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蟒牵着两只狼,白小牛抱着婴儿,来到科学院的枫溪生物研究所,进了华山博士的研究室。
博士正在给一头菩萨坐骑狮注射“物神转换液”,狮研博士站在一旁,华博士说:确切地讲,神应该叫作“宇宙人”。
他的注射器针管很长,有一米多,有将近十个层次:红黄绿蓝橙紫液都有。
狮子注射完了,全身颤抖,华博士叫它进入科研所的院子场地,大家跟着去看。
只见狮子颤悠悠倒下了,在地上直打滚,毛全脱落,又腾地从地上弹起,皮上长出金光闪闪的新毛来。
时而大如一间房子;时而小似一只鞋子,狮子大喜,直向华山博士叩首谢恩重生。
母狼靠近华博士意问:什么针液?
华博士斜眼一瞥两只老狼,以意回答:二位狗的娘舅,真的也想扎针?
红的一层,从人身上基因提起,叫作幻想梦想因子液,具有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想小就小想大就大的功能。
黄的那层,叫摧五液,摧毁五脏六腑,新建能量转换器,可直接吸取阳光转为能量。
绿的是骨骼转换液,蓝的是血液转换汁,橙的是皮毛转换液:转换成宇宙中反中子星---也就是反黑洞反超巨吞噬力。
那菩萨坐骑狮忽然变成闪着的黄色飞船,又突然收缩到如孩子玩具。
二狼惊叹不已,对华博士说:愿扎这神针,但有了神通之后,不是为虎作伥,而是为民除害、为民造福。
博士大喜说:我要的就是这几句,将会储存到你们生命程序里,如若反之,即刻毁灭。
博士回到研究室,给二狼扎针,二狼才知的确要永生了。
又给白小牛注射“人神转换液”,但人比较复杂,要经过“梦幻之虹”的锻炼,才能返朴归真。
博士说:你不要轻易暴露异能,使你能安全的在人世生存。
博士领小牛去了绝密之处,那里有八间如梦似幻之房,每间房里有个神秘莫测的洞,他叫它人造“虫洞”或人造“黑洞”。那房子,远看去如颤动的彩虹。
博士说:每一间房子你必须过去,那里充满着幻想、梦想与现实、与灵魂的叩问与搏击。
只有过了这八道难关,你才是真正的宇宙人;若是半途而废,或力不从心,你将有性命之忧或致残的可能。
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我已经立志献身于科学、献身于我的祖国---他毅然进了第一所房子。
原来,这房临近一个郁金香、迷迭香的花园,这时他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母亲说:今天是我生日,你不回来看我?
他说:妈,祝你生日快乐!孩儿知罪。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妈知
你协助华老师实验,但你是独子,妈还想有后代继承家业,你不能比华老师,他已经有孩子了。
接着,他从手机里听到妈的哭声,他的父亲接过电话说:你妈这时在医院,冠心病犯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命休矣。
你认为你是在搞科学,可有人认为你在搞鬼学,搞迷信,华老师被大老虎吃掉你不是不知道,他被吃掉了,又回来,还是人吗?
