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其实...我也是写作爱好者。”
我说话时,刻意地踌躇了一会儿。
春子(玉置文中化名)嗓音是沙哑的。
为什么沙哑?
她很少说话,且是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很奇怪为什么这里的孩子们能在家长教育下在tiktok上说出‘遇事就跑,闲事少管’的‘金字名言’。
我想,我那一代是听见义勇为故事长大的,也是这么成长过来的。
现在的春子,像是小小蜡烛上微不见光的残火,它努力靠向了你,再不去守护,这灯火,只怕是永远无法点亮了......
举手之劳,我要帮助她。
这一个课间时间,我们断断续续聊了起来。
春子依旧是那怕生的性子,有些像受伤多次的野猫,那干枯的海带像是猫的毛发,也是她传达情感的风向标...
后三节课间,她没有再继续搭话。
‘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
我这么想着,前往食堂。
诗音的便当总会是在我吃完才送过来,我寻思着她是吃完了才会送过来了。
毕竟对她而言,她参加这场恋爱游戏,只是为了更好达成目的。
送便当,也只是个任务罢了...
我在食堂刚准备摁下贩卖机的票,诗音拎着水蓝色便当小步急促地跑了过来...
“今天...一起吃吧。”
“嗯,我很荣幸。”
我们坐在比较靠角落的区域,没有走道,旁人虽说也有些好奇,但更多眼光却是放在了我身上。
‘我难道长帅了?’
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一天突然变帅。
原因,在诗音那边。
在这个场合不便问私人信息,我思索着下午到活动室再询问,或者说明天找个时间点去诗音教室瞧一瞧...
我询问起了诗乃的事情。
不知为何,今天接触的少女们,总是喜欢用行为来表示。
她们看上去像是在拒绝,但拒绝态度又不坚定,很是迷惑。
询问诗乃是否生病,她点头,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询问诗乃有没有问题,她先是摇头,然后犹豫了一会儿,又重重地点了三下头.......
得,诗音这行为艺术,我大概能概括出两千字心理描写了。
最后询问到下午还去不去活动室,她只有点头...
原本的三国鼎立,刘皇叔倒了,变成了两雄争霸...
活动室本就是尴尬的气氛,又深化不少。
诗音从包里取出一本抽象派油画书面的文学作品,这本我看过,前几年的畅销小说...
内容...
很黑暗,就是黑暗,极致黑暗。
我不讨厌这一类传统文学,但不会一直看,偶尔看看,就好。
我曾在某知名论坛上看到这样的说法——‘十六岁前,熟读万卷世界名着,如今双十,看厕纸小说乐不思蜀。’
认真讲故事,永远不会错。
只是深刻的文字,与艺术相等,他门槛太高,一般人没迈进去,就被拦在了外边。
而诙谐轻松的文字,更容易让人领会,大众皆可。
所以,如果有人问我喜欢文言文还是现代文学,我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咚,咚。
活动室的门被敲了两下,很小心,很轻缓。
我看向停下阅读的诗音,她对我摇了摇头,目光很是茫然...
“请进。”
我如是这么说着,活动室门推开...
是邻座,春子。
没想到只是提了提‘如果有空可以来漫研社坐坐,就在活动楼的二楼最里边’,她今天就过来了。
春子先是看向了我,稍微埋了下脑袋,看到了正坐上的诗音,海带又秧了下去...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有些病态白的小手慢慢攥紧。
“那...那个,我...我来申请加入...”
“啊...不对...我叫梨花春子,是...是...7班的学生。”
春子一时间语无伦次,她急忙看了我一眼,好像在求助。
应该是看了吧?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隔着头发看到我的...
我看向诗音,摊开手耸了耸肩膀,“春子是我的同班同学,可以让她...”
话还没说完,诗音急忙点了一下头,好似是觉得太冲动了,节奏换回了寻常的‘优雅’...
好吧...
看来明天有必要去诗音教室转一转了...」
南雅人想把下午去音乐准备室的事也写一写,但在此之前...
他瞧向身边静坐的艾莉丝。
“嗯...”
艾莉丝这一次想了好久,这是南雅人第一次见到她认认真真思考一件事情。
“二宫亚由这丫头有点厉害,她布了一手好局,是个好棋手。”
丫...丫头。
南雅人顿时有些错愕。
身旁艾莉丝怎么看也才二八芳华,这老道的语气...
对哦,他还不知道艾莉丝多少岁...
“首先,她是冷了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你习惯环境的同时,经营着自己的人设。这种情况下的你,被一个你偏好的人设突然闯进来,会倾向地少些抗拒.......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不一开始,或是第一个星期就接触你?”
嘶...
好像是这么回事?
“而且,她是在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的情况下,以此来作为棋子,来布的全局...”
说到这里,艾莉丝点了点头,“舍得下功夫,自然是不会输了。”
“到最后这里,她应该是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强行跑过来...还特意穿了那套你映像可能因时间而自然模糊的连衣裙,加深了印象,什么事情带上‘时间’这个单位,就变得有些沉重了不是.....”
有道理啊。
这么分析下来...
二宫亚由的茶艺水平,比之前见过的茶艺大师,可得高出几个档次。
“啧,雅人,你怎么到处沾花惹草?”
艾莉丝不高兴了,她好生气,连拍两下桌面。
“我不是,我没有啊。”
好苍白的辩解,明明才刚刚写完...
“麻烦了啊,麻烦了...”
“什么麻烦了?”
“二宫亚由喜欢你啊,但是她没有刻意让给妹妹,但现在参加者有她的妹妹...”
说得好复杂,南雅人等待着艾莉丝的继续分析。
“神宫纱由理,跟着剧情走,肯定会...”
“会?”
艾莉丝说到最后停了下来,她察觉到被‘什么’盯上了,面色很是难看。
“没事了,雅人,你记住,一定要注意神宫纱由理。”
她的拳头握紧了好一会儿,最后松了开来。
“说说春子吧,这个角色其实就比较好处理了,你只要按照‘你’的寻常步调安抚她的情绪,就没问题了...”
艾莉丝多提了一个‘你’字,这应当是在提示他按照现在,现实里的他来进行调节,而不是文中的他。
“...这片岛屿的寻常家庭,都这么冷漠的嘛?”
“是啊...一个冰冷的家庭,比什么都要来得凄凉了。”
艾莉丝想到了自己,南雅人叹息社会。
玉置初春能这么沙哑...
她在家里,也没有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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