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艳艳反应迟钝,像没听见似的;师娘瞪着双眼嚷嚷:不许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妾?
雷公不理睬,一连喊了十多遍,空中溘然出现三个黑点,越来越大;闪一闪,停在面前;纯艳艳和师娘惊呆了!良人左手牵着小仙童荷灵仙;右手拉着姊姊,问:谁在这里放屁?
我带两个妾来找你,不知感谢?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大句话来?
雷色狼想占便宜!昆仑山精灵大声嚷嚷。
良人;怎么没看见南荒一宏;难道没在里面吗?师娘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找孩子,才钻进男妖魔的脑瓜里。
真是一言难尽呀!那女妖魔和男妖魔本是同体,又可分离出来;像宏儿的人,钻进女妖魔的骷髅架里消失;我们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女妖魔;在他的脑瓜里,已没有价值;苦苦寻觅解决方案;突然,听雷色狼喊……
雷公什么也没说;只弄出一句:你们找到了想找的人!不用谢了!闪一闪,消失……
哈哈哈!纯艳艳差点笑背过气:雷公做好不得好!还背上了一个色狼的骂名!真令人想不通!
大家都莫名其妙;有待于弄清情况,难题出来了:刚才不应该离开男妖魔;否则,到哪去找女妖魔呢?
小仙童荷灵仙的目光落到昆仑山精灵的脸上问:可不可以掐指算算?
在大龙面前;昆仑山精灵踩在桃木剑上晃来晃去,掐半天回答:还是磁场大。
师娘有意见:掐指算法不知与磁场有何关系?分明是一种借口;掐不准就说掐不准;为什么要骗大家?
我没骗!
别人不懂;我是学道法的也不懂吗?根本与磁场无关!
昆仑山精灵还想狡辩;挽尊却说:你这个大军师,原来是假的;难怪看你掐指的样子,就是他娘的装腔作势;骗取大家的信任!
我这个军师有没有用;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的地图与所在位置,不是我为你弄得清清楚楚的吗?
那与掐指算法无关;若有真本事;把女妖魔找出来;我们要弄清她身体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昆仑山精灵异常气愤;一句话也没说,驾驭着桃木剑飞走;这可把挽尊气坏了!大骂:废物!纯粹是废物!还把他当成宝来对待;这下终于露馅了!
姊姊不愿意听:昆仑山精灵自从加入这个大家庭,还是做成了几件大事;东夷部落是在他指导下,顺利攻下来的;又提出要乘胜追杀穷寇,我极为赞赏,一举攻下了华夏部落,这是两大功劳!以后又找到东夷部落的官邸,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眼下华夏部落地下皇宫的攻陷,有待于他的顶力相助——不吃你一口饭;不喝你一口水;只知拼命的作贡献;还能到哪去找这么好的人?
我知道姊姊喜欢护短!小仙童荷灵仙有意见说:昆仑山精灵办事不认真,躲躲闪闪,遇到困难就找不到了!就拿台风的事来说吧!大家都被风卷走了,他却跑了,去什么五大洲、四大洋玩耍去了,等事情过后,才回来……
好了!都不要说了!挽尊面对大家嚷嚷:必须找到女妖魔,说不定那男人就是宏儿!
纯艳艳没钻进男妖魔的脑瓜里,不了解情况;但有一条:如果只是声音问题;我认为孩子正在生长发育,这点变化属于正常现象;实在不行;还可抽血化验——问题就能彻底解决!
谁来抽血;是你抽吗?小仙童荷灵仙有自己的看法:找宏儿重要,找郎中亦然;否则,如何识别找到的人是宏儿?
大家又分别说了不少,这些都帮不了什么忙;挽尊摇摇晃晃
,身体波纹出来了,弯弯曲曲,像几个篆文:寻觅南荒一宏。
小仙童荷灵仙着急,也发送波纹,像自己,还带有喊声:宏儿,你在哪?
十分钟后,挽尊的波纹回来了,透过身体获得信息;闷着不想说。
姊姊盯着问:情况怎么样?
连男妖魔都没发现;更莫说女妖魔了。
大家都很失望;又得等,二十分钟后,小仙童荷灵仙用仙法把波纹收回来,当众说:没找到!
妖魔大白天能到哪去呢?
可能在土里!妖魔怕光!
