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扣了扳机没什么反应的秃顶胖子愣了几秒,以为是卡住了敲了敲猎枪。
国字脸没有察觉到秃顶胖子的神情,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开枪,还是走了进来露出邪恶的冷笑。
“录像带里的枪声就是我们开的枪,那是因为我们误以为你哥哥就是野狼,至于另外一声枪响只不过是为了演灭罪证引发雪崩的,我们还得感谢你呢,感谢你把威胁我们的家伙给提前杀掉,不然的话,我们还得再次计划安排一场雪崩呢。”
“喂,大哥,”秃顶胖子又检查了一下猎枪,板着脸,拍了拍国字脸,小声的问着,“你的枪能打吗?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坏了还是白天打光了子弹。”
“哈,废物,”国子脸不屑的笑了笑,冰冷的看着众人,“我的枪当然可以打,我提前装过子弹了,那么拿谁试枪呢?”
国字脸看着众人,露出温和中带着冰冷的笑容。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真相,就不能放你们走了,要怪就怪那个破解了一切的侦探吧。”
国字脸表情微妙的看着再场的男性,又带着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几个年轻女性,舌头伸出来做舔舐状。
“男的必须死,至于几位漂亮的小姐嘛,如果你们表现的好的话,等我们玩够了或许会放过你们也说不定呢。”
“特别是你,”国字脸看着亚子,嘴角上扬,“不想被人发现是杀人犯的话,就要好好表现哦。”
宫野大小姐看够了这场猴戏,踩了踩旁边靠着墙差点睡着的羽贺真佑。
羽贺真佑看向那人举起的猎枪,嘴角抽搐。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不知道没有子弹吧,他以为都收工了。
哦对,柯南的鞋子在外面,麻醉剂又没了。
算了,加个班吧。
“喂,你找死是吗!”
国字脸看着羽贺真佑一副无所谓的走了过来,仿佛不怕他的猎枪一样。
“既然你找死,那就去地狱里忏悔吧。”
“哦,”羽贺真佑靠在桌子上,看着离他很近的猎枪,“那开枪啊。”
他过来的时候把窗帘拉开了,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看大厅无人过来看看呢。
国字脸饶有趣味的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宫野大小姐,露出诡异的笑容。
“小哥,你放心吧,很快的,”国字脸猥琐的笑着,伸出舌头转了转,舔了一下猎枪后面,手指虚扣扳机,“至于你那位嘴皮子厉害的女朋友,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枪口被手挡住了。
“第一,她不是我的女朋友,”羽贺真佑夺过紧扣扳机正在怀疑人生国字脸的猎枪,淡淡微笑,从口袋里缓缓取出一枚子弹装了进去,对着恐惧着的脸,“第二,你该好好刷刷牙了,不知道你需不要我的帮忙,我很乐意看看人类没有嘴巴什么模样。”
“砰!”
一声枪响,子弹飞过。
“啊。”
小兰园子她们的声音在屋子里不断响起。
羽贺真佑微笑着举着猎枪,滚烫的枪管紧贴国字脸的脸庞,大口径的猎枪子弹穿过了门,打在远处的客厅玻璃上面穿透过去。
国字脸先生则是满脸恐惧的看着他,身体不断的颤抖着,皮肤感受着枪管传来灼烧的温度。
他顺势将猎枪枪托砸在国字脸的嘴上,两颗门牙飞了出去,直接将他打晕。
接着一脚朝着离子弹擦肩而过的秃顶胖子踹了过去。
离奇的是,他又飞回来了,饶有兴趣的继续踹到他腹部了一脚,看着他昏迷了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
看着从大厅走过来的蓝色衣服的男子,羽贺真佑嘴角上扬。
刚刚故意那样慢慢来,就是要枪声和惊吓声传出去,就是要钓鱼啊。
“阿真!?”
园子有些惊喜的看着走过来的年轻人。
“我看大厅没人就过来看了看,听见有枪声和你的声音就从碎掉的窗户里钻进来了,你没事吧园子。”
京极真愣愣的看着握着他手的园子。
“我没事,”园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把巧克力藏在背后,看着京极真,“你怎么来了?”
