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我在大龙身边总觉得不安全,你会保护我吗?
当然会;过来吧!这里有很多事处理不了!姊姊把月光镜一扔,越去越远,一会昆仑山精灵在姊姊身边现身;月光镜也自己飞回来了。
挽尊用柔和的目光盯着他说:现在有三万多部落兵,几乎都不知他们叫什么名字;这可怎么办?
这是一项很大的工程;我们都知道部落兵来自奴隶;这些人全是文盲;奴隶主不可能给他们学习的机会,只想让他们为自己做事,最好是一口饭也不吃!可是,奴隶也是人,他们有生命,不吃能活下去吗?所以一般用猪啰替代了他们的名字!
关于给奴隶取名,你有何看法?
现在他们不是奴隶,已是部落兵;必须训练到俱备部落兵的能力,才能保卫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否则,将变成一大堆废物!
怎么取名呢?
让姊姊变几张草席,高悬在空中,将所有的部落兵排好队,我要……
这话让姊姊说,部落兵们可能不会听,只好把目光移到花龙女的脸上:女统帅;让部落兵……
花龙女飞高,大声嚷嚷:快过来排好队,我要清点人数!
半天才有几个人动,来到身边,就像没吃饭似的,总想躺在地……
洪漪丽在一边喊:严禁断袖行为!一个个没精打采,是什么意思?
其中真有胆子大的,大声怒吼:你们才是磨镜,还敢说别人!
哎——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猪啰!
女统帅差点笑出声来:这不叫名字?以后不许这么叫!
不叫猪啰,叫什么?奴隶主经常这么喊!
姊姊大声咋唬:都过来排队,五十人一排,站不下的往后,一排接一排……声音出去了,动作迟缓,一个多小时,还不到一半人过来列队。东一个西一个,都站不齐……
花龙女在前面喊:都站好,不懂站队吗?
真有几个部露兵的声音传来:怎么站呀?
昆仑山精灵拉着阴森森马脸,面对部落兵们说:什么叫站队?就是一个挨着一个站好,前面规定站五十人,多一个也不行!必须往后站,站满五十后,又往后……依次站下去,直到把人全部站完为止!
今天不见昆仑山精灵手中的桃木剑,部落兵们不怎么害怕,就算脸酸得能拧出水来,作用也不大……
咚咚咚吊钟狠狠敲了十一下,不用看,到中午十一点了。整个队乱七八糟,还有很多人没过来,却传来叫唤:女统帅;我们肚子饿了!
花龙女一听,就火了;大声嚷嚷:今天排不好队,就别吃饭!看看你们,哪像个部落兵的样子!
靠近的都听见了,远处的好好像装聋作哑,吵吵声很大!姊姊弹飞起来,用手捏成圆筒喊:部落兵们:赶快过来站队!否则,中午就没饭吃了!
远处的,喊声倒很大:为什么?
排一个队,几个小时都排不好,还想吃饭吗?
帅姊姊,吃完饭再排行不行?
不行!必须在饭前排好!你们吃饭是怎么排的,就安那个排。
这句话算明白了;部落兵们磨磨蹭蹭,总算弄到一起。昆仑山精灵飞高,大声喊:后面的盯着前面的后脑勺,不要歪来歪去的,这叫什么队伍?
姊姊、纯艳艳、洪漪丽,又到他们面前指点,吊钟又狠狠敲了两下!部落兵们眼睛悄悄盯着,一个也没喊出声来。
挽尊站在最前面,不用飞起
来,三米的高头,仿佛鹤立鸡群,大声喊:还有多少叫猪啰的人,举手!
声音出去;有些立即举起来,有些半举又缩回去了;还有些慢吞吞举起来。挽尊一看,举手的人数占大半,只好问那些没举手的:你们有名字吗?
只有一个部落兵的声音传来:没有?
为何不举手?
我们不想举,奴隶主喊我们叫猪啰,就叫猪啰算了!
不行!骂人的话都听不懂吗?这名字必须改,都给我把手举起来!
扔然有那么一两个没举。纯艳艳、洪漪丽、姊姊把他们拽到挽尊身边,面对大家问:为何不举手?
我有名字?
谁不知道,叫猪啰!这是骂人的话懂了吗?
不,不是猪啰!
那是什么呢?
左边的先说:我叫二狗!
花龙女盯着右边的问:你呢?
我叫蠢牛!
不行,不行!这些名字完全要改!
挽尊高声喊:部落兵们:人的名字虽然只是一个符号,但是一个好的名字会给你带来良好的运势,不得忽略!把你们姓报上来!从第一排,第一个开始!
纯艳艳站在他面前问:姓什么?
我没有姓!
啊?连姓都没有吗?
父母都是奴隶;没有文化,时常被奴隶主骂:你们不可能有姓!姓名是具有高贵血统的人才拥有的,你们的名字就叫猪啰,听懂了吗?
下面的人问不下去,姊姊高声喊:部落兵们,从今天起,你们就有自己的名字了,姓氏可以自己选择!
帅姊姊;什么叫姓氏呀?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让昆仑山精灵为你们解答。
昆仑山精灵清理一下嗓子,说:在母系社会里,所有的子女都是母亲所生,不知其父是谁?姓;左边一个女旁,右边一个生字,就代表姓了!所谓姓,就是指有血缘关系;而氏,在其基础上逐渐分支。
那么,我们都是没有父亲的人,应该跟谁姓呢?
所以帅姊姊才让你们自己选择!
排第一行的第一个面对纯艳艳喊:工程师;就让我姓花吧!
女统帅叫花龙女,我就跟她姓!这一声出去,恍若翻江倒海,所有的部落兵,高高举起手,激动万分,喊:我们就姓花;跟女统帅姓!
