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帝,二仙帝兄弟俩明显一愣,旋即相视一笑。
「不愧是神之子,这份心力,的确远非众神殿那几个货色能比。」
紧接着,秦牧就听到「扑通!」一声。
再睁眼一瞧,就见这对兄弟俩居然朝自己跪了下来,那躬身俯首,简直如奴才一般的模样,也完全不像是在戏耍自己。
「属下,参拜少主!」
少主?
秦牧更是满脑子问号,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
「你们这……闹哪样?」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我老妈布置在天道会总部中的暗线吧?」
二人摇摇头,道:「少主误会了,就在前不久,我们还曾不自量力地和主人过招来着,最后结果您应该也能猜得到,我兄弟二人被擒。」
「但可笑的是,之后天道会的护法非但没丝毫救我兄弟二人性命的意思,还催促主人把我二人赶紧杀了,都不想为我二人报仇!」
「最后,还是主人心善,手下留情,饶了我二人性命。」
而后又将接下来澹台雪,秦勋这对夫妻档是如何大展神威,如何把三位会长都逼出来,却都束手无策的光辉事迹述说了一遍。
「说巧不巧,最后会长他们商议来,商议去,将传令以及擒您回去的任务交到了我兄弟二人身上。」
「所以天道会和主人之间胜利的平衡,实则是被我兄弟二人掌控。」
「我们在来的路上已商量好了,改换门庭!投入主人麾下!」
「额……」
秦牧反应了好一会儿,算是听明白了。
期间,他有想过眼前这不过是兄弟俩演的一出戏,就是不想把他带去天道会总部,让澹台雪可以无任何顾虑地和天道会拼命。
到时候,同归于尽,那以他二人的实力,将是地球上的最强者,可肆意妄为。
但看两人眼中的诚挚,可完全没这种腹黑心思。
随即便一脸狐疑地问:「也就是说,你们想投入我老妈门下的事,连我老妈自己都还不知道?」
「是。」
兄弟二人点点头,又道:「我们也知道,贸然相投,主人肯定不会信。」
「所以我们便决定将您救下,不让主人被天道会那帮冷血狗们掣肘,以此,来作为我兄弟二人的投名状!」ap.
说完,两人也看出了秦牧脸上的狐疑。
对视一眼后便下了决心,手印一结,将自身灵台彻底对秦牧开放。
「少主,我二人知道,此事在任何人看来都有些离谱,为表忠心,我们可以让您在我等灵台处施以手段,任何手段都行!」
灵台,那可是一个人体内最薄弱,也堪称是最重要的部位。
二人这么做,相当于是把命交给了秦牧。
虽说秦牧彻底放心了,但也没整那些个虚头巴脑,说些不用如此,信得过你们之类的鬼话。
想都不想地就在他们灵台内,各自施加了一道爆裂符。
且还将一枚隐形符加了那爆裂符之上,算是上了个双保险。
做完这些,彻底放下心来的秦牧顿时一阵苦笑。
这特么……
真应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被这俩货救下,自己终归还是去不了天道会。
想了下后,道:「你二人不必救我,还是按照原计划,把我押往天道会。」
「什么?」
「少主,您,您这又是何苦?」
「属下知道,您可能担忧主人的安全,可现在的情况是即便您去了,也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的
,只会令主人束手束脚,情况也变得更糟。」
「我明白。」
「但现在我也和你们解释不了太多,总之我有把握,到了天道会总部后可以影响战局走势,且还能保下我父母的命。」
「这,是命令。」
「唰!」
兄弟俩脸色顿时一沉。
但他们也都知道,秦牧既然都把话说这份儿上了,他们也再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又迟疑了下后,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好吧。」
「少主,希望您一定答应我们,到时候不要出任何意外,最起码不能丢了命!」
「否则我二人在主人面前,可真就万死难赎了!还望您……」
「知道。」
秦牧挥手打断他们,有些不耐道:「小爷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可还不想死。」
「别耽误功夫了,立刻启程。」
「是。」
兄弟俩押着秦牧再度启程,殊不知秦牧此刻心中却在一阵暗叹。
「唉……」
「实在抱歉,这次要很坑你们哥儿俩一次了。」
「小爷此行,就是去壮烈赴死的!」
但秦牧可一点都不圣母心,事关自己父母双亲的命,这俩人,坑也就坑了。
有什么债,等下辈子再还吧。
在大仙帝,二仙帝兄弟俩的全速之下,想赶到天道会所在的那片岛屿,本还需要至少小半天的时间,可却被硬生生压缩到三个时辰。
天道会总部,那片漆黑如墨的建筑群外。
「嗡!」
一片空间撕裂,大仙帝,二仙帝兄弟俩便押着秦牧冲了出来。
三位会长等一种会内高层全都立刻冲了出来,之前一直微悬着的心也算彻底落下。
「哈,哈哈哈!」
那站在众人c位处,戴着一副修罗面具的大会长立时大笑起来。
「澹台雪,任你再强,智计再无双又能如何?」
「你这弱鸡儿子,永远都是你的短板!」
「若不想他当场碎尸而亡,就赶紧给本座停下来!然后……」
「滚!」
从准备那道毁灭级的超级符篆开始,一直都没停歇下来,不停刻画着一道道灵痕的澹台雪此刻也是停了下来。
怔怔地看着那浑身血污,狰狞伤痕遍布,还有无数锁链加身的秦牧,心口一阵抽搐,疼痛剧烈!
之前再苦再难,受了多大的罪,即便即将石化,沉睡前的一秒,都没半点想哭的感觉。
可现在,泪水先是一滴滴地落,很快就开始如井喷般往外冒,完全抑制不住!
此刻心中就一个问题。
我的儿,这是受了多大的罪!
秦勋作为一个男人,虽表现得比她强很多,但也仅限于不落泪。
紧紧地抱着澹台雪,试图给她一份慰藉,可却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到,他抱着澹台雪的手,以及整个身子此刻都在一阵微颤。
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虽和澹台雪表达不同,却同样深沉!
见儿子如此,心中的疼比之澹台雪而言,也一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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