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田最近很得意,虽然他只是刚刚警校毕业,入职不久的菜鸟警察。
不过那只是表面而已,他可不是那种毫无根基的新人。
作为繁田家族的新一代,虽然不是嫡系,不过他凭借着灵活的头脑还有自己的努力。
在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开始为家族出力了。
繁田家族虽然不是什么有名的豪门望族,但是几代人都在为那些真正的高层服务,这使得他们能够轻易接触到,普通人根本不敢想象的资源。
虽说这些资源,大头都是由那些大家族所瓜分和掌控的,不过哪怕仅仅只是喝点汤,也已经让繁田家族很滋润的延续了上百年。
而繁田之所以当警察,可不是他正义感爆棚,想要惩恶扬善。
当警察也仅仅只是为了方便替高层做事而已。毕竟有些事,如果披上警察的外衣,处理起来要方便不少。
就好比最近,高层为了推动修改暴力团对策法,就策划了一系列都铺垫行动。
而这次他很荣幸的,就成了替高层具体跑腿的人之一。
而且他的任务,完成的出乎意料的好,通过一场大火,不但把暴力团的危害,上升到了国际问题。
而且后续更是直接让半个新宿都乱了起来。
这下子,只要眼睛不瞎,大家迟早都能看到,约束暴力团的事,已经势在必行。
即使是反对派的那些议员,这时候也已经无话可说,再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来。
事情的发展,超乎想象的顺利。繁田似乎已经看到了,等一切尘埃落定,他接受幕后老板个高层嘉奖的样子。
唯一让他有些担心的,可能就是最近脑袋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感觉疼痛。
自从那一晚,自己故意借醉酒挑起杨添的怒火之后,这种头疼总是时不时就给他来一下。
每次都是毫无征兆,只需要一瞬间,那疼痛就像是洪水一样席卷而来,充斥他的脑袋。
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好几次让他差点再人前失态。
这种疼痛,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头疼的频率,还是持续都时间,都越来越长。
这就让他有些害怕了,他还年轻,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头疼的折磨,让他的前途毁于一旦。
所以趁着现在事情发展的非常顺利,他干脆选择了住院,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
只是让他感觉有些无奈的是,各种检查做了不少,专家也来了好几个会诊。
可就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检查的结果都是他的身体一切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病变。
对于这个结果,繁田是不太认可的。
毕竟那头疼的时候,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可是做不得假的。
就好像今天一大早,天才刚蒙蒙亮,他就被疼痛给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这头疼越来越频繁了,看样子霓虹的医生医术还是不行,等事情结束之后,必须要到漂亮国去那边看看了。”
剧烈的头疼让繁田都没法继续在病床上躺着了。
他也没有急着找医生过来查看,毕竟之前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的经历,找到医生了过来,结果缺只有让他失望。
用手拉开床头的抽屉,颤抖着拿出里面的止疼片,匆匆服下之后,这才扶着墙走进了卫生间里。
按照他的经验,在止疼片生效之前的这段时间,用冷水来洗把脸,似乎懵稍微缓解一下头疼。
正当他在洗脸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敲门声,他也没太在意,毕竟医院都作息时间就是这样,一大早就会有人在来病房清理头一天留下的垃圾。
果然,用冷水洗脸还是有效果的,为此他干脆把整个脑袋都伸到了水龙头下面,准备给整个脑袋都降降温。
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也被敲响了,他也没太在意,摸索着打开了门,好让清洁工能进来收走垃圾。
而他则继续享受着冰冷的自来水,给他带来都舒爽。
只是让他有些差异的是,那清洁工似乎没有着急去收垃圾,听脚步反而像是来到了自己身后。
繁田也没在意,毕竟他自己现在的行为,确实挺让人诧异的,只是随口吩咐道:
“赶紧把垃圾清理干净,就马上离开吧!”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话才刚刚说完,没想到后颈就遭到了重击,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铁头哥,不是说等外面的人吸引了护士的注意再动手吗?你怎么久把人黑放倒了?”
