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矮二老闻言,转首各望了黄秋尘一眼,越庸冷森森一笑,道:
“好小子,无怪你天生命大……”
说着话,两人忽的转身一掠,飞出三四丈,忽听冷白喝道:
“两位慢走一步!”
煞星手冷白追踪而出,猛听黄秋尘叫道:
“冷兄不要追了,兄弟有话说。”
其实冷白要追驼矮二老,只不过作作势而已,他则踏出几步,就停下身来。
这时那高原树下的岳凤飞,已知驼矮二老消逝在高原之后。
冷白慢慢走到黄秋尘跟前,问道:
“黄兄有什么话,请尽管说。”
黄秋尘突然凄凉一叹,道:
“兄弟,焚心掌毒;可能快要发作了,所以兄弟有件事情请冷兄烦告青城修剑院主。”
冷白怔了一怔,道:
“黄兄,好几次说会死,但面上一点也没有呈现病容。”
原来黄秋尘刚才和越庸交换一招后,在泛红晕,像似身受一种内家阴功击伤,但现在已经红潮消退,色安好。
黄秋尘离言苦笑道:
“冷兄,是不是疑我说谎。”
冷白道:
“不敢。黄兄义薄云天,待人忠厚,磊落的胸怀,实使兄弟心服但我现在却感黄兄安然无恙,绝对没受重创之态。”
黄秋尘惨然笑道:
“冷兄,可能还不知那焚心掌的厉害,我曾经中此掌一次,当然知道焚心掌发作时预兆。”
原来黄秋尘现在感到自己体内一股灸热气流,欲往上窜,却被他暗动功力逼压下去,这样一来,他觉得头部,胸部渐渐发痛,这情形好像昔日中了焚心掌,发作的情形一样。
冷白问道:
“黄兄要我告什么话?”
黄秋尘叹道:
“我要冷兄代告青城袁院主说兄弟已然身死之事,请他能够代我雪洗血海深仇,隆恩盛情,来世结草衔环报答她。”
煞星手冷白,道:
“可以。但黄兄眼下要去那里。”
这时黄秋尘已经站起身来,答道:
“我要去寻一处永远长眠之所。”
冷白突然问道:
“黄兄,你是否能够再告诉一遍,那钟楼向你传授的经文。”
黄秋尘心中虽然感到冷白屡次追问那段经文有着疑问,但此刻他头胀欲裂,无暇思索,喃喃背诵道:
“凝气抱元……精化气,气化神,神还虚……他强由他强,请凤佛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冷白脸上突然泛出一丝喜色,说道:
“好啦、黄兄尽管去吧!”
黄秋尘这时昏昏迷迷的,只知强自运逼真气,制注丹田处一般上腾的热流,现在冷白说什么话,他也不知道。
他念完那段经文,身子摇摇幌幌,直向高原上走去。
煞星手冷白望着黄秋尘的背影随后跟踪,远到数十丈外,突然看到黄秋尘一跤跌倒在一株苍松树下,久乎再没站起来。
冷白摇摇头叹道:
“他真的这样死去吗?”
语声中,他冷然转身离去,也没有去察看黄秋尘的生死。
黄秋尘自从日上三杆,一直倒卧到斜西,仍然再没有醒转过来。
瞬间,夜幕底垂,飞鸟归林,这个高原突然出现了五条人影,他们陆续由黄秋尘横卧的身侧巨松疾驰而过。
他们可能有着火急事情,所以四个人电掣而过都没有发现黄秋尘,但是那最后一位奔过七八丈后,突然咦了一声说道:
“武老二,那巨松之下,好像横卧着一个人。”
此语一出,前面奔驰的四个人,迅快的停下身形,其中一个白衣老者,也接声说道:
“不错,好像有一条人影蟋伏在树影下,会不会是敌人的暗桩。”
说着话,五个人倏地迅快分散了开来,以极为捷快的速度,反身向巨松下的黄秋尘逼迫了过去。
“咦!是黄秋尘。”
首先欺到的一个雄伟的中年儒士和一个红衣少妇齐声惊叫起来,另外四个人闻声齐时来到黄秋尘横卧的身侧,八道目光同时目视蜷伏地上的黄秋尘。
“他好像受严重的内伤。”
一个黑衣老者叫道:“就要伸手去扶黄秋尘的身躯,蓦然那位身着白麻衣,腰结草绳的老头,沉声叫道:
“武老二,不要动他。”
黑衣老者一怔,赶快收回伸出的双手,众人也感到一怔,不知白衣老头阻止他什么意思。
那最先发现黄秋尘的灰衣老人,问声道:
“胡老大你还恨黄相公吗?”
