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翰露出机智的笑容,道:“您那姜,是辣的,我这蒜也是辣的,都是辣的!”
栾队是一脸的不屑,道:“您是到了蜀地还是是怎么的,怎么全是辣的啊!”
何云翰两手一摊,有些无赖的样,道:“您就对得上对不上吧,对不对,蒜怎么了?”
栾队无语了,不想纠结,道:“我说八。”
何云翰没有考虑,直接道:“我给您对一。”
栾队道:“八对一,对得上吗?”
何云翰得意的笑道:“都是数字啊,都是数字,您看,多工整啊,你那是个偶数,我这是个奇数。”
“噢……”栾队明白了,便道:“我说河。”
何云翰直接开口:“锅。”
“锅?”栾队一脸的疑惑,道:“为什么?”
何云翰解释道:“那河里头有水吧,我这锅里也有水呀。”
栾队伸出两个手指头,惊讶道:“两盛水呀?”
“诶诶诶,对!”何云翰笑着回应道。
栾队继续开口道:“我说煮。”
何云翰迅速回道:“熬啊!”
“熬?”栾队大眼瞪小眼,一脸的不敢相信道:“这怎么对熬啊?”
何云翰笑着解释道:“您这是一种烹饪技法呀,那‘煮’咕嘟咕嘟,我这‘熬’也是咕嘟咕嘟。”
一听这解释,栾队一脸嫌弃,道:“这俩咕咕嘟,多闹腾啊,你这对联对得。”
何云翰得意道:“对得多好呀这!”
栾队一摆手,道:“可听清楚了,我这五个字连在一起,是个对子上联,叫‘九江八河主’。”
何云翰一脸笑意,看着栾队道:“龙王对。”
栾队点点头:“没错!”
何云翰连忙道:“我给您对,‘五湖司海神’,这个,这个我从小啊,打小那么点就会。”
何云翰说着就比划了起来。
“等会,您等会。”栾队是阻止了何云翰继续说下去,自己开口道:“是,您刚刚可不是这么对的。”
何云翰顿时愣住了,选择性的忘掉之说的话,疑惑的看着栾队,道:“我,这么,我刚才……”
栾队帮何云翰回忆道:“您看啊,我说酒。”
何云翰小声回道:“葱啊!”
栾队继续道:“我说姜。”
何云翰依旧小声道:“蒜!”
“我说八。”
“一!”
“我说河。”
“锅!”
“我说煮。”
“熬!”
帮何云翰回忆好了之后,栾队便开口道:“我说‘九江从河主’。”
何云翰愣愣的道:“我就‘葱蒜一锅熬’。”
台下的郭老师,当听见这一句时,顿时就笑了起来。
这包袱可以。
侧厅,一众老前辈们,也都是一脸的笑意。
观众台,于大爷一脸欣慰的笑着。
这包袱可以。
侧厅,一众老前辈们,也都是一脸的笑意。
观众台,于大爷一脸欣慰的笑着。
观众都是捂着嘴,尽量憋着笑容,但还是有些人笑出了声音。
九江八河主,对,葱蒜一锅熬,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栾队听到何云翰的‘葱蒜一锅熬’时,顿时就笑了起来,看着何云翰,道:“葱蒜一锅熬,什么玩意啊这。”
何云翰被说的脸上有些过意不去,看着栾队道:“您,您这什么玩意啊!”
栾队道:“您这不行啊!”
何云翰不服气道:“这一个上联五个字,你这一块往外说出来呀,您这跟那挤止痛膏似得点一点的。”
栾队一摆手,道:“行了行了,字多点是吧?”
何云翰伸出俩手指头,道:“怎么着也得两字吧,行不行。”
栾队道:“两字是吧。”
“嗯。”何云翰点头
栾队摆弄了下醒木,道:“好,好,您在听这个。”
何云翰单手扶桌,道:“说吧您。”
栾队慷锵有力道:“我说,羊肉。”
“没了?”?何云翰扭头看向栾队。
栾队是伸出两手指头,道:“两字呀。”
“好!”何云翰点头,道:“我给您对,萝卜。”
栾队疑惑道:“为什么对萝卜呢?。”
“嘿嘿……”何云翰笑一声,道:“羊肉对萝卜,太天经地义了。”
栾队疑惑道:“对得上吗?”
何云翰看向栾队,道:“您那是荤的,我这是素的,羊肉汆子跟着萝卜一烩,我这儿焖点米饭,咕噜咕噜咱一吃。”
栾队看向师傅,道:“哈,他这吃上了。”
何云翰竖起太拇指,道:“多棒呀!羊肉,萝卜。”
栾队道:“您上国贸吃的早点,上这吃午饭来了?”
“对对对!”何云翰笑着点头,看向栾队道:“您看,对得上吧”
栾队道:“羊肉对萝卜。”
“唉!”何云翰杵哪儿,有些小得意。
栾队继续出题,道:“我说绸缎。”
何云翰道:“萝ト!”
栾队顿时就愣住了,皱着眉道:“怎么还对萝卜啊?”
何云翰比划着道:“绸缎汆丸子呀,那个……”
“绸缎汆丸子?”猛的栾队惊的一声打断了何云翰的话,震惊的看着他道:“不是,你是饿精了是怎么滴你这是?”
“不是。”
何云翰笑了起来,道:“是,绸緞怎么不能汆丸子呢,不是,您是什么滴?您是凌罗绸缎。”
栾队点头,道:“对,我是凌罗绸缎。”
何云翰解释道:“我这是凌罗布匹,罗布。”
这是谐音,何云翰在玩谐音。
栾队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道:“您这么说还真是能对的上。”
何云翰微微一笑,道:“这能对上了吧!”
“啊,罗布。”栾队整理了下衣袖,道:“我说钟鼓。”
何云翰两手一摊,道:“萝卜!”
栾队无语的道:“不是,您掉萝卜地里了是吧?”
啊?”何云翰笑着看着栾队。
栾队疑惑道:“怎么全萝卜啊!”
何云翰笑了起来,道:“钟鼓,汆丸子啊。”
“嗨!”栾队也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您别老汆丸子,扣着实呢!”
何云翰笑道:“这,这怎么对不上呢?”
栾队比划敲打的动作,道:“我这是敲的那钟,打的那鼓。”
何云翰也比划出敲打的动作,道:“我这是敲的那罗,打的那钹,罗钹。”
依旧是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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