姊姊含着热泪说:部落兵们:跟女统帅姓花算是真正的翻身了!花统帅会用生命来保护你们!就像她的孩子;饿了母亲给你们做吃的;渴了,仙塘里有水;困了,花统帅给你们造草席。我赞成你们姓花!只有在母亲的呵护下,你们才会感到安全!
昆仑山精灵接着说:母系社会虽然不存在了,但依然残留着很多痕迹,随之而来的是奴隶制度;男人用强力霸占女人,霸占生产、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控制着整个社会,从此母系社会结束,并对那些残留下的痕迹加以改造,逐渐形成现在拥有的现状,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知是谁高高举着手喊:我们要推翻奴隶社会,建立独立自主的权力!
挽尊惊呆了!奴隶中真有这样的人,问:哎——你过来一下!
人人的眼睛都盯着他,想躲都躲不开,磨磨蹭蹭的来到挽尊面前,令人大吃一惊:这不是喊刀下留人的老大哥吗?
你也没有名字吗?姊姊奇怪的问。
没有,那些奴隶主骂我们是猪啰!我恨透了!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消灭他们!
你的行动方案是什么呢?
团结所有的奴隶,拧成一根绳,同心协力推翻腐朽的奴隶制社会!
姊姊高声喊:部落兵们,听一听,说得多好呀!这就是他的目标,同时也是我们正要完成一项任务!如果咱们部落兵里有很多像他一样的人才,推翻奴隶制就不再是梦想!
挽尊当众问:你的名字谁来取!
当然是女统帅!
所有部落兵的目光都落到了花龙女的脸上;她不得不出来说话:让帅姊姊帮你们取名吧?就等于我帮你们取!大家要明白;女统帅和你们一样,也是文盲,也是没父母的人,和你们同命相连……
推翻奴隶制,消灭奴隶主,还我自由的人生!这家伙当着姊姊、挽尊、花龙女的面买弄;彻底暴露了他是个有野心的人。
不过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人;姊姊心里虽然有些看法;但三万多人,要实现分级管理,也少不了这样的人才,试探:现在就给你取名字吗?
取吧!有名字多么的光荣呀!看看人家奴翻身,为何这么兴奋?那是因为有了名字;从此,自己也属于拥有高贵血统的人了!
经他这么提醒;姊姊才知,当时奴翻身有名字时,是何等的心情呀!虽然他喊的口号,响应的人不多,但说明一个问题——胆大能干,正是现在需要的人才。
部落兵的声音喊出来了:准备给他取什么名?
此人个头约一米七二,在部落兵当中属于中等;那么,怎么会有人喊他大哥呢?姊姊飞高两米,高出所有人的头,面对着喊:他会成为你们的大哥吗?
他本来就是大哥!说话的人就那么几个;大多数人反应迟顿。姊姊说:他的名字,就叫花大哥吧!
顿时,举着双手的人很多!还能传来喊声:好名字!
这家伙喜欢买弄,高高飞起,对着所有的部落兵们喊:我有名字了!这是女统帅让帅姊姊代取的;我很喜欢!
花大哥飞起来的高度,虽然没有挽尊高;但超过的姊姊站的高度,这不得不让姊姊心里留下一道阴影:此人难道……他并非很强壮的人,国字脸,有棱有角,上身长,双臂粗壮有力,宽度只有挽尊的三分之二。那么,举双手的部落兵为何这么多?
下面有的部落兵喊:女统帅——到我取名了!
花龙女盯着看一眼,随后有很多部落兵争先恐后的喊:到我了!
姊姊指着第一个说话的,站到自己身边,比所有的部落兵高;挽尊不得不把花大哥叫下来:你的名字取好了,让给别人吧!
花大哥显得灰溜溜的,不愿意也得下,站在挽尊的身边,不想离开……
姊姊的声音出来了:部落兵们:我为大家取名;其实,是女统帅给你们取;我只是受她的委托;取好的名字的人,你们要牢牢记住;别人问,也好回答!
帅姊姊——你准备给他取什么名字?下面的部落兵们露出渴望的目光。
姊姊要好好考虑:部落兵们的名字不能重复;既然他很主动,双手也比别人举得快,就叫他花举吧!
这家伙还有争论:帅姊姊,能不能换一个,花举不好听?
花龙女厉声哼哼:不许换!这么多人都换的话,姊姊如何给别人取名?花举有什么不好?高高举起推翻奴隶制的大纛——多光荣呀?
他壑然开朗,居然高兴得蹦蹦跳跳,喊:花举好!这名字真好!
部落兵们等不及了,高高举着双手。正在此时;仙塘下面的吊钟狠狠敲了三下,大家一看,下午三点了,有人喊:女统帅——我们太饿
了!多久吃饭呀?
姊姊考虑三万多人,一下要取这么多名字,绝对不可能,说:今天到此为止!
部落兵们的喊声响成一片:肚子太饿了!女统帅,快点呀!
做饭的事,就那些内容;花龙女重复着同样的动作,部落兵吃晚饭,已到晚上六点半。
奴翻身带着两个弟兄飞回来;姊姊十分惊诧:才这么一会,就办完了?
帅姊姊,这些盘缠不能用!人家说不是金子;颜色不对,没人要呀!
怎么会这样呢?姊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用月光镜一照,发现有一些部落兵在山沟里凿石盆,还有一些长长躺在山地里,下面垫着草席。这些不是姊姊要找的人;只好移动月光镜,发现昆仑山精灵,钻进山洞里睡大觉,对着喊:快起床了!阳光照在你的脸上了!
他动一动,眼睛没睁开;姊姊不得不说:大龙安排对你去势处理,听见没有?
此语深深刺激着昆仑山精灵脑瓜,猛然跳起来,到处看,什么也没有问:姊姊——你在哪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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