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悄然到来，一年即将过去，很多人家这一年根本没赞什么钱，对于很多人而言就是普通的日子，但是对于何雨柱并不一样，这一天有人帮他了。

红星第三轧钢厂食堂主任办公室，坐着两个人正在下象棋，赵主任看着杨大强凶悍猛攻的套路，他只能疲于奔命，到最后把棋子一扔说道：“不下了，跟你下棋没意思，都没摆好阵型，就一路冲冲冲。在不支离破碎，在不摧古拉朽，没劲。”

“输了才没意思，忘了一只将我的时候了。”听到这里，赵主任想起了一个事，这个事还是厂子助理钱新春告诉他的。

赵主任想了想，还说道：“你这么整行吗？厂长都知道了，咱厂也就这一个做小灶的厨师，你给搞废了，我怎么交代。”

“有什么交代的，那小子天天自得其乐，后厨的人都以为他挂了块免死金牌，都不敢惹，这样不好，你看看那小子，天天都成什么了，不虚心，不想进步，天天想过小日子，就差一个媳妇了。”

听到此赵主任也没话说，这是杨大强起了爱才之心，但是教育的方式过于粗暴，不是教学，而是用现实给何雨柱上课，但是何雨柱不知道啊，容易蹦。

刚要说到的赵主任被杨大强打断说：“那小子最近看书了。”

听到此处，赵主任想说还太年轻了，但是想了想他们，只能认了。但是赵主任还得拉一把，就怕出事。

整个后厨都在排挤何雨柱，吃饭，活动都不叫他，还在后面说悄悄话，时间一长真的容易疑神疑鬼，再爆发就不好了。

所以赵主任想了想，没再说什么，只能在摆棋盘，杀杀杨大强的威风。

二食堂，何雨柱在看围棋的书，他爷爷从小就教他怎么下，对于爷爷的关爱，何雨柱一直铭记心里，所以家里有围棋棋谱，最近何雨柱又感觉人在说他，说什么他没听清，回头的时候发现没人说话。

为了让自己专注冷静，摒弃杂念，何雨柱拿起了棋谱，再回想以前在路边他爷爷教他的东西，但是大多都记不起来，但是他还是在努力回忆。

今天下班前，助理王凯来找，说道赵主任找，王凯看着何雨柱感觉他很可怜，但是他又不敢说什么，杨大强并不简单，这是王凯很早就知道的，一个食堂副主任，敢骂食堂主任的只有杨大强了。

所以王凯对杨大强一直很尊敬，两人并排走，说了几句没有意义的话，就看到赵主任了。

赵主任在办公楼外等他，王凯点了点头上了楼。赵主任明显能看出来何雨柱的状态，明显最近没有休息好？

赵主任直接说：“厂里年底搞点福利，你有什么缺的，不要见怪，对厂子有功的才有，你们杨副主任就没有，不走厂账，放心。”

看着真诚的赵主任何雨柱想了想说道：“家里油不够，有板油吗？”

赵主任笑了下说道：“有，一元一斤，你要多少。”

何雨柱纳闷不是厂里福利吗？怎么还要钱，不过还是想了想说：“二十斤。”说完摸了摸兜，摸出两元钱说道：“剩下明天给。”

赵主任点了点头说道：“行，自己想好理由，这些本来给领导们的，没人查，你要这么多油，肯定有人问，我能给你的收票，但是假的。”

何雨柱定了定神说道：“没问题，谢谢赵主任。”

“明天上午给你个地址，周日自己去取”说完赵主任上了楼。

周日上午的时候何雨柱早早就出门，等到下午的时候才回四合院，自行车上后面挂的包袱都浸出油了，闫埠贵眼睛差点瞪出来，这是什么，什么能把布浸透了，只有肉。

何雨柱直接去了后院，本来中院应该更合适的，但是做完了，还是放在聋老太太屋里。

看见何雨柱点了点头，聋老太太没说什么，何雨柱在后院烧起了炉子，把刷了几遍锅，十二月的天气很干冷，皮肤如同要干裂似的。

何雨柱直接拿出盆，把三块猪板油放在盆里，这一幕深深的震撼到了贾张氏，这是什么，贾张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多少年没看见猪板油了。

