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宫中,除了一双薄纱罗袜外不着片缕的赵姬和离舞一左一右紧贴在张机的臂弯中,烛光照射在这两具洁白如玉的娇躯,照亮了那蜿蜒曲折的妖娆线条。
赵姬的修长的玉葱指轻轻伸展着,朱红色的指甲在张机的胸膛上轻轻剐蹭着,留下细微的红色抓痕。纤细指尖如同细腻的画笔,轻柔地触碰着张机的胸膛,唤起了无尽的情谷欠。
另一侧的离舞则是用手绾起一缕青丝,在张机的鼻尖晃荡着,眼眸含情脉脉的望着张机,媚态毕现,娇艳欲滴。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撩人的氛围,靡靡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中,裹挟着丝丝情意从窗户的缝隙中流出,令寝殿外的宫女们面红耳赤。
而宫殿内的三人,身躯紧密贴合,交织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张机的手也没闲着,逗弄着赵姬和离舞,双手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迷人的光泽,娇躯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两条迷人的舞蛇,缠绕在张机的身旁。
正当张机的手准备向下延伸的时候,赵姬没好气地瞪了张机一眼,一把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
“行了你这个小冤家,先让本宫休息休息。”
已经将横练硬功修炼至圆满境界的张机光是外功便足以与宗师境界的内功武者一战,寻常刀剑弓弩,也已然伤不了张机的身躯,就算是一些小型床弩,也只能在张机身上留下一道红色的浅痕,须臾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然,破不开防御不等于不会受伤。
箭矢所裹挟的力量也会伤到张机,只不过在体表体现不出来罢了。
天下外功虽然种类繁多,修炼手段也各异,但殊途同归,大致上分为三个境界。
其一,炼皮,其二锻骨,其三淬五脏。
炼皮境界大成,寻常刀剑便无法破开体表。
然而外功修行者,最惧怕的兵刃除了削铁如泥的名剑,便是钝器。
钝器无需破开体表,便可以力杀人。
但若是锻骨境界大成,那即便是钝器也无法伤害到外功修行者的骨骼。
然而内功大成之人,例如宗师境界的内功修行者,可以以内力灌体杀人,直接震碎外功修行者的内脏。
所以最后一个境界也名为淬五脏。
炼皮、锻骨好修行,通过运动、锤炼身体,都可以通过勤奋修炼达成。
然而淬五脏太难了,需要有一定的内功修为基础,至少要达到一流境界,以内力冲击自己的五脏从而达到淬五脏的境界,使得五脏也坚不可摧。
淬五脏大成者,即便是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遇到了,也要稍加退却。
只是,以内力冲击五脏实在是太过凶险,若是伤到脏器,轻则体衰病亡,重则当场暴毙,敢冲击淬五脏的外功修行者都寥寥无几,更遑论达到这一境界的外功修行者了。
而张机,如今正是处于锻骨境界大成,区区赵姬和离舞二人,若是张机全力而为,明天保不齐就会传出王太后和贴身侍女双双暴毙的消息。
“小家伙,这一次你可要替本宫收拾收拾那帮赵人,最好能将赵偃那厮生擒,本宫要好好羞辱羞辱此人!”
赵姬紧紧地抱着张机的手臂,将之埋在脂山雪海之中。
生下了女儿的赵姬在经过休养后,变得愈发成熟。原本的赵姬就是位成熟的美妇人,但如今是位熟透了的美人。
那种贵妇人的气质搭配着那股子的风韵,是张机的其他妻妾们所不具备的。
而这种熟透了的贵妇人,又是如此媚态百生,毫无底线地配合着张机的大部分要求,而且还是如此主动,实在是个勾人的妖精。
“听见了没?我要亲自羞辱赵偃,还有那个春平君赵佾,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是能灭了赵国,我自然不会放过赵偃的。”张机刮了刮赵姬的琼鼻,“但也得灭了赵国才行。”
其实赵姬不提,张机也不会放过赵偃和赵佾这俩兄弟。
当年赵姬和嬴政在赵国当人质的时候,赵佾和赵偃兄弟俩便时常争斗,甚至带着一帮二代子弟们打架。
无论谁输了,都会拿赵姬和嬴政母子出气,若非嬴子楚回到秦国后没多久便得到了昭襄王和彼时还是安国君的孝文王的认可,隐隐已经有了成为太孙的趋势,他们甚至还色胆包天地想对彼时的赵姬下手。
但即便不能动手动脚,每日污言秽语也是少不了的,年幼的嬴政几乎也没有一天身上不挂彩。
而那些街坊邻居,深恨秦人,自然也恨赵姬和嬴政母子,时常欺凌,负责看守二人的卫兵也往往视而不见。
所以,最后那些昔日街坊邻居以及那些二代们的结局便是——“秦王之郸邯,诸尝与王生赵时母家有仇怨,皆坑之”。
报私仇有什么不对么?
张机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若单纯是自己的私仇,你可以说嬴政不够大度,每个人对明君的标准都是不同的。
但受辱之人还有其母赵姬,那么嬴政如何报复也不算过分。
“秦国两位上将军亲自上阵,还有你这个小冤家以及一众将军们,更是带着四十万大军,难道还不能灭了赵国?”
赵姬不懂战争,但她听说赵国的总兵力似乎撑死也就二三十万,而赵国的名将也就那个被秦国重臣忌惮的李牧了,就算秦国的将军不敌,难道将军们齐出还收拾不了一个李牧么?