他想父亲的话有几分道理,母亲的话也是事实,总不能让白家绝后,一个被大老虎吃掉的人再回来,是人是鬼的确难说。
他听得“嗤”的一声,忽然看见枫子在窗外微笑着招手,这窗上也无栏杆也无窗帘,如此粗鲁大意,所谓绝密纯属虚假。
由此想来,华老师所谓科学也不是真。
枫子推开窗子说:耽误你几分钟没事吧?就伸出热情的手,他握住就有一束电流麻醉全身,他爬上了窗台,手扶枫子肩膀往下跳,但枫子忽然不见了。
而自己一脚踩在没盖盖的下水道口里,正巧裤裆里的睾丸陷在水泥边沿,其疼难耐,他喊枫子快来扶我,四下一望,哪有踪影。
这时候,天一片墨黑,电吼雷怒,飙风大作,即刻大雨倾盆,他挣扎着要站起,腿受了重伤:小腿肚划破正在流血,脚腕脱了臼;他要回房间,而窗户又显得非常之高。
他看见支撑花树的一截朽木棍,他跌撞冒雨独脚奔去。
去看娘吧,他想:医院离这不远。
的确,华老师是人是鬼难定,而且,自己在梦里上了不周山,又好象在梦里回了这生物研究所。
也许,这一切都是虚幻,都是在梦里。
于是,他幻想赶快醒来,这样他的睾丸被毁、他的脱臼就不是真的。
他上了花园的麻石路,东倒西歪,大雨临空天河似的倾下,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倒下了。
他看见父亲在前面一个拐弯处向他招手,还有枫子也在那里向他招手。
他在麻石路上向前爬,再仔细一看,枫子身边就不是父亲了,是无赖九道道,他一直纠缠枫子,从初中到高中,为此,他与九道道多次打架。
九道道心狠手毒,打架一直用匕首,他即使牛一样壮实,身上也留了几朵花,现在雨中,这伤疤比肉身痛苦,不,肉身在麻石上划出新伤更痛苦。
大雨如注,雷电在怒吼,他拼着全身之力向前爬行,有时用手掌护一下头,阻击大雨侵袭;有时握拳对准苍天吼二声,意思老天不公欺负老实人。
他想:我既有国事又有家事,现在事事被阻,苍天呐,你为何那样不公平?折磨人?
他看见两只高腰雨鞋突然出现在他左前侧。
他抬头一看,却是九道道,他撑着红雨伞,一脸凶相
,他踢了一脚说:起来啊,你这个熊包,和我去决斗!
他怒视九道道说:趁人之危的小人,枫子绝不会爱你这样的无耻之徒。
我就无耻怎样?我喜欢无耻,我比你活的潇洒,我有年收入上亿的公司,我有三千万的别墅,你有吗?你的能耐只能跟你狗屁老师装神弄鬼,蒙骗百姓。
我叫你再装,他一脚踩在他头上,我叫你再装,又踩到他背上骂道:狗日的,我叫你再装!
连我你都对付不了,身神在哪里?他又拔出腰间鞘里匕首,白小牛以为他骂几句就走,没想到他拿匕首。
而那家伙出手如电闪雷鸣,他刚想翻身搏击,背胸上被扎了几下,血流如注。
他疼痛钻心,五脏六腑也出血,知道恐怕性命难保;而他扬长而去,即刻消失。
白小牛生死挣扎,他不能这样倒在血泊里,他要站起来。
既然九道道这样的无赖都污蔑华老师,那说明我们做得对,就像布鲁诺这样的科学家,最初不也被宗教法庭宣布为疯子?
他昂起头,放眼四顾,血还不停地往下流,周围的雨水被洇红了。
为何要这朽木棍?去你妈的,他抓起棍子,正要甩出去,却发现这棍闪着五彩光,哦,兴许打九道道用得着,他抗在肩上,被脱臼的脚也也少了些疼痛。
无论如何,宁可独脚蹦跶,也不撑这棍。
他朝回路奔去,但流血过多,体力不支,又倒下了,他撑着两手再往前爬。
他又想:九道道这样的蠢猪都反对,说明我们做得对了,让长江看看我们的飞船是如何遨游太空的。
让枫子坐这船,她该多么高兴?她的最爱的是长江、是祖国,我是她的“兼爱”。
他感觉身上已没了红的血,而同时感到一种新的血液在滋长,也有一种新的力再萌生。
他继续朝前爬行,似乎伤口在减小,全身也在慢慢热起来,这雨也不那么寒冷了,因而他全身不那么颤了。
跌到了,再学着爬起,他一手撑着,另一手拍拍伤口,蜷起腿,再摸摸脱臼的地方,再用朽木---现在应该叫作五彩神棒,敲敲脱臼关节,居然痛楚全无了。
他试着站起,固然站起了,他兴致若狂,再看身上伤口也在愈合,他很有悟性,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脚下有了力量,他穿好鞋,还拨弄一下他的宝贝,看它有无活力,它像一尊待用的大炮挺着,他想到了枫子、南茜,他想起南茜说他是太监。
她还是姑娘,她想象不到它的威力。
他试一试能不能跳上那窗户,结果真的跳起来,几乎超窗户高了,被里面人伸手接住,那人笑道:恭喜你过了换血关。
小牛看时,却是一个棕色类似蟑螂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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