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外头待了许久,回到王府时已经是黑夜。
温之鹊如往常那样沐浴后去自己的药房配药,在小院附近听到了熟悉的响动。
“……不是吧。”
她一边默默道,一边藏起来观察,果不其然看见纪凯那厮偷溜进来,和温京红躲在暗处说话。
这温京红又不知道和这个男人鬼混什么,她是不是该离开。
正想着,就看见纪凯的手已经摸上了温京红的腰,时不时还传来两句调笑,温之鹊心道非礼勿视,转过来又觉得心头不太舒坦。
这萧怀妄今晚头顶又要有一定鲜艳的帽子咯。
这样想着,温之鹊不免觉得萧怀妄有一丢丢可怜。
要不要告诉他?
温之鹊脑海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第二日日上三竿,温之鹊打着哈欠睁开眼睛。
一转头,就看见温京红守在一边。
“王妃金安。”
温之鹊立刻就想到昨晚上她和纪凯勾肩搭背那些画面,估计回房后还有更刺激的。
“你不用每日后来我这里,”
温之鹊看了一眼便秘似的芍药,“有芍药就够了,我不用那么多人伺候。”
“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温京红慌乱道。
“没有,”温之鹊见不得她这副假模假样,“有些事情你我都清楚,就不必来我面前做样子了。”
一想到这个人私生活那么混乱,温之鹊实在不想和她过多接触。
温京红面色一僵,眼眸里的情绪就快要藏不住,但也不再说什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人走了之后,温之鹊抱着被子,突然用力嗅了两下。
“芍药,”她开口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南院门。
“王爷,您怎么早膳也没吃就过来了,”清平看着萧怀妄,问道。
萧怀妄不会回答他,是因为昨日他就这么错过了,所以今天特意来得早了一些。
他轻咳了两声,抬步走了进去。
刚到了门口,他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焚香味,虽然不臭,却很是刺鼻。萧怀妄捂着鼻子走进去,就看见带着面纱的主仆俩拿着烟雾缭绕的东西绕圈。
“你们在做什么?”
冷不丁的声音响起,温之鹊瞥了他一眼:“你不会看吗?”
萧怀妄吃瘪,走近几步,“焚香乃驱邪避灾,大早上的何必,又没有什么晦气的东西。”
温之鹊给了他一个白眼,“当然是有,我才做。”
虽然不是驱邪,她只是想消消毒而已。
萧怀妄刚想问为什么,忽然想起来自己来南院时,看到过温京红从这里出去,不禁讶然:“难不成是因为她来过?”
温之鹊闷闷地嗯了一声。
随后熏香完毕,坐了下来。
清平见状退了出去,顺便拉走了旁边的芍药。
萧怀妄在温之鹊另一边坐下来,“如今她已经悔过,你大可不必这样。”
温之鹊心里喊了一声狗男人,“这就为你的小白莲说话来了?”
萧怀妄皱眉,这次他已经听出来温之鹊的意思,“我只是……”
“打住,”温之鹊抬手,“我也不想关心你想什么。”
关不关心的,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萧怀妄眉头紧锁,对方堵的他不上不下的,心里甚是难受。
“我不觉得你这样做不对,”萧怀妄憋出一句话,“我只是,想问问缘由而已。”
温之鹊眼睛转了转,想到昨天的事,又看见面前这男人,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头顶绿油油的帽子,便大发慈悲道:“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这段时间我在外头义诊,听说了不少坊间趣事,有一位姓陈的人家,是做生意的,老爷而立之年娶了一个貌美的女子做妻,喜爱非常。”
萧怀妄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耐心听。
温之鹊喝了一口茶道:“那老爷做生意,自是要走南闯北,一年里十个月都不在家里,空留妻子独守空房,久而久之就出了事。”
讲到这里温之鹊还给了萧怀妄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二十出头的人,自然是耐不住寂寞的,正如那院墙边栽的红杏,总有一天要探出头去,正好有一个常年给陈家送货的伙计,年轻力盛,而这府里有只有这么一个夫人,一来二去就看对眼了。”
“陈老爷不在,这俩人平时也不怎么遮掩,发展到邻居几乎是心照不宣的程度,独独是她丈夫蒙在鼓里,日复一日地往家里送银两,养活一对男女。”
萧怀妄沉眸,半晌道,“那陈家老爷,就一直不知道?”
“最后自然是知道了。”温之鹊道,“不过那时候,妻子已经将家里所有的财产转移,他在外头打拼多年的成果,全数被夺了过去,最后,家没了,发现连儿子都不是自己的。”
温之鹊噤声,饶有兴趣地看萧怀妄的表情。
她最后一句,也是在影射温京红上回的那个孩子。
她已经讲得这么清楚了,萧怀妄懂不懂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萧怀妄沉默半天,抬眼盯着温之鹊道:“你是想对本王说些什么。”请下载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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