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舒万有是古玩街的奇人,虽然年纪不大,入行却早,早年间,跟着他爷爷、父亲从关里来到关外,又在hlj各地游走多年,20多岁时,才走进这条街,就在这寻古轩的门前,摆了一个地摊。
那时起没人把他当回事,舒万有也是个好脾气,有人来欺负他,让他把摊子往里挪,他就往里挪,从来不与人争,总是笑呵呵的。日子长了,大伙看他年纪小,又懂事,也就不再欺负他了。
那个年代不好,多少好玩意儿都给砸了,就算不砸也没人敢卖,很多做古玩的也都转行做了书匠,舒万有就白天去父亲工作的鞋铺打工,晚上再跑这偷着摆摊,为啥晚上摆?这就是最早的鬼市了,当年有很多外地的土鬼,从家里带出的一些老物件,没地方卖,就来这鬼市上暗售,这时候,可就是凭眼力了。这条街上当时有十八家铺子,各个掌柜的都有早年间传下来的真手艺,可也是该着,不起眼的舒万有,却干了件当时让所有大柜叹服的大事。
舒万有生就一双慧眼,经他手看的东西,准错不了,二十多年前,有两个外地农民,用军布包裹着一个黑突突的瓶子,满大街的问价,这瓶子看不出什么质地,说是磁?却敲击起来铛铛作响,说是金器,可重量却也不甚重,这瓶子造型也很特别,不像一般的酒器、炊具,一般的摆件讲究个造型对称,这瓶子就像是作者喝多了以后,随性发挥造出的物件,用现在的人来看,可以说是现代风、抽象派,可那时候看,这东西就是件废品,无品相,无作工,闻着那气味呢,又说不出的腥臭。这两个农民就天天抱着个布包挨家的问价,有时候,这两人拎着瓶子还没等进门就让人给轰出来了,十八间铺子,两人走了一周,一无所获。
舒万友那时已经在地上摆个摊,他盯这两人很久了,这个瓶子他虽然没亲手碰过,但在别家店里掌眼时,他在边上留意过,对这东西的来历,他有点头绪,但也摸不准。
这天下午,他见那两人垂头丧气,就站起来叫住他们,从后面取了两个马扎递给他们,又掏出两支烟,给他们点上,说“咋走这急,坐下喘喘气儿,怎么的,看两位老哥转了好些天了,东西出手了没,少赚不了吧。”舒万有笑吟吟地说。
“别提了,出啥手啊,这东西啊,没人要啊。”一个年纪足有六十多岁的农民缩着肩,嘬了口烟,脸上的皱纹在烟雾弥漫中,仿佛又深了许多。
“唉,小哥,我们俩啊,是海边打鱼的,去年我们出海回来,起网就出了这一只瓶子,我们觉得这物件有年头了,知道现在都破四旧,也不敢拿到明面上来卖,听人说这哈尔滨有鬼市,我们老哥俩就特意过来,想出手,卖个价,咱回去也给媳妇打个银镯子啥的,哪成想,在这呆了五六天,整不出去啊,天天住宿钱、吃饭钱,我们都搭进去不少了。”另一个年轻一点的汉子抱怨说,“唉,老弟,要不你给瞅瞅,看看值多少钱?”那汉子瞅瞅,从怀里的军包内掏出一个花花绿绿的包裹,一层层解开,那黑瓶子就露了出来。
臭,腥臭,就好像夏天的酸菜缸里塞了一堆臭鱼,这瓶子一掏出来,舒万有下意识的一捂鼻子。
那老汉有点不好意思说:“是臭了点,这东西在海里呆得时间久了,难免有腥味,闻闻就习惯了,习惯了。”
舒万有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没事的,有年头的物件儿都这样,从土里出来的带着土腥味,从海里出来肯定也得带鱼腥味。
舒万有让他们把瓶子放在地上,取出放大镜仔细端详,一双手反复摸着那瓶子的表面,默不作声,两人见舒万有一语不发,眉头紧锁,一时间紧张起来,“那啥,大兄弟,你看出这是个什么玩意了吗?如果你要相中了,你说多钱,就多钱,俺们哥俩信你。”舒万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两位哥哥,实话实说,你这东西年代肯定短不了,但是具体是什么物件,我实在拿不准,您二位若是不急,不妨等我两天,我寻一高人问问。”“不成啊,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走了,这不,车票都买好了,这东西卖不出去就算了,我回去就当个尿壶。”那汉子有点沮丧,正准备要收起来。
“等一下!”舒万有又把瓶子拿了过来,他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闭着眼睛,把这瓶子摸了一遍,然后睁开眼睛,把手伸进瓶子里,在瓶底抠了几下,然后取出来闻了闻,又舔了舔,沉默了一会说,“这样吧两位老哥,这东西你们背来背去的又沉又碍眼,我虽然摸不准这东西是什么物件,但是多少也算是古物,两位老哥又是实在人,这东西我要了,我给你们80块钱,算是交个朋友,以后您出海再有好东西,先给弟弟看看。”那个年月,80块钱相当于一个工人家庭的一个月收入啊,这两人原计划能卖个30块钱就算不错了,一听卖了近三倍,一下子喜笑颜开,“成成,兄弟,这不少了,回家能给俺媳妇置办个镯子、戒指,说不准啊,还能整上两匹新布哩。”
舒万有从兜里数了八张大团结递给老汉,两人点着钱笑吟吟地走了。边上几家店里的大柜都猫在自家店窗前,早就见到这情
景,知道两人出了手,赶紧过来问个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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