白麻衣老头轻声笑道:
“查老三,咱们五个人自从劫后余生,对日月发誓结义为‘神州五豪’痛改前非,誓死为武林主持正义,挽救即将发生的沧海横流,难道我胡圣手居长神长五豪,还敢违背昔日誓言吗?”
原来这五个人不是别人,这是煞星手冷白向黄秋尘说过,已经命归黄泉下的高云岳,艳玫瑰柳雁红,天山掌门查清夫,千里滋魂武仪天,回生草胡圣手五人。
高云岳突然朗声道:
“查老三,胡老大乃是闻名武林的神医他可能发现黄少侠情况有异。”
回生草有圣手点头道:
“高老四眼光锐利如神,谅已看出我阻止武老二翻动他的原意。”
高云岳道:
“黄少侠独自横卧此地,像似伤重昏迷不醒,但他脸上却没有半丝病痛,惨白之容,反而面泛红光,气息酷似老僧入定,若有若无……”
胡圣手突然轻轻叹息一声,说道:
“高老四断定不错,他现在是在修练极具上乘的内家神功,已经进入物皆忘,玄高绝境,刚才武老二若不察擅自动他,就要害他走火入魔,唉……
黄相公虽然身负绝世武学,但却毫无江湖经验,想不到他竟然在无人护法之下,练习这种上乘内功,如果遇到的不是咱们兄弟,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目下咱们兄弟五人,只得充任黄相公护法了。”
此语一出,五人迅快在黄秋尘横卧的地方,盘膝跌坐围了一个六七丈的圆圈,当真做起黄秋尘的护法来了。
如果黄秋尘这时醒来,目见这情形,他真要吓得魂飞魄散。
但是事情就显得那般怪异,高云岳,胡圣手等五人,盘膝跌坐了个把时辰,他们耳际隐约听到一阵“波波……”细细响声由那睡卧地上的黄秋尘身上传出。
难道黄秋尘真的在练上乘内功吗?
突然听到高云岳咦声道:
“气机运转日月玄关,冲窜天地之桥……难道黄少侠现在已经修练到打通任督二脉绝高之界?”
艳玫瑰柳雁红,冷冷说道;
“他年纪这般轻,怎会有这般深厚的内功。”
武仪天道:
“柳五妹的话不错,咱们练武中人,虽然大家穷尽平生精力,欲练到打通‘任督’二脉,绝高之境,但放眼古今武林先贤,又有几人能够练到这种玄奥绝境,纵然有的话,那些人也都是穷尽六七十年漫长岁月,才有这种成果,不过,黄相公的传授师父,若是像咱们所遇的钟楼,那种绝世奇人,那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武仪天这一提起钟楼的名字,柳雁红点头同意这说法。显然他们五人已经对于钟楼,敬服得五体投地。
蓦然听到黄秋尘口中传出一阵嘤嘤低吟之声,那像似在睡梦中,梦到什么欢乐愁苦之事。
突然听高云岳惊喜道:
“他现在‘任督”二脉已通,气机四布周身百骇……”
胡圣手接声道:
“不错,黄相公快要苏醒了。”
果然黄秋尘轻微呻吟一阵之后,倏地睁开了眼睛翻身坐了起来。
他眼睛一瞥扫到周围的高云岳等人,惊噫了一声,用手揉揉眼睛,又再运穷目力看去!
