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银花在月海底隐形逼近月海宫,但紫光宫的守卫都是镭射隐光眼,他们还是看见了他俩白色的骨骼和流动的鲜红的血液。
有个卫士叫鹅毛的报告二角莱正队长:“有两个地球人携手划水,正在向紫光宫正面1号门逼近。”
莱正在啃嚼一块血淋淋的骨头,这是他们蓝冰星同胞的骨。
在蓝冰人的风俗里,人死后并不像地球人似的火葬、鸟葬或土葬、水葬。
而是地球上螳螂似的把一方吃掉,“鹅毛,这次就看我们的紫光琵琶了。”
莱正瞥一眼手短脚长的鹅毛,他头小背驼体胖、穿着天鹅绒毛的御盾服,侧面看像一支憋气的鹅毛。
莱正咕嘟嘟喝完高脚杯里血红的酒,长长的舒了口气,伸拳踢腿出一式银河五祖拳。
一跃而上鹅毛肩,再跃而起取梁上紫光琵琶。
莱正的卫队守卫紫光宫,兼管刑场的屠杀,天鹅人把此残忍的工作给莱正去管理、执行。莱正当然乐意效劳这工作,如果他愿意,他可随意吃他执行的囚犯。
但多数是要孝敬总督,他是头号吃客,前面说过:吃了龙肉吃虎肉,吃了豹肉吃猴肉,吃了猴肉不过瘾,再吃猴脑惹惹胃能量转换器,还不解馋,就打地球人注意,大人有臭味,小孩喷喷香。
卫士鹅毛是个马屁精,他溜莱正队长就像鹅毛一样细茎毛多。
莱正有两个情人,一个是房星的情人叫水蛭,专爱喝鹿血和人血,于是每次执行囚犯时,鹅毛掏出随身皮囊,把热血灌输进去,这皮囊有保温装置,血保持她可以享用的温度。
我们叫她水蛭,是以她原形水蛭模样而起的在本书的人名。
但她被生命转换器转换成莱正喜欢的模样。
与蓝冰人不同的是,这B骚的如红的烙铁,莱正每天不放在铁砧上锤几下不行。
鹿、人血是总督专享,而鹅毛暗里给卫队长情妇享用,可见他俩铁。
莱正有骑人当马的习惯,源于他祖父被天鹅人每日当马骑的侮辱。
莱正牢记在心,一定要找个正宗天鹅人每日骑马明心志,而鹅毛是正宗天鹅人,他整天喊:“总督千岁千千岁,健康健健康!”
他也知道,他的媳妇是队长的第二个情人、也是顶顶有名的总督的第三十八个情人---婔娥儿。
他非常乐意被队长当马骑,梦想着他有朝一日被队长提携接替队长之职,被总督提携做将军。
莱正与鹅毛有个相约的“老地方”就是鲁西培植的楼兰豆棚下,每次祈祷过后,鲁西让开月球时间半个小时,莱正就在棚里挥鞭骑着鹅毛,并且吟道:
“蓝冰、蓝冰、你被我骑,你被我骑,去水晶宫里,风光不在风景在,落日一片红,尽在天鹅上;角族、角族、你在哪里,你在哪里?骡的血管里,驴的气脉里。”
再说鹅毛在紫光宫外巡视,不断有慌张的鱼崽子、虾徒子、龟鳖子闪速而过。
他感觉到周围气氛异常,潜伏着某种危险,他打开眼中镭射线装置的开关,看见两具骷髅在海水里活动:
看头颅、脊椎骨、肋骨、股骨、脚趾骨分明是地球人的,便知刚才独角遇到的便服地球兵,已逼近紫光宫;
又见血随气动、气血旺盛、七经八脉畅通
,内藏能量转换器,知道此高级生命不好对付,偏队长莱正又发来信息:
蟾蜍月海发现地球兵小分队,正向月海宫鱼驰蛙泳而来,情况危急。
这时,一束白光飞驰而来,对准他两眼间印堂穴,鹅毛疾速闪过;
又如闪电,划出个五角星,使他眼花缭乱;
再闪出个五光十色的八卦图像,即刻鹅毛看见风在海水里掀起漩涡,他不由自主地向上被卷起,只觉得自己仿佛处于一个无比巨大的电磁场里,看见闪电撕破惊雷朝他当头劈打来。
鹅毛念动数理宇宙密码,瞬时出现他隐形黑蛇吞云吐月矛,向这旋转的月海水搅打去,只见眼前海水慢慢停了转动。
鹅毛正要挥矛进击光源的八卦图,看见一团飞舞的电光爆裂,听到一声雷霆巨鸣,那里爆现一座野岭荒山。
山上野草闲花茂密,古松稀疏,突然从岭上冲决而下遍野的野猪,个个獠牙利齿、怒目狰狞。
鹅毛挥矛阻拦,被冲突而倒,直跌海底,正要翻身起来,又被野猪铁蹄踩踏,全身从头到脚疼痛不可忍耐,但不见伤口、血流,方知自己被超级幻象所欺。
这时他听到琵琶弹奏的声音,知道队长莱正前来组合进击,他的黒蛇矛与蓝星水晶琵琶的完美结合,将会演出精彩奇绝的故事。
他从混沌、不辨东西南北的糊涂里醒来,莱正已在他眼前手挥琵琶弹了一曲“觉悟歌”。这歌开辟鸿蒙,启宇宙之真谛,感人生之真如:
“人生如月,时盈时缺梦正多,一滴泪映出一杯土,一个微笑照出一束鲜花;人生如月,初晦荒凉,壮士豪情,海阔天空,终于黑洞。咦,一月又在宫里生。”
