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哥,我看那小子就是不服你,还说什么脚受伤了。”
“是啊,老陈,要不然咱跟夏侯把这小子给抓过来,当面收拾一顿。”
陈慕摇了摇头:“算了吧,咱又不在这里久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很快,便又见那林七夜急匆匆跑了回来。
“怎么样了?”
林七夜苦涩摇了摇头:“两位偏将军让将军莫急,等士兵们吃完早饭了,再作集结。”
一听到这里,夏侯终于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主将吩咐事儿,他俩偏将军瞎做什么定夺?!”
陈慕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夏侯肩膀:“无事儿,吃个早饭,不过就一会儿。”
自始至终,陈慕是不想跟这些兵将发生冲突的,毕竟不过是一个暂代主将,真没必要,刁难就刁难吧,只要不影响自己后期的计划就行了。
不过等陈慕都在营帐外站了小半个时辰,瞧远处兵士都开始清洗锅鼎了,却还是未见那俩偏将来此履行职务。
“慕哥,这俩小子不会他妈睡着了吧?”夏侯在一旁,忍不住怒斥道。
望着远处那座帐篷,陈慕眉头渐渐蹙紧,不过当下仍旧是说道:“林七夜,再去通告他们一次。”
一去,很快又回来了。
见仍没来人,陈慕淡淡问了句:“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林七夜看了陈慕一眼,有些语塞道:“他们说……快到午休时间了,等下午睡醒了再说。”
“这他娘的,侮人太甚!戚兄,咱俩去把这俩混账绑过来!”
“走!”
夏侯率先崩不住,一声叫骂作罢,登即抽出唐横刀就要往营帐走去。
“去做什么?!”陈慕再次将俩人给拉住。
“老陈,你好歹也是个代理主将吧,这俩如此作态,分明是拿你耍着玩,你就这么忍了?”
沉默许久,陈慕长叹一口气,遂望向那座帐篷:“不忍。”
彼时军帐之中,俩偏将不知从哪里弄了坛子酒,一边喝着,一边对主位上的张副将嬉笑道:“哈哈,刚刚我撇了一眼,那四个就一直站那里等咱们,蠢不蠢?”
“呵呵,毛都没长齐,还想着指挥咱们做事儿,听说就他娘一铁匠,当真不知那霍去邪怎么想的,不叫张副将暂待位置,倒是叫这么个小铁匠来。”
张副将就着一口小菜喝了一口酒:“咱们就一直推辞,我倒是看看这蜀军军营,如今谁才是领事儿的。”
对于霍去邪的这个任命,张胥想了一夜都没想通,自己好歹在战场上厮杀多年,临了竟比不上一个二十出头的铁匠。
一想到这里,又闷了一口酒。
“就是,咱们就不听命,就叫那傻小子在那里杵一天,让他也好清楚自己的地位,管他娘任命不任命,等明日,还是张副将来统领蜀军。”
“来,干!”
说罢,两人便朝张胥举杯。
却不等张胥举杯,不经意间撇到营帐门处,陡然面色一惊!
“你们要干什么?!”
彼时余下俩人转头一瞧,同张胥一般,瞳孔骤然一缩,随后赶忙朝身后退去。
却见陈慕三人突然进入帐中,手上皆是提着一柄长刀,瞧见三人皆是一脸的杀气,张胥仨问都不用问,都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当下几人就要去营帐墙上取挂刀,但等去取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营帐墙上被割了一个大洞,刀都被摸走了!
一方有刀,一方无刀,很快就被仨人给强行制服了,不过陈慕却并未动手砍杀。
在夏侯两人的踢踹之下,三人便很快跪在陈慕面前。
不过即便到了这一步,三人并不服气,反倒是一脸蔑笑的怒视着陈慕。
“狗日的小畜生,想集结军队,去你娘的,还指挥老子们!”
“有种砍啊,怎么……又恨咱们,又怕没人带军?”
“嘿嘿!今儿有种就杀了咱们仨,来呀!”
即便被抓了,成了阶下囚,此刻三人仍旧是对着陈慕咆哮辱骂不断。
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他们心里自认为吃死了这小子,在蜀军中他们是不可或缺的,没有他们军队就调动不起来。
再者面前这个年轻人的面容过于温润,杀人这事儿,怎么可能做了出来,大部分人谈论杀人的时候自是不怵,但等真正轮到实干的时候,却是打死都不敢。
陈慕笑了笑:“我确实不敢杀你们。”
一听这话,三人顿时露出一脸的得意。
“但我有个绝活,就是能将人一身的皮分成一百份,一点不剩的全给剥下来。”
话一出口,跪地上的仨人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夏侯戚泽光几人顿时会意,当下便将三人给固定在柱子上。
等三人缓过神来,再看陈慕的时候,便只见他眼中剩下一股似野兽的凶光。
一人一刀悠悠走来,看到这一幕,心中的那一丝恐惧瞬间至心中开始蔓延。
“你……你要敢什么?”
“这军队你难道不想带了吗?”
“赶紧放了我们,说不得……”
陈慕一便咬着唐横刀,一边极为认真的为他们褪掉衣服。
“在此提醒你们三人一句,龙夏军法规定,军中胆有不服从藐视军令者,死罪论处,各位,没话说了吧?”
“什……什么?”
等到这一刻,三人终于是开始恐惧了。
“您再给一次机会,我们不过是慢了一会儿……啊!”
不等这偏将怯怯将话说完,陈慕手起刀落,直接将他的膝盖骨都给砍掉了。
待看到这一幕,余下二人面色瞬间死寂,此刻他们能真切感受到,这个人或许真会把他们给活剥了!
果不其然,陈慕转身抬了个凳子坐着,随后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一片又一片,恍似削土豆皮,很快血液便将营帐四地全给沾满了。
不是陈慕变态,只是在他心里,结束生命,并不是于人最重的惩罚,反倒是是一种解脱,一刀下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剥皮抽筋,凌迟炮烙这些才是,医学痛点评级不过才十级,但却有很多法子所带来的痛楚能远超十级。
在无数哀嚎求饶声中,紧接着又是第二个,随后便又轮到张胥。
此刻的张胥再无之前的那副狂傲高冷,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颤抖,跟一裤裆的屎尿。
毕竟凌迟这个刑法太可怕了,想到很快便会轮到自己,试问张胥如何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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