高云岳首先开口叫道:
“黄少侠别来数日,想不到你功力已臻神化绝境,真是可庆可贺。”
黄秋尘像似梦游未醒,凄凉轻叹一声,道:
“高大侠,你们果然早我命归冥冥,唉,冷白的活,我本来半信半疑,想不到这是事实……”
这几句话,听得高云岳等人,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互相对望了几眼。
其实他们那里知道,黄秋尘现在苏醒,以为在阴冥之中。本来他醒来时看到天空垦月之光,惊疑自己没死,但当他一眼望到环坐四周的高云岳、柳雁红、胡圣手、武仪天、查清夫,此念立刻消失无踪,认定这是阴间,否着他们也不会同时聚首此地。
柳雁红突然问道:
“冷白向你说些什么话?”
黄秋尘道;
“他说柳门主等五人,皆被钟楼惨害了。”
武仪天惊声道:
“怎么?!黄少侠也认识钟楼?”
黄秋尘这时神智极端清醒,在说话间,他运目掠扫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处景物,并不像传说中的阴间地狱啊!
他怔了一怔,伸着手指在嘴中咬了一下,“哀哟!”一声,差点将指头咬出血来,这又不像在梦中,那么自己是活着了。
黄秋尘惊呼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不是冥阴地狱。”
众人看到黄秋尘呆头笨脑的举动,感到好笑,迷惑。
高云岳突然懈说道:
“黄少侠,咱们兄弟五人在二个时辰之前,路经以地,发现黄少侠在这里修练上乘内功,因怕好徒或旁人,扰乱黄少侠练功,所以咱们在此为少侠护法。”
这番话;听得黄秋尘目瞪口困,自己分明是中了越庸的焚心毒掌,伤势发作倒卧在此地,怎么说自己在这里锻练上乘内功,难道我是患了梦游病。
黄秋尘出神了片刻,茫然问道:
“这是真的吗?”
柳雁红冷冷道:
“难道咱等众人会骗你不成?”
黄秋尘突然感慨万千的叹道:
“想不到我黄秋尘竟如人所说:天生命大,屡次逃脱死神魔堂……”
胡圣手等人已经听出黄秋尘话意,皱眉问道:
“黄少侠,你说什么?”
黄秋尘凄凉一叹,兹将他中了越庸禁心掌,伤发不支倒卧此地的情形,告诉了众人。
这一下高云岳、胡圣手等人,听得惊异万分,面面相觑,那么刚才以为黄秋尘练功反通“任督”二脉的现象,完全是错了。
其实这事情完全没错,黄秋尘真的在那个时候打通了人们穷尽一甲子功力也无法贯通的“任督”二脉。
这现象,并非奇迹,而是事实。
他今日之能在不知不觉间,打通了“任督”二脉,仍是每次凝练伏虎三招的“伏魔古佛”使然。
要知,“伏魔古佛”,仍是绝古武学宗师——金罗真人所创,这招绝学连环三式。不但能够运气逆转自己气机,而且能使自己真气凝固丹田,每经凝练一次,他的功力就无形间增长,本来黄秋尘在石窟中练会伏虎三招的时候,“任督”二脉,就该在那时候打通了。
无奈黄秋尘在没练伏虎三招之前,被袁丽姬用透骨打穴绝技,制住了奇经八脉的二处要穴,致使他所练的真气无法流布四肢百骇,而凝固丹田之中,因此凡是黄秋尘屡次被强大的外力震击,便发动凝固丹田的真气,冲那受制的二处脉穴,而产生伤脉复发的现象。
不过在黄秋尘中了越庸焚心毒掌的时候,袁丽姬历经三日三夜,运用本身真力,打通他奇经八脉,引出纯阳烈火之毒,恰好也打通了黄秋尘被制住的二处脉穴,使他凝聚丹田的真气,能够慢慢流通全身脉穴。
本来黄秋尘若要将本身真气,全部纳入各脉穴所吸收,仍需数日时间,但就在今日他和越庸搏斗时,运用了二次伏虎三招的“玄天九转手,遭受了越庸和龙云强烈的内力震击,而触发凝固丹田的强大气流上窜,可是共同秋尘却误以为是中了焚心掌所致,强自运逼真气,压住那股上升的气流,二气相互交击,才会感到胸部和头部,疼痛膨胀欲裂而至昏迷,在昏迷中,黄秋尘强自压制的真气一滞,凝固的丹田真气,立刻源源疾窜百穴。
他这一整日的昏睡地上,无形中正如老僧入定,进入物我两忘,极玄奥的年乘内家静坐。
当然这些玄妙的情形,横秋尘自己也不知道。高云岳等人更不知黄秋尘这些神奇的事迹。黄秋尘突然打破了沉寂,问道:
“高大侠所闻你等五人学了钟楼传授的武持续,走气入岔道,吐血不止……不知你等又怎样治好的。
高云岳微然一笑,道:
“黄老弟,你这话听谁说的?”