那么;雷公带我们找到妖魔,还不是白天,藏在白云空间里。姊姊终于明白了:走——我们去看看?自己先俯冲下去,一眼就看见了那些乱石堆,记得第一次下去的时候,也是这地方;那时,有地土王国国王;她透明透亮的身体很勾魂;把良人的口水都馋出来了,忍不住又想纳妾……
挽尊赶到;还有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师娘;白美女和闹磕跟分龙在一起,谁也不愿提一下……
呼一声,从里面飞出一条带翅膀的虫子;一见大龙就哭:你来晚了,国王跟皇宫部落兵大战,人家手里拿着药枪,国王躲闪不及,被射中,毒液很快钻进她的肉体,像充气一样,把她变成圆棍,大得惊人,依然顽强的忍着;嘣一声,水全部弹飞——国王的身体瘪了,再也没爬起来……
带我们去看看?一定要为国王报仇!洗清这一血耻!
太好了!有你这句话;我的腰杆子也硬了!虫子也不哭了;把小人眼擦了又擦,盯着大龙说:我带路!
叫什么名字?
跟屁虫。
这也叫名字,太难听了,要不要我给你取一个?
不要;这是国王给我恩赐的名字,不可更改!
他娘的,叫跟屁虫,还是恩赐大名,真是笑死人了!挽尊盯着他看半天;人脑瓜虫身,约一米长;黑乎乎的,居然有一对蝙蝠翅膀;挺吓人!
跟屁虫带头钻进乱石,像跳水一样下去;猝然,打开翅膀往下飞;挽尊紧紧跟着,妻妾们就这么几个,也一样……
飞一阵,跟屁虫把翅膀缩进肉里,钻进土中;这里好像离皇宫还很远,为何要这么走?本想问问,也来不及了;挽尊带领妻妾们跟着钻进去,狡猾的师娘把鼻尖拽长,嗅来嗅去,除了土味就是跟屁虫的味道;还有很浓的血腥味……
纯艳艳用双手紧紧握住破天棍捅来捅去,神力极大,通过的地方,被一道亮光打通;跟屁虫捡了个便宜,顺洞爬进去……
姊姊提出一个问题:这个跟屁虫是否可靠?万一把我们带入敌人的包围圈,不就完了吗?没必要跟着它;我们也能找到皇宫。
小仙童荷灵仙赞成这种说法;挽尊也怕有诈;就地往深处钻,大家跟进十分钟,估计甩开了跟屁虫;才放心往里钻;还特别回头看,跟屁虫没出现……
现在都有些迷惑,分不清皇宫在什么位置?土中如何测方向?姊姊手闪一下,长方形镜子出来了;里面能看见很远的地方;发现跟屁虫,正在和几个部落兵切切私语;样子很亲密;难怪国王死了他还活着;师娘骂出声来:叛徒!地地道道的大叛徒!
姊姊另有说法,却压在心底,不让别人知道。长方形镜面一会竖,一会横,移动也没看见皇宫,却发现部落兵打口哨,一会从土中钻出很多来,紧紧跟着跟屁虫,转身向后行;还钻进了破天棍捅的洞……
挽尊心里着急,对着镜子喷出百米大火,准确无误射在部落兵的身上,他们连敌人都没看见,身体就染上火,在一阵嚎叫中
死去,还有一些没死,其中一个抓住跟屁虫脖子,喊出痛恨的声音:叛徒!你想把我们带进敌人的包围圈吗?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就是你死期!双手紧紧扼住跟屁虫的脖子,直到他拼命甩打尾巴,竭力翻滚;无法摆脱;才伸出蝙蝠翅膀,猛扇一阵,待扇不动了,被人家扔在地下,狠狠躲了十几脚,身体的水全部出来了,死得太惨!谁都不愿瞅一眼……
挽尊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见一个喷一个,将钻出土的部落兵全部烧死——他们都没看见敌人。
小仙童荷灵仙大赞:良人太髦士了;我没嫁错人!高兴后,剩下方位问题;根据部落兵的方向,可断定往前直钻是对的,但又拿不准……
姊姊在镜子中间,写下东南西北,用手点一下;东跑到上面去了,南在右边;西朝下,北靠左边。挽尊大声念出来: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师娘都盯着看;纯艳艳不懂八卦图;而师娘精通道法,当然知道;根据上为东,说明前面是东;身后为西;那么;皇宫在哪个方位呢?