看见何雨柱要去中院，贾张氏立马往家走，赶紧进屋跟跟贾东旭说：“东旭，不好了。”正在炕上看棒梗玩“嘎拉哈。”的贾东旭还以为怎么了，回头问：“妈怎么了。”秦淮茹也看贾张氏，贾张氏抿着嘴说道：“傻柱，要练猪板油。”

听到此话，贾东旭和秦淮茹明显一愣，还互相看了一看对方，齐齐咽了口唾沫。三人齐齐去了门口，拉开门帘一看，水池周围围满了人，何雨柱吧洗完的猪板油，就在水池边切成小段，何雨水在边数数。

贾家三口齐齐又咽了口唾沫，说道：“我的妈呀，这得吃什么时候。”看着众人盯着自己，何雨柱就当没看见，但是还是说道：“我着一会练完油，一家送碗油滋了。”

大院的人还在懵，何雨柱已经端着盆了后院，聋老太太还在往炉子里夹柴火，何雨柱看着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就把盆里的油倒入进去，邻居相继咽了口口水。

何雨柱不停的搅拌，何雨水要让前，让聋老太太给拦下来了，容易绷着，成麻子嫁不嫁人了。

还是闫埠贵说话了，“那个，柱子，这板油哪里来的”这话说出了大院的心声。

何雨柱说道：“我这不是给肉联厂的领导做饭吗？我当时没要钱，就想有没有板油给我拿一条，这不等了三个月才有，这还有一半是人家的。”说完何雨柱还不忘踢了踢脚下的两个坛子，坛子是装油的。这样的坛子他家买了三新的，一模一样。

“那还能有吗？我们出钱”有人问：“我不跟大伙说谎话，难，我这还是肉联厂的领导，还等三个月才有这几斤，对不住了，真帮不上，但是我听说，年前会有会有一批猪肉，大家早点排队，肯定能买到肥的”

大伙对于何雨柱说的直翻白眼，但是还认为何雨柱说的是实话，这玩意老百姓多少年都看不到，看着锅的白肉慢慢的萎缩，锅里飘出来一阵阵肉香，不羡慕是假的，但是都不敢说什么，聋老太太就在边上。

何雨柱看着锅里的油练的差不多了，把油子了，放入盆里。一勺一勺的往坛子里倒油。

两坛子油正正好好，何雨柱直接小心翼翼的拿到聋老太太屋里，大院的人都看何雨柱搬，都想替他。大家也只能深深闻一口滞留在闻空气中的油味。

何雨水也不说话就抱着聋老太太，等何雨柱在出屋的时候手里拿个碗，平常人家用的碗，何雨柱说道：“一家一碗油滋了。”

四合院的邻居一家分了一碗，分到最后，锅让贾张氏拿走说给洗了，盆让闫埠贵拿走说帮刷了。何雨柱并未在意，这时候越镇定越好，半夜炼油，铁定挨举报，也想过在厂里练，想了想最近的处境，还是四合院练吧。

四合院众人拿走自家的油滋了都回了家，毕竟白得的，但是看着那两坛子油，恨不得变成老鼠晚上去喝两口，这猪油泡饭，想想都不想睡了。

回到屋里，看着地上的两坛子猪油，何雨柱和聋老太太都笑了，不容易，他俩也知道，有一坛子肯定保不住，但是不还有一坛子吗？

何家晚上包了顿油子了白菜饺子，把剩余的放起来，天还不冷，否则能包冻饺子了。

这顿饺子吃的舒心，第二天何雨柱拿着装满一罐子猪油的坛子出了门，出门前还让三大爷看看，打开一看坛子上面白花花的猪油，三大爷只叹气，为什么不是自己的。

其实就上面一层是猪油，下面都是土，这样就保住一罐子猪油、。何雨柱知道那一罐子猪油早让人给盯上了，谁盯上了呢？附近所有人，不止四合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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