一直在清理病房垃圾的阿杰这时拉下了口罩,看着扛着繁田从卫生出来的铁头,有些差异。
铁头则狠狠瞪了阿杰一眼“戴好口罩,千万可别露馅儿了。这家伙刚刚的姿势太好了,实在没忍住,就把他先敲晕了。”
铁头说完,这才小心的把人已经昏迷的繁田放下,动作麻利的拿出绳子,像是农村捆猪一样,把他的手脚给捆到了一起。
“过来搭把手,把他弄出去我们就能收工了。”
阿杰也不含糊,上前和铁头一起,直接把繁田就塞进了垃圾桶里。
接着还是感觉不太保险,直接把繁田刑警放在床边的袜子给拿过来,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又在繁田身上放上一袋垃圾,把他的给盖的严严实实,这才推着垃圾桶,大摇大摆的出了病房。
当繁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头倒是不疼了,可是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暴打混一样,到处都开始疼起来。
最关键的是,他还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都捆在了一把铁椅子上,除了脑袋,其他地方根本动弹不得。
而且他坐着的椅子,也被固定的面对着角落,那重量靠他自己根本无法移动,能看到的四周的环境,也和医院格格不入,应该是属于厂房之类都地方。
再多的信息,由于脖子转动的角度有限,实在不好判断,到底是什么工厂。
这时就是反应再迟钝,繁田也明白,自己应该是被人给绑架了。
正当他再还在疑惑,到底是谁会绑架她一个菜鸟警察的时候,厂房外突然传来就动静。
听到声音,繁田立马脖子一歪,装作还没清醒过来的样子,打算看看有没有可能,探听到有用的消息。
毕竟他对外的身份,就是一个不得志,整天喝的烂醉的小警察。
绑架这种待遇,实在不应该发生在他的身。
而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自然也明白他事在代表谁在做事,这种人有事肯定事去找自己背后的老板,也没道理来为难自己一个跑腿的。
只是他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随着外面传来动静,很快他就感觉有人进来了到了厂房内部。
而且来人进来厚也不二话,直接就是一盆冰水把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要知道他用冷水洗脸,只是为了缓解头疼,并不是真的喜欢这种感觉。
更何况这次是冰水,他甚至能感受到冰块划过他后颈的皮肤时,所带来的刺痛。
不过头上脸皮厚倒是还能抗住,可是当那冰水刺激到后背和胸口等部位时,即使他想要忍住,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作出了反应。
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只能装作刚刚清醒的样子,缓缓睁开就眼睛,直起脖子。
而这时,进来的人也不废话,立马就有两人上前,十分吃力都给他身下的铁椅子,转了个方向。
这时他终于能看到来人的样子了,只是当看清楚站在他面前都人的时候,他却有些愣住了。
他想过会是渡边一郎,又或者是他上面的老板想要灭口,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杨添这个港岛人。
在他看来,自己可是好心给杨添带来大火真相都人,应该属于同一个阵营才对,杨添实在没有理由这么做。
于是他立马装出一脸无辜都样子大声说道:
“杨君,你在做什么?关于那场大火都消息,我已经全都告诉你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而杨添则对繁田刑警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把匕首,来到他的面前,把匕首直接放在了他的手腕上,使劲就是一划。
顿时鲜血就开始顺着繁田刑警都手腕开始不停的往外滋。
而做完这一切,杨添才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把匕首还给手下。
只是看着在繁田刑警身下汇集的鲜血,他又皱起眉。
“不行就给他找个盆来接一下,不要搞得到处都是,一会儿收拾起来麻烦。”
如果是换成其他霓虹人,估计还不明白杨添要干什么。
可是繁田刑警好死不死的,学过一段时间中文,虽然说起来磕磕跘跘,但是勉强也能听懂杨添都话。
结合杨添二话不说,上来就先给自己放血的行为,繁田怕了。
说到底他能力再强,也只是一个刚刚毕业都菜鸟,这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大声喊道:
“等等,杨君,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们知道的,肯定告诉你。”
听到繁田的声音,这次杨添终于有了反应,来到他的面前安慰道:
“误会肯定没有,至于我想知道什么?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从你这里知道些什么。
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一点一点慢慢都死去。
你放心吧!我查过了,割腕只有刚刚那一下最疼,现在已经过去了,你就等着失血过多,慢慢昏迷之后,就能不知不觉的死去。
整个过程除了会感觉有点冷,其他没什么痛苦的,会非常安详的。
对了,你应该不怕冷吧!实在不行,给你加件衣服?”
