理纲常都是些虚头巴脑没有用的东西。
但罗栋也并不敢当众顶撞季休觉,毕竟季休觉可是风水界的大佬,自己还要指望着季休觉的这层关系在风水界混迹。
虽然罗栋的语气让秦朔很是不爽,但秦朔并没有与罗栋计较什么,而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因为秦朔知道罗栋已经输了,于是便朝着罗栋道:“既然你已经找到了阵眼所在,那你就先说吧。”
“好,那我就先说。”罗栋对自己很是自信,当仁不让道:“此地风水局的阵眼就是前方百米的铜鼎,师傅我说的对不对啊?”
罗栋朝着季休觉询问道,毕竟季休觉可是出题人,他肯定早已知道阵眼所在何处。
看着一脸得意的罗栋,季休觉很是失落的摇了摇头道:“罗栋,你我师徒缘分已尽,这次回去之后你就收拾收拾离开吧,以你的风水造诣找个谋生应该不难。”
此话一出,罗栋直接愣在了原地,而围观的众人也发出了一阵惊呼,怎么好端端的季休觉突然就不要罗栋这个徒弟了呢?
“难不成阵眼并不是那铜鼎,季休觉大师觉得自己的徒弟不争气,所以才不要他的?”
“我想季休觉大师不要他这个弟子是因为他的品性不太行吧,他多次出言挑衅人家小伙不说,而且对季休觉大师也并不怎么恭敬,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玄师。”
“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身为一个玄师品行是十分重要的,倘若一个玄师的品行不行,那就是一个祸害。”
“……”
正所谓:旁观者清,人群之中还是有人能理解季休觉为何要将罗栋赶出师门的。
“师父,你要赶我走?”罗栋对此很是难以置信。
季休觉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没错,从今往后你就不是我的弟子了。”
“为什么啊师父?那铜鼎分明就是阵眼啊,我没有判断错啊!更何况因为这点小事你至于将我赶走吗?”
罗栋显然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围观群众的话并没有让罗栋进行反思。
季休觉轻叹了一声给出理由道:“罗栋,那铜鼎并不是此地风水局的阵眼;我将你赶出师门也并不是因为你判断错了阵眼,而是因为你没有一个玄师该有的品德啊。”
“说来这也是我的错,我只顾着传授你风水之术,但却唯独忘了教你做人啊;我已经没有余力再教导你了,日后你就自求多福吧。”
“小友,你可知那阵眼所在何处?”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局面,比试的结果显然已经不重要了,但这毕竟是比试,所以季休觉还是象征性的为了一下一旁的秦朔。
季休觉并不认为秦朔能准确的说出阵眼所在,毕竟这琼京风水要远比常人想象的复杂的多,毕竟这可是从古流传至今不断进行改造的智慧结晶啊,一个人的智慧怎可与一群人经过时间打磨的智慧相提并论啊。
倘若不是季休觉专门研究过琼京的风水,在短时间内就连季休觉都很难准确的找出风水局的阵眼所在。
可秦朔却和煦一笑,出声应答道:“季大师,那阵眼可谓是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应该就是我们身后的这个石墩子吧。”
此话一出,季休觉的瞳孔骤然收缩,而罗栋闻言却极为不屑道:
“这石墩子是阵眼,小子你就算随便指块地砖都比说着石墩子是阵眼要强啊,这石墩子最多只有十几年的历史,怎么可能是风水局的阵眼呢?真是可笑至极。”
罗栋的话更加坚定了季休觉要把罗栋逐出师门的想法,罗栋的品行确实已经不再适合当他的徒弟了。
季休觉试问自己一生都无愧于人,季休觉可不想老了之后再被罗栋染上一抹污点。
秦朔并没有理会罗栋,而是朝着季休觉笑问道:“季大师,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闻言,季休觉回过神来微微颔首道:“小友你说对了,这石墩子确实是阵眼无疑。”
季休觉肯定了秦朔的答案,这让罗栋顿时诧异不已,围观的群众也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那铜鼎才是阵眼,怎么可能是这个石墩子呢?师父你该不会是为了把我赶出师门,故意找的借口吧。”
罗栋朝着季休觉略带着质问的口吻道,这让秦朔也为季休觉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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