黄秋尘皱眉道:
“冷白说的啊”
查清夫破日骂道:
“冷白那小子真是胡说八道,想不到那钟楼救治了他的性命,再传授了他数日绝世武学,而他竟然流言钟老前辈惨害他,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入。”
黄秋尘听了话,心头一震,诧异道:
“原来冷白也得到钟楼老前辈武功传授。”
高云岳长然叹道:
“不但冷白兄妹得到钟楼的浩海恩泽,就是咱们五个,更蒙受他老人家半日指点武学,使各人获益良深。不过冷白兄妹,却接受他老人家获益更大,如我猜想不错,冷白兄妹今后武技,定然凌驾咱等之上了。”
黄秋尘在这刹疯,突然忆起钟楼传授自己的一段经文,以及冷白屡次询问经文的事情不禁暗暗忖道:
“冷白的玩笑,实在开大了,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钟楼所授的武功不能学,以及高云岳惨然身死的事呢?……”
“难道冷白是在欺骗自己,不要我学习钟楼的武学吗?”
黄秋尘想到此处;脑海里迅速的掠起钟楼口授的那段经文,蓦然黄秋鉴心中暗自惊咦了一声,原来他这时发现经文中字句,含意渊博,深奥莫测,虽然读来甚是费解,但黄秋尘已意识到那段文蕴藏着许多武学秘技。
这时突然忻到柳雁红冷声骂道:
“臭小子,想不到他心肠这般狠毒。”
这骂声,使众人眼光都齐对投注她脸上。
高云岳朗声问道:
“柳师妹,你在骂谁?”
柳雁红怒声道:
“冷白。”
武仪天闻言后似想到什么“啊”了一声,道:
“那五彩毒蛛和白线蛇……”
柳雁红接声道:
“武老二,你也想起这件可疑之事吗?哼!若非黄相公提起冷白说咱们齐时惨死之事,我真没忆起那事。”
查清夫问道:
“柳五妹,你的意思是说咱等在食水中发现五彩毒蛛,和石沿中七条白线蛇,是冷白干的吗?”
柳雁红冷哼了一声,道:
“那小子阴险无比,若非他将这两种剧烈毒物暗中带着,事情怎么会那般巧,何况咱们五人曾经搜尽石洞周围二里,并没有再发现这两种毒物,胡老大了说过五彩毒蛛盛产在苗疆,白线蛇产于四川大巴山,洞庭湖附近如何会有这种毒物。”
此话一出,武仪天、查清失、胡圣手脸上伺时砚出怒容,黄秋尘也知道他们在悦什么。
高云岳轻叹了一声,道:
“柳师沫,咱们虽然对于这二种毒物来处,有所怀疑,可是咱们也不能这佯就断定那是冷白的阴谋。何况冷白兄妹曾以跟我们遭难,相处了几日,他为什么要谋害咱等?”
柳雁红轻声哼道:
“高师兄、我看你为人太过忠厚,终有一日会吃上亏。哼!你们不找冷白算帐,但我却不能轻放过他。”
胡圣手见两人斗起口来,不禁笑道:
“高四弟,咱们替黄相公当起护法的事情已完,大家赶紧继续奔赴临湘朝凤岭看热闹去。”
黄秋尘闻言问道:
“胡老前辈,你等到临湘看什么热闹?”
原来临湘就在岳阳的邻县,黄秋尘追踪黑衣人影,已经奔驰了三四十里路,此地已将进入临湘县界。
高云岳听了黄秋尘问话,皱眉道:
“黄老弟,怎么不知朝凤岭摆擂台的消息?”