杨添说的越是轻描淡写,繁田刑警的心就越是往下沉。
特别是手腕上那伤口处,随着心跳还能感觉到血液有节奏的往外滋,一时间他还真的感觉浑身开始发冷。
不知道是真如杨添所说,事失血过多的关系,还是因为心里拔凉,总之他现在是由内而外的感到阵阵寒意。
“真的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繁田刑警还想做最后都挣扎,可是杨添却直接笑了笑。
“无所谓,我刚刚都说了,我就没打算从你这问什么,我只想看你一点一点死去。
本来还想让你体面一点,可你要是再这么大呼小叫的,我就只能让人把你的嘴给堵上了。”
说完,杨添还真就让人给他也搬来一把椅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繁田刑警对面,看着他身下的鲜血越聚越多,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杨添不慌,可是繁田刑警却受不了了。
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这下他彻底坐不住了。
“是渡边一郎,杀气你女朋友还有手下的,是渡边一郎。那场大火,从头到尾都是他策划的,为的就是推动《暴力团对策法》都修改。”
繁田刑警已经想过了,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都死在这里。
一个渡边一郎而已,不值得自己赔上性命为其保守秘密。
可谁知对面的杨添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过来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说道:
“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是用你的枪,杀死我女朋友的,闭路电视拍的那么清楚,我想装作看不见都难,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现在会在这里?”
说完,杨添还往椅背上靠了靠,申请专注的看着繁田刑警
在不停流着血都手腕。
不过他能这么平静,繁田刑警却彻底慌了,他实在没想到杨添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居然连渡边一郎用他的枪打死细细粒这种细节,都能一清二楚。
等听杨添提到闭路电视,他整个人都傻了。
酒店里有监控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明明记得,渡边一郎已经让手下人去处理了。
后来警方到达现场以后,他也在场,整间监控室确实已经被大火焚烧过一遍了,警方根本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想到这里,繁田刑警已经可以确定,当天渡边一郎这家伙,肯定是留了拷贝。
只是不知道,这份拷贝怎么就落到了杨添手里。
“渡边一郎这个大傻比,这种拷贝他还留着干嘛?这种拷贝留着又什么意义?一旦泄露出去,就是一个天大都丑闻,特别是里面出镜的关键人物,除了他自己意外,就只有我……。”
想到这里,繁田刑警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久愣住了。
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同时也作出了决断,满脸苦笑道:
“看来在渡边一郎心里,还是信不过我,想要拿点把柄,这才给自己留了一手。
只是你是怎么看到这份拷贝的?我不信他会把拷贝给你看,毕竟这份拷贝一旦流出去,他自己也脱不开干系。”
只要繁田刑警不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的,杨添其实也是挺愿意和他聊聊天的,这时看着一脸好奇的繁田刑警,他笑着说道:
“渡边一郎才到山田组多长时间?他身边有几个别人的卧底,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好有人希望借我的手,把这份录像公布出去,所以录像自然到了我的手上。
其实我更加好奇都是,山田组明明就是霓虹最大都暴力团体,他们怎么还会这么配合,不惜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也要为《暴力团对策法》的修改铺路?”
或许是听到杨添都语气有所转变,繁田刑警感觉又有了希望一样,连忙说道:
“这本来就是山田组和几个高层事先商量好的。
山田组其实暗中已经有针对性的做好了准备,修改后的《暴力团对策法》根本伤不到他们的根本,反而是其他暴力团,会遭到致命性打击。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迅速接管,其他帮派留下的资源。”
说道这里,繁田刑警一脸期冀都看向了杨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既然你已经拿到了拷贝,为什么不考虑把它交给警方,又或者公之于众呢?
我想一旦你公布出去,渡边一郎肯定会遭到警方都针对性打击,那时候你也算报仇了。”
“交给警方?那哪有自己动手报仇来的痛快?而且即使交给警方,警方也不一定能拿渡边一郎怎么样。”
杨添说着,忽然想起了湾湾那边的诡异情况,孙庸死的不明不白,竹花帮其他堂口的态度也值得玩味。
他有理由怀疑,湾湾那边就是渡边一郎,利用山田组给自己留的后路之一。
一旦事不可为,他完全可以跑路到湾湾那边。
到时候有山田组的支持,他在湾湾一样可以混的很滋润,而山田组也可以利用他的身份,开拓湾湾那边都市场,着简直就是双赢的局面。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还是安安静静享受自己最后都时光把!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渡边一郎就会下来陪你的。
对了,需要给你加一件衣服吗?有需要你尽管开口,对待死人,我一向非常宽容。”
听到杨添又把话题给扯回了自己的生气上,繁田刑警顿时绝望了。
他一向认为做任何事,其实就是各种谈判跟妥协的结合而已。
可是现在都情况有些超出了他的理解,杨添现在好像对其他的一切都是不是很关心,就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自己。
这让他都心中不知不觉也生出了一股怨气,凭什么那么多人人策划和执行的事,现在第一个要死的却是自己?
“你不是想要找渡边一郎报仇吗?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先来五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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