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睢、商儒子他们就这样灰溜溜地下了山。
他们刚一离开,恒儿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兰儿急忙扶着他,关心地问道:“恒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上次与他交手,败于他手下,就是因为我与他虽同级的内阴功,但他毕竟比我早入,所使出的元力与他相比,略差那么一点点,与上次一样,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我之所以到现在才将血吐出来,正是为了不让商儒子这只老弧狸看出什么破绽。”
“恒子他是将那鲜血并住,故意放出二对一的话来,逼他们知难而退。”车巨子道。
正在这时,恒子就听到古夏的心语。
“小子,你别听扁药王吹牛,他想骗到你们和商儒子他们,却骗不到我古夏,我告诉你吧,不错,正如扁药王所说,这九花玉露丸确是含有一些天竹国药材,但决不象扁药王所说的那样,根据什么天竹丸的配方配制而成,你吃下九花玉露丸后,遇上十香软骨散,开始一点作用也没有,风马牛不相及。”www.shikongxsw.com 时空小说网
“我对你先前发火归发火,说气话归说气话,但尽力救你还要的。我就象上次一样,想将你的毒,给逼到下焦一侧,没想到这十香软骨散却是发散性的,根本集不起来,将这一部分好不容易聚在一块,而另一部分本来聚好的,又散发开了,并且向你全身四肢扩散去。我试了好多次,都没得成功,我正感到绝望之时,突然看到你那被肚中之水溶解了的九花玉露丸,对那散发的十香软骨散具有吸附作用,这使我感到一惊。好啊,这九花玉露丸对这十香软骨散是不是真的有些作用。我就将那散发开来的十香软骨散向那九花玉露丸的溶夜中赶,这一下,可真行了,在我的驱赶下,且在那九花玉露丸溶液的吸附下,散布在你身体中的十香软骨散很快都被集中吸引过来了。我想,这可能这九花玉露丸中含有天竹国药材将那十香软骨散溶解后起了作用。”
“这一下,你这小子有救了,正当我沾沾自喜之时,那九花玉露丸的溶液被那十香软骨散吸干了,变成了一些金黄色的粉未,它不能再吸收那十香软骨散了,那十香软骨散还很多,如不再吸纳,又要被散发到你的全身。这可把我急坏了,情急之下,我就用我的嘴里的吐液与那金黄色的粉未调和,调和后,只见又能吸附那十香软骨散了。但我的吐液很快与金黄色的粉末混和后又被那那十香软骨散弄干,接着我连续吐吐液几次,嘴都吐干了,再没吐液了。但那十香软骨散仍没吸完,眼看又要散发你的全身。我本来想从你的身上取些血液,与那金黄色粉末调和,但一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不宜取出血液。于是我就将手咬破,将血滴入那金黄色的粉未上,不料我那手指的滴血与那金黄色的粉末一调和,迅速将散发的十香软骨散一下子吸纳过来,随即爆发出一股暖流,向你全身流去,并我在你的丹田处看到了一个火红的星球出现,这时我才知道,那十香软骨散的毒性已完全去除,你的内阴功完全恢复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在提起内阴功前发现一股暖流流向全身,我立刻感到全身与以前不一样,就知内阴功可能恢复了,就将内阴功提升到了最高位,才对抗那商儒子取得成功。”恒子心语道。
恒子在与古夏心语对话之时,扁药王转过头来,看到兰儿的腿伤了,流着一些血,就上去瞧了瞧,道:“还好,这剑峰没有毒,这只是普通的外伤。”接着,他就从身已身上取出一些金疮药对给兰儿道:“将它涂上,就会没事的。”
扁药王就在兰儿腿的伤口倒了一些外用的金疮药,用一布帛作扎好,兰儿谢道:“多射扁药王。”
“不用谢,不用谢。”扁药王的话刚落音,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恒儿站着一动不动,象中了邪似的,深感怪异。兰儿想到恒子刚吐过血,身体肯定有些不适,她恒他的什么不测,就跑到他的身旁,急得一个劲呼叫着他的名字:“恒子!恒子!……”她那里知道,恒子正在与古夏用心语对话。
扁药王刚要上来,想给恒子看看,这时恒子与古夏对话洽好完毕,他醒悟过来,一听到兰儿在呼叫着他,说道:“哎,兰子,我没事的。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我的腿伤只是一点外伤,没关系,药王已给我上了药。”兰儿道,“啊呀,你刚才就象一个呆子一样,站着发愣,真吓死人了。”
“我只是在想着一些事,分神了。”
“你是在想,你是怎么一下子就将那十香软骨散的毒给解了?”扁药王上前道。
“是的。”
“不错,我也和你一样,也在想着这同一问题,你的毒怎么就这样给解了?我扁药王不满着大家,刚才我对范睢和商儒子他们所说的那些话,其实很多都是些假话。其目的是叫他们更加相信恒子的毒已解,迫使他们对我们有很大的忌惮,叫他们早早离开鸡个山。说实话,那九花玉露丸确是含有一些天竹国的药材,但并没有刚才说得那么玄呼,什么经过天竹丸药方配制而成等等。如说恒子的十香软骨散的毒果真是给九花玉露丸给解了,那确是一种巧合,恒子你悟出什么原因了么?”扁药王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你那九花玉露丸起作用了吧?不管怎么样,我确实是将那十香软骨散的毒给解了。”当然,恒子他是不会向他们解释古夏什么的事。
“如是这样,那真是天意,当初我给你九花玉露丸时,就没抱什么解毒的希望。只不过我当时只有这种丸子在身上,没想到它却真的能解这十香软骨散的毒。这是天意,真是天意呀!”扁药王激动地叫道。
“兰儿,你刚才当着范睢众人面说,你是他在魏国的女儿,这是为救恒子而设置的计谋,还是真的?”车巨子问兰儿。
“是真的,师傅临死前亲口对我说的,并将那上面有范睢所书字的布帛交给了我,我那时在想,如我找不到你巨子,就有可能去找范睢。”
“噢,果真有此事,那史一守为什么从没透露过?”
“师傅他说,之所以这样做,是怕我遭到范睢仇家的报复。”
车巨子一听,说得也是,那时范睢从魏国落魄地逃往秦国,一段时间内并没在秦国谋得相位,还发迹。如今不一样了,范睢在秦国是宰相,是权臣,再说现墨派已毁,史一守临死前,不得不将这事说出,他不能将这一秘密带入棺材。
“原来如此,不过,范睢生性多疑,她怀疑你是冒冲的,那你以后怎么办?”车巨子又问道。
“我师傅当初想,如我找不到你,就投奔于他,如今已找到车巨子你,我就原本不想把这事说出,更不想认他为亲爹,享受什么荣华富贵。这次,只不过为了救恒子,我不得不说出此时。没想到……”
“兰姑娘,不管你认不认范睢为亲爹,我们药王殿始终认你这个朋友。”扁药王这话将英鸟包括进去了。
“扁药王说得对,兰儿,你这次为我恒子差点丧了性命,我恒子从现开始,你是我最重要的。”
“难道我还比鳄象还重要吗?”兰子冲着恒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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