“我来札幌练剑……”京极真瞬间豆豆眼,随便扯了一个离谱借口,木楞的准备直接从旁边厨房侧门出去,试图在暴雪和雪崩的情况下山,“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告辞了。”
“诶,你不要走啊,”园子脸红红的,转身拉了一下京极,看着他转头过来,双手摊着写了他名字的巧克力,“既然你来了,可要收下这个哦。”
“那就谢谢你了。”
京极真瞬间豆豆眼,全身僵硬,完全看不出是上午和五郎轮流堵人,一个人打听过消息之后,穿越雪崩后的隧道一路走过来的模样,僵硬的从园子手上接过巧克力。
“不好意思啊汤浅婆婆,”羽贺真佑把两个昏过去的人丢在厨房门口,表现出不好意思的模样,微笑着,“我刚刚不小心射到那个不倒翁和玻璃了,我会赔偿你。”
“诶,没关系。”
在羽贺真佑和汤浅婆婆的反复推了三四次,在汤浅婆婆接过了他的赔偿之后,羽贺才跟着宫野大小姐走出了房门。
房内嘛。
园子和京极在甜甜蜜蜜的聊着琐碎,毛利小五郎才刚刚醒来,至于柯南嘛。
他先实名羡慕了一下那边甜分爆棚组,就被突然看见他的小兰拉出了桌子,一副狐疑的质问他。
哈?你问犯人呢。
警方又没来,人报仇已经报完了,还不能让人休息休息。
…..
门外。
羽贺真佑看着宫野大小姐坐上沙发之后,戴上手套。
他微笑着用枪托在国字脸的嘴巴上敲了起来,尽量避免给他的嘴巴周围造成什么伤害,到时候就说是敲了一次就行。
反正他有律师,这家伙的头发就稍后等他进了监狱再说。
毕竟刚刚听宫野用秃子形容过他俩了呢。
“你得是秃子才行呢。”
羽贺看着嘴巴里鲜血淋漓的国字脸先生慢慢露出微笑,十分友善。
找了根绳子绑住他,找汤浅婆婆要了医疗箱,帮他好心的用手捏住牙根,用酒精倒进去消毒,在他窒息前倒出来。
随便处理了一下伤口,顺便用纸擦了擦他剩下的牙。
为了他后期牙齿手术方便,还特意的帮他找了一个杯子放好生理盐水,特意多倒了些盐,把掉了的牙丢进去,放在他的脸旁边。
他满意的拍了拍手,姑且就先这样了。
上了法庭他也是帮助犯人的好医生。
“那个真佑哥,他没事吧?”
小兰质问过柯南之后,走出了有些担心凶手二人组,朝着羽贺真佑问过去。
“没事了,我用生理盐水帮他消毒了,断掉的牙齿明天去医院说不定也可以补好。”
羽贺真佑温柔的对待善良的小兰,尽量说的好一点,劝走了小兰,坐在沙发上。
“因为酒精会刺激血管的收缩和放松,导致疼痛加剧,造成伤口处的血管破裂大量出血,不易凝固并引起感染,所以一般建议用碘伏或新洁尔灭棉球压迫创面,也不能用手捏住擦洗牙根和用纸巾或布擦拭牙齿。”
宫野大小姐放下刚刚泡好的绿茶,看着电视上正在大肆批评某个北海道侦探的节目,嘴角上扬,转头看着旁边的小心眼。
“你貌似一条都没有遵守。”
“哦?”羽贺真佑露出了故作震惊的表情,一副我怎么现在才知道这些常识,“我还以为酒精消毒更好呢。”
看向桌子上的还剩一半的绿茶。
“你还喝吗?”
“不了,睡前喝太多会睡不着,”宫野大小姐嘴角上扬,起身从大厅躺着的国字脸先生的身上不小心走过去,“我先上去了。”
“真是浪费啊……”
纠结片刻,真佑将茶杯掉转个方向,一饮而尽,起身去洗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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