黄秋尘摇头道:
“没有啊!”
“临湘朝凤岭摆拐台的事,早在数日前,就已经传遍江湖武林、目前天下各地江湖武林高手,已络绎不绝赶止岳阳、临湘附近,黄老弟,若没有身外事情,不妨同赴临湘一观究竟。”
黄秋尘沉吟了一会,说道:
“摆擂台一中,乃是经常见闻的事情,我……”
武仪天哈哈一笑,道:
“黄少侠,这次朝凤岭摆擂台,并非寻常的擂台,或着也不会引动大江南北各地的武林人物赶凑热闹。”
黄秋尘闻言心头一震,暗道:“是啊!若是通常的摆擂台,以高云岳等人身份,怎么会有这种兴趣前去看热闹。”
想罢,转首向高云岳问道;
“高大侠,那摆擂台的主人是谁?”
高云岳摇头叹道:
“咱们奔赴朝凤岭目的,就是要探知那擂台主人,是个怎样的人物。”
黄秋尘愈听愈感好奇,问道:
“朝凤领设擂台,但不知是谁摆设的,各地武林人物,盲目赶到这里是为什么?”
高云岳道:
“黄老弟有所不知,江湖武林中人千里迢迢聚集朝凤岭附近,当然是有特属的情形才会引动他们前来。”
黄秋尘道:
“什么特属情形,请高大侠明白相告。”
高云岳转首向胡圣手,说道:
“胡老大,请你将那幅图画取出让黄少侠过目。”
胡圣手哈哈一声长笑,道:
“黄少侠,你先看看这幅图画再说。”
他由怀中取出一卷黄绞纸图案,缓缓的张了开来,铺放一处星月光辉斜射的地面上。
黄秋尘眼光锐利已极,一眼就看出图案中描绘着一个女人,心头一动,赶忙迫近去看。
这时武仪天由怀中取出火捂子,迎风晃燃起来,明亮的火光,照耀在图案上,一笔一划,清晰可见。
那是一幅花木掩映,悬阁水树,风光峙鹿,趣味盎然的绝美山水图画,但引人注目的,并非画中景色,而是图中一株矮松树下,一张檀木矮桌上一个绝丽动人的美女。
黄秋尘一眼接触到美丽的女人,心中不禁不阵波动,他感到这女人的身材好不熟悉。
一怔之下,黄秋尘仔细的抬眼看去!
那矮松树下的美女,栖坐矮桌上,怀抱瑶琴,唇含玉笛,眉目传神,风情万千,栩栩如生。
黄秋尘看清美女的脸容,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高云岳目见黄秋尘举态,不村轻叹了一,声,说道:
“画中美人,秀绝尘寰,国色天香,说得上是天上仙子人间尤物,无论任何人看了,都要为之心动。
黄秋尘急问道:
“她……她和摆擂台有什么关系。”
柳雁红蓦然冷哼了一声,道:
“看你一派忠厚,想不到只见了画中女子,就这般神不附体,若是果真见了人,岂不魂飞魄散。”
原来柳雁红等人,误会了黄秋尘是为事为女人,看得翻然心动。
黄秋尘面孔潮红,急道:
“我……我已经见过她真人。”
这句话,使高云岳等人听得心头一震,齐道:
“是真的吗?”
黄秋尘道:
“真的,她叫虬龙公主。”
武仪天惊声道:
“那么世间果真有这样一个绝世容色的美女?”
由武仪天这句话,显然他们事先根本不相信画中美女,有活生生的真人。”
黄秋尘道:
“不错,她很美,比图画中更美,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高云岳知黄秋尘为人忠厚,绝非说谎,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
“黄少侠,本来咱们得到这张图画,以为画中美女,乃是绘画的人笔下杰作,那知画中果然其人,这样说来朝凤岭摆擂台也是真的啦!”
黄秋尘见们们到现在还没说出绘画中的虬龙公主,和朝凤岭摆擂台有什么关系,不禁又问道:
“高大侠,你等何不说个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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