挽尊竭力思索;好像深度不够。小仙童荷灵仙支持这个说法;姊姊也这么认为;纯艳艳用破天棍狠狠朝下捅,咚一声,强光向下,直穿到底;并带头往里钻;师娘排第二,一个接一个,下很长时间还不到底;姊姊正在困惑,陡然听见纯艳艳喊:下面有个空间。她却轻轻落下去;挽尊跟着,大家也一样;此地宽广,就一根通道;没发现一个部落兵;黑乎乎的,靠仙眼到处看;姊姊把长方镜移下来,放在眼前;前面依然是东,直接飞过去,到了尽头,也没发现皇宫;好像是一条死路;不知开凿出来有何用?
大家都懵了,往后飞,可能也是死路;怎么办?
挽尊不到黄河心不甘;独自往后飞,妻妾们被迫无奈,紧紧跟着;飞好一会才到,一句话不说;果然,不出大家所料……纯艳艳气得呼呼叫:高高擎着破天棍,狠狠砸上去……轰一声,一道亮光直穿上去,变成一条很大的裂缝;宽达三米,不停落土,把这地方都堆满了,还往下掉……大家没法朝里钻。姊姊把长方镜移过来,对着上面看;镜子里是白色,刚砸的裂缝直穿山尖外;如果顺着走,等于又走出去了……
现在问题尚未解决;不知皇宫是在上面呢?还是要往下钻?所有的人精疲力尽;不想再动……
师娘一个人站在长方形镜面前到处移动,看来看去,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快看呀!地土王国国王;变成了美女;透明透亮的身体,依然那么熟悉!
这一声,吸引着挽尊的眼球,盯着看一会,问:不是跟屁虫说国王死了吗?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姊姊观察过了,镜面对着的位置属于斜上方位,是东南面;小仙童荷灵仙认为:直接从镜子里钻过去最快。
挽尊显得有些激动,远远喊:哎——国王,我在这里;能看见吗?
国王美女一点反应也没有;白色裙子真好看,和身体相得益彰;挽尊眼馋;口水忍不住流出来……
小仙童和灵仙醋翻,盯着挽尊提醒:她不过是一条大虫子;还是不要纳妾为好!
我的脑瓜有这么糊涂吗?是人是虫都不知道?
你当然明白?明明知道那是女妖魔;不也想纳妾吗?脑瓜不知是不是有毛病?
我只是随便说说;并没动纳妾的念头!
姊姊不愿听他俩吵下去,一人钻进镜子里,降落到国王面前;这家伙第一次见姊姊,人脑瓜变成圆嘴,呼一吸,把姊姊吃掉……
挽尊飞到,还是晚了一步;不得不喊:国王;你吃下去的人,是我的妾;赶快吐出来!
不;很长时间没进食了,恰好找不到吃的;谁会这么傻?吐出来让自己饿肚子?
师娘飞起来扒在挽尊肩上,对着耳朵悄悄言:没必要……
国王高六米,弯下腰来对着挽尊的耳朵问:她刚才说什么?
我也没听清楚;你为什么要吃掉我的妾?挽尊大声喊:吐出来,才有商量!
我饿了,还想吃人呐!
纯艳艳高高举着破天棍,正欲狠狠敲在国王头上;被小仙童荷灵仙拽住;此人不能打!
为什么?
挽尊也不说话;倒是国王用眼睛瞪着哼哼:还敢打人;当心我吃掉你!
不能再吃了!她也是我是妾;你刚才吃了一个;我的心好痛!
看看你们,一个比一个矮;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们都抓起来。国王并没抓,把圆头变成人头;一个大美女又出来了。
挽尊要问:皇宫你攻下来了吗?
攻下来,还藏在土中逃难吗?小的们死伤无数,无法决解毒药难题;现在的部落兵不用弓箭;全部换成药枪,见什么都想抢击;一旦染上,就死定了!
像我这样的仙人;不知染上药水会不会死?
谁叫你问这么傻的问题:无论是什么?被毒液击中,非死不可!
这是什么样的毒液;你们研究过没有?
哪来研究人员?攻打皇宫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我们在很远的地方,还有援兵;可能快到了。
你还懂援兵呀?
我是国王,什么不懂?攻下这个皇位,属于我的;如果你想进宫;还是那句话;封你为男妃!
那我的妻妾们呢?
我会替你安排;保证满意!国王有点慌了:已去了几天几夜,怎么会要这么长时间?
挽尊正欲问;嗵一声,姊姊的头,从国王脑瓜上钻出来,粘乎乎的;用手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对着挽尊说:这条虫子很臭,肚子里除了粘液,一点食物也没有,害我弄够了,才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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