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欢爱
鞠躬答谢各位大大的支持。希望可以一路相扶,行到完。
菊把桌上酒壶盖打开,将那药丸丢了进去,又晃了晃,盖好盖。见天色不早,打了个呵欠,三下两下脱了嫁衣,翻出一套干净亵衣换上,掀开被,把床上的花生桂圆向地上一扫,爬到了床上去。
正要盖上被蒙头大睡,菊想了想,又下床把喜烛一一吹灭,光脚爬回床上,呼出一口气,片刻后,婚房里响起了微微的鼾声。
辞别宾客,徐祈元娃娃脸上殷红一片,眼睛却清澄明亮,盼了这么多年的洞房,终于……
望向漆黑一片的婚房和房前跪倒一片的丫鬟嬷嬷。徐祈元怒火烧,阴沉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余人皆不动,管事嬷嬷向前跪行了几步,颤抖着答道:“少夫人把奴婢们都轰了出来,还不许在新房附近逗留,奴婢们只好远远守着。谁知道,二更刚过,房里的喜烛一下都灭了。老奴不敢进去,便跪在外面,请主责罚。”
徐祈元暗忖,菊儿,你是不想和我白头到老么?心烦闷异常,摆了摆手道:“你们明天领家法去罢。”
丫鬟嬷嬷们无声的磕了个头,鱼贯而起,悄然退下了。
徐祈元轻轻推开房门,摸出火折,点燃蜡烛,见床上隆起一块,心道,不会睡着了罢,抬脚便向床边迈去。
“嘎吱,嘎吱……”
什么声音?徐祈元疑惑地向脚下望去,见满地的花生桂圆,心怒火更盛,好么,早生贵也不要了。
憋着一口气,徐祈元大步行到了床前。烛光下,菊双眼紧闭,睫毛微翘,苹果脸上红彤彤的煞是喜人,心怒气登时消了大半。
徐祈元伸出手,摸了摸菊的脸,滑嫩滑嫩,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又拍了拍,见她丝毫没有醒来的痕迹。收回手,指尖在鼻下嗅了嗅,有股水果的清香,这丫头,真的乏了呢。
徐祈元脸上的线条柔和起来,看来只有用那个屡试不爽的法叫她起来了。
徐祈元低下头,凑到菊耳边,又嗅了嗅,水果香气更浓了,低声道:“徐祈元来了。”
菊猛地坐起,抓起枕头挥舞着,大喊道:“徐草包何在。吃我一拳!”
依然灵验,徐祈元喜怒参半,抓住了菊挥舞的手,带着玩味的语气道:“徐草包在这里呢。”
菊一惊,抬脚便是一踹,“混蛋,坐的这么近,想吓死我啊。”
徐祈元松开她的手,避开了这一脚,不知为何,心情变的轻松起来,四下望了望,伸手抓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向菊递来,戏谑道:“娘独自揭了盖头,独自褪了嫁衣,那便和为夫喝上一杯交杯酒罢?!”
菊脸上一红,越发的像个苹果,抢过一杯酒,一干而净,塞回徐祈元手,抱怨道:“好了罢,我要睡觉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可以出去了……
徐祈元涵养功夫再好也禁不住变了颜色,额上青筋暴突,把手酒杯向地上一摔,抓住菊双手,阴沉地道:“恐怕要让娘失望了。”
菊挣了两挣,手腕却被越攥越紧。抬头见徐祈元狠狠地盯着她,生气了么?猛地想起竹叮嘱,心不甘情不愿地小声道:“对不起。”
徐祈元微微愣神,傻傻地道:“你说甚么?”
菊没好气地吼道:“对不起!”