鹅毛听了,神清气爽,野猪冲击的伤痛也消弭了,撑起身子,坐至一尊玄武岩上说:“你骑到我肩上来,见到你,我的肩膀就痒。”
莱正挥起琵琶,来个横扫乾坤的姿势,一跃而至鹅毛肩上。
鹅毛穿着刀枪不入的御盾服,还有个特制的柔软头盔,露两个眼洞,也是防弹防刺的。
因此,远看莱正仿佛是个很高的怪人。
吴言挺梅花断魂枪,朝这奇高奇怪之人直刺,莱正以琵琶架住说:“咭咭昌咭咭昌、咭咭昌昌咭咭昌,你来我往咭咭昌,你去我来昌昌咭,鏖战昌惬意。”
吴言的断魂枪使得出神入化,海水扩张起一个冰冷的空间,朵朵梅花飞舞,冰珠如射,霜雪似击,寒流滚滚。
这对莱正来说,仿佛回到蓝冰星的冰天雪地,即刻来了精神,断魂枪掀起的阴风寒霜,唤醒他蓝冰的潜力。
而鹅毛因为肩上有了莱正,想到能在战斗中效犬马之劳,巍巍之重也轻了许多,他得意地想:要比犬马做得好。
莱正说声“立旋”,这两人叠起之物,旋转起来,吴言断魂枪无从进击,找不到破绽,在这旋转里,莱正头脑并不混沌失去魂魄,因冷风侵蚀更觉清晰,他操作琵琶弹起铉,那裂金碎玉的鏖战之音,如那五色光子的箭,射向吴言和金银花。
突然,莱正的琵琶之音似断如裂,仿佛有无数金丝在他俩周围鞭抽,他俩有点像置身金沙之中的迷幻,到处有沙粒混合海水喷击而来。
从1号门前又潜水而至两个卫士,但远处射来阴子枪弹,其中一个无头的卫士正在挥
起长柄大斧朝银花当头砍来,被远处射来维和部队增援小分队射来的阴子枪弹击中右胳膊。
这斧子长柄渐渐缩短,变成一把宇宙T粒子手枪,他以左手敏捷握住对准金银花印堂穴射击。
吴言断魂枪亦缩短成尺许长短,变成一把V粒子卡宾枪放出橘黄色的光芒对射,T粒子手枪失去杀伤力。
金银花挥动阴阳八卦剑,幻出九宫八卦图罩住战局,向那紫光闪耀的1号门步步逼近。
小分队员袁东海,是神州武术学院的武术冠军,使两把可变形的V粒子手枪,另一个蚱蜢人挥一把蛇头剑试图侧击银花,也被射中右肩。
银花舞动的阴阳八卦剑,再次幻出九宫八卦,从离宫飞出一群着火的雉鸡,朝着那叠人扑去,在其身上点起火来。
莱正说:“横旋”,这叠人朝他俩横冲过来,身上火焰愈烧愈旺,这时候飞驰而来一群微型机器黄蜂,冲向那烈焰之中,海水倾刻吞没幻影。
莱正再次弹奏琵琶,海水里的黄蜂朝转动的八卦扑涌去,他俩在这图画之中,这些黄蜂无可奈何,在圈外团团飞舞,呲呲怒叫,被远处射来的V粒子束打落了许多。
但那琵琶之音更是断肠裂肝,他俩看见从上而下无数铁钉、钢刀,以舞枪剑阻挡,发出叮叮当当、咭咭昌昌之音,只听上边再“哐噇噇”一声巨鸣,跌下一个镶钉刀的巨大而特重的钢铁栅栏来,两人举枪剑顶住。
但那东西愈来愈重,远处袁东海断定那横扫横闯的东西,弹出的铉音,是T粒子的超级声波,可幻出许多亦真亦假的景象,害人至深,料他俩难抵挡,袁东海举起V子枪,射向那横扫冲撞的东西。
焉知那琵琶之音变成闪光的金针,从四面八方飞来,袁东海从维和军衣兜里掏出一枚反声波的镜子,朝那音源照去。
只听得一声铉断琵琶哑,蹦出两个人来,一个头小双触角、手短脚长,握个黑蛇吞云吐月矛;一个手舞金铉蓝冰角族真琵琶。
那个袋鼠般的土鳖子挥动黑蛇矛朝袁东海风车般地旋过来,袁东海却不慌不忙,有意与那厮玩一下武当功家南派的绝技。
他朝那两把V子手枪只一瞥、一个意念,便闪现两把獴头大刀,黒蛇矛经不住颤栗哆嗦,那厮说:
“我是天鹅的鹅毛,声震月球,你是什么地球人?敢来月海宫挑战!先镜子里自照一下再来。”
袁东海说:“你们这些鸟人,包括你们总督,掠夺地球财物,掳淫地球妇女儿童,侵占月球,罪该万死,死了轻于鹅毛。
而我们保卫自己的家园,保护儿童妇女,即使牺牲了,也比泰山重。
我是中国的东海,你是天鹅上的一毛,快投降免你一死!”
鹅毛大怒,举矛直刺东海心窝,东海一手挥动獴头大刀拦劈开,一手挥刀拦腰横扫斩来,鹅毛的黑蛇矛放射出含有剧毒的T粒子束,东海的刀发射V粒子束反击。
两种宇宙阴子在空中碰撞,发出闪电般玄光,鹅毛朝上标起矛,这矛飞去上头的海水里“吱吱”闪耀,化作一条狠毒无比的黑蛇朝东海扑来。
东海左手的大刀向上一丢,只见一只银獴临空而起,直追那黑蛇,在那月海宫门前的广阔海域飞来旋去,驰在鱼群间、穿争在海沟里、旋斗在玄武岩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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