而且,张机的履历多少有些过于惊艳了。
作为大秦的太后,她知道的事情比群臣都要多。
赵姬虽然不干涉朝政,嬴政依旧会将大小事务让蒙嘉抄送一份给她,尽管赵姬几乎不会去翻阅便是。
不过闲暇时,赵姬也会翻出所有关于张机的奏报,知道张机这些年究竟做了多少大事,再加上情人眼里自带的滤镜,在他眼中张机绝对是天下翘楚。
几乎以一己之力影响了秦国与合纵联军之间的胜负,初上战场便让魏军左路先锋全军覆没,这几年在天下间拨弄风云的,不比那个什么李牧要强得多?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将军在,她不信对付不了一个声名不显的李牧。
张机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赵姬的翘臀上:“两国交战,哪有你说得那么轻巧。”
“若是人多便必胜,秦国几百年前就灭了,哪有今日的大秦?”
“哼,你就说这仇你替不替本宫和政儿报吧!”
赵姬吃痛,痛呼一声,气鼓鼓地瞪着张机,抓着张机的胳膊,两颗锋锐的犬牙半露,檀口微张,大有张机不答应就一口咬下去的架势。
“都说了若是能胜,我便替将他们抓到你面前任你处置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生下了女儿后的赵姬,虽然气质上更加成熟了,但却有些返老还童般地爱使小性子,有些孩子气似的。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男人未必能全懂。
从前的赵姬,虽说的确日久生情爱上了张机,但还不能算是真正的爱情,只是依靠日久而维系甜蜜的感情。
如今二人有了共同的孩子,赵姬的心态也发生了彻彻底底的转变,不仅是真真正正将张机视为了她的丈夫,赵姬的心思也彻底安定了下来,不再那么担心张机会离她而去了。
妻子偶尔对丈夫撒娇,对丈夫无理取闹,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难道还要再像从前那般担心自己被抛弃么?
“对了,提起那赵倡后……”张机顿了顿,目光对上了赵姬有些幽怨的眼神,连忙改口,“行行行,倡后倡后,不是赵倡后。”
赵姬也不知为什么,总有些执着于这个称呼。
她姓赵,也算是赵国王室的不知隔了多少代的旁支了,每次张机说到赵倡后,赵姬便想起了昔日曾当过歌姬的日子,总感觉“赵倡后”是在说她,对这个称呼格外不喜。
“我听闻赵国王室有一对代代相传,只有王后才能佩戴的龙凤紫蚌笄,是由一对稀有的紫色蚌壳所做成的发笄,经过打磨之后颜色还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变幻莫测,上面雕刻的龙凤都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不如我替夫人一起夺回来?”
赵姬闻言,眸光微亮,方才的不悦尽数消失。
女人的天性都是爱美的,对精美的服饰、珍贵的脂粉的兴趣千古如一,尤其是越漂亮的女子,越是珍惜自己的美丽,越是喜欢这些。
赵姬自然如此,当初在赵国的时候,也曾听闻过那对龙凤紫蚌笄,自然欣喜不已。
“你要是替我将他们都抓回来,还把那对龙凤紫蚌笄送来……”赵姬娇艳的红唇贴在张机耳旁,低声道,“我便任你处置。”
“整整七日~无论什么剧情、服饰和招式都行哦~”
赵姬吐气如兰,幽香在赵姬的鼻腔里荡漾着,不自觉地有些膨胀了。
嗯,不仅是自信心,也包括某一处,都膨胀了!
嗯……赵国已有取死之道!
赵国,必须亡!
“不过嘛……这种大买卖,夫人总不能让我做无本生意吧?夫人要不先预付些定金?”
赵姬看着坏笑的张机,玉葱指在他眉间狠狠点了一下,绕过张机在离舞耳旁低语了几句,离舞起身打开衣柜,寻找着什么,将一套衣裙递给了起身的赵姬。
那是一套赵姬为了让张机在自己这儿多留几个晚上而准备的服饰。
对于娇躯颇为丰腴的赵姬来说,这件衣裙颇有些紧致,领口低,裙摆高,香肩外露,香汗流淌在滑嫩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诱人光泽。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女子穿的服饰,就连紫兰轩那些揽客的姑娘们都不会穿得这么露,这么勾人妩媚。
“今晚,本宫就当一回‘倡后’来服侍服侍你,如何?”
张机微微一怔,而赵姬也不等张机回应,扭动着腰肢,玉背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张机的胸口,如同一条游鱼般扭动着身子在张机的身上滑动着,游走着。
柔软的娇躯几次触碰到张机膨胀的自信心。
“客官,今晚……”赵姬微微侧首,浓妆艳抹的精致妆容在平日里尽显雍容华贵之风,在这身服饰和赵姬的肢体语言下,却显得格外妖娆妩媚,娇柔的声音贴在张机的耳边响起,伴随着檀口中吐出的勾人香风钻入耳中,让人觉得身子酥酥麻麻的,“不如就点了奴家的牌子,留在奴家的闺房里吧~”
“奴家会好好侍奉客官的~”
赵姬缓缓俯下身来,面向张机膨胀的自信心。
“奴家保证让客官明白,什么才是人间最美妙的事……唔唔!”
赵姬还未说完,张机便将双手落在赵姬的螓首上,微微用力向他靠近了几分。
果然,比起那位赵倡后,眼前的赵“倡”后,更加妩媚妖娆,勾人心魂。
一连数日,张机都沉迷于赵姬所扮演的“倡”后。
自古便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又是扮演妓的,又是偷的,张机实在是把持不住。
堂堂一国王太后竟然自贬身份扮成妓,这一身buff几乎叠满了,张机这具锻骨大成的身躯,能扛得住刀枪剑戟,却挡不住这绕指柔啊!
直到阴阳家为秦国卜卦后得出的出征日子到来,张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赵姬的温柔乡,踏上了征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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