徐祈元心怒气奇迹般地烟消云散,放开菊双手,一屁股坐到床头,低低地笑了起来,菊又恼又羞,伸脚踹他,徐祈元却一把将她两只**揽在了怀里,轻轻抚摸。
菊大窘,身上莫名的燥热,想要推开他,又觉得浑身乏力。
菊的脚伤刚愈不久,因一直裹着丝布,白的几近透明,徐祈元爱不释手,每个脚趾逐一摸过,抚到小脚趾时,竟低下头去,舔了又舔。
菊只觉脚上如有数万蚂蚁同时啃咬,酥麻绵软,从脚趾沿着小腿。一路传回到小腹,刷的点燃了一堆干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同时燃烧起来。
热,好热……
菊酷热难耐,徐祈元似一个冷泉,散发着阵阵凉意,菊情不自禁地向他靠拢,整个人都缩到了他怀里,顿时凉快了许多。
徐祈元不明所以地拥着菊,感觉怀里传来阵阵水果香气,菊不老实的拱来拱去。徐祈元眼底渐渐幽深,嗓音低哑:“菊儿,你再乱动,后果自负。”
菊恍若未闻,这是什么?下面似乎更凉快,毫不犹豫地抓住徐祈元的外袍,向两边一撕,呃,凉快些了,还有,还没完,抓住徐祈元的里衣,又是一撕,好凉快,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徐祈元的上身完全裸露,他低下头舔着菊的耳垂,邪邪地道:“既然娘如此主动,为夫便成全你罢。”
伸手便要去剥菊的亵衣,菊却突地坐起,从他怀脱了出去,徐祈元愕然,声音异常沙哑地道:“怎么,现在想不玩了?为夫可不……”答应两字消失在了喉间,徐祈元失魂落魄地看着菊潇洒地把自己的亵衣撕开,红色肚兜丢到了一边。
再次扑到了徐祈元怀,从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传来了阵阵凉意,菊口不禁发出舒服的**声。
徐祈元把菊推离自己怀抱,伸出食指挑起菊的头,见她一双眼睛因**而略显朦胧,低声问道:“菊儿,我是谁?”
菊再次觉得灼热难耐,不满地向那个冷源再次靠去,徐祈元坚定的握牢她双肩,执着地问道:“我是谁?”
菊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徐草包啊。”话一出口,似乎惊动了许久以前的回忆,又补充道:“元元啊。”
徐祈元对这个答案满意异常。松开了菊双肩,任她扑倒自己,一双玉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上下求索,徐祈元喉间震动,忍不住低笑,戏谑道:“娘温柔点罢。”
一句话点爆了菊,手脚并用,死死扒在了徐祈元身上,一张檀香小口在徐祈元裸露的上半身不停啃咬,留下无数口水和红色咬痕。
菊胡闹半天,徐祈元只觉小腹里的火越烧越烈,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把菊压在了身下,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沿着脸颊一路向下,锁骨,肚脐……
菊意识模糊,身上越来越热,似有无数火苗蓄积身体里无处发泄,疯狂舞动四肢,欲把徐祈元揉进身体里。
徐祈元亦随着她疯狂,脑海里残留着最后的一点清明,犹在感慨着,竟然如此顺利,也在菊的痴缠下转瞬即逝,二人身体交缠,律动久久。
菊从长长的*梦醒来,小脸通红,啐了自己一口,怎么梦到这个,好奇怪呢。
和徐祈元一起赤身**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菊烦躁地把脸埋进被,唔,这是什么?热乎乎的,很滑很有弹性,摸着很舒服,头上传来徐祈元戏谑的声音:“娘真是热情啊,昨天把为夫蹂躏了一晚还不够,大早上的又想折腾为夫么?”
菊缓缓抬起头,与单手支腮的徐祈元对上眼,又缓缓地低下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正贴在了徐祈元赤luo的胸膛上。
原来不是梦……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菊欲哭无泪,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心又羞又气,眼泪扑扑地流了出来。
徐祈元一愣,仔细想想,昨天的种种确实不像是菊平日表现,不禁有些心疼地拥她入怀,轻轻拭去她的泪,哄道:“哭甚么呢,夫妻敦伦本就天经地义么。”
感受着徐祈元的温柔,菊情绪渐渐舒缓,记忆似乎也曾被徐祈元如此安慰过,那是什么时候呢?呃,第一次在师祖面前弹琴被训的一无是处时,不想被姐妹们见到丢脸的样,一个人偷偷地躲了起来,却恰好被徐祈元找到。
那次也是轻柔地拥她入怀,轻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然后,然后她把徐祈元狠狠揍了一顿。
彻底清醒的菊赤luo的后背不停地传来温热的触感,整个身体都为之战栗。猛地坐起,抓起被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瞪着徐祈元道:“你出去!”
徐祈元脸上还残余着方才的温柔,闻言一窒,一双眸渐渐深沉,皮笑肉不笑地道:“娘要始乱终弃吗?”
菊别过脸去,冷冷地道:“滚出去!”
徐祈元深深地凝视着她,忽地一笑,长身而起,凑到她面前,板正她的脸,唇几乎贴到她的唇,低声道:“如此正好,咱们可以慢慢玩了。”
菊狠狠地瞪着他,心道,我就陪你好好玩,看看最后死的是谁。
徐祈元扑哧一笑,下床穿衣,菊见他未着寸缕,苹果脸瞬间红透,低下眼去,徐祈元讽刺道:“昨天娘可是亲自把为夫剥光的,今日连看都不敢看么?”
菊立刻抬眼盯住,唔,徐草**肤很白,但很结实,小肚上一块块的腹肌让人很想摸一摸,恍惚间又想起了昨日的疯狂,似乎没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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