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皱眉道:“要我再说一遍？”

马库斯看了露易斯一眼，“不，不用了，那采访就以后再说，告辞。”他转身就走，社员对杜尚点了点头，跟着马库斯离开。

“谁啊？”露易斯在他进门时问。

杜尚向她解释了来龙去脉，露易丝听完后说:“看来我刚才不该出去。”

“为什么？”

“你看，个人工作室一般是不会让别人进的吧。”露易斯摊开手，“你和芙洛博雅教授又是公开的恋人关系，他们采访不到你，但要是还想用你这个大红人吸引眼球，说不定就会……”

“写些绯闻八卦？”

露易斯点头，“到时候就不好和芙洛博雅教授交代了。”

“芙娜怎么会相信这种东西，”杜尚叹了口气，“话说回来，就是你擅自复制了工作室的钥匙才有今天这事，快点，把钥匙交出来。”

他向露易斯伸出手，手心朝上停在空中，露易斯后退一步，双手捂在自己的腰间，“学妹有学长工作室的钥匙很正常！”

“不知道你在说那个星球的学妹，但肯定和我们没关系，”杜尚又颠了颠手，“给我。”

露易斯装可怜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也不行，维托来我这也要敲门，”杜尚无奈道，“露易斯，你也为自己考虑一下，这些绯闻传出去是会影响你交男朋友的。”

露易斯继续后退，“我被某人伤透了心，暂时没那个打算。”

杜尚把她逼到墙边，没好气地说，“快点给我。”

露易斯露出纠结的表情，好一会后才不情不愿地把钥匙放到他手上。

……

杜尚和露易斯出了传习庭，他刚才以友情价卖给了露易斯一台摄影机，如今则受邀前往她家的教堂，为宣传片的拍摄提一点意见。露易斯的父亲热情地接待了他，并且解释起了海沟之神的神话传说。

杜尚了解到，在传说之中，海沟之神是个实力很强的神明，它终日与72个同样自海沟诞生的魔神战斗，那时候，神话里还管海沟叫做深渊。据神话记载，如果海沟之神放任魔神的行为，深渊的覆盖区域就会逐渐变大，地球的地表最终会被分割成数个独立的区域，然后不断受到魔神们的蚕食。

而今天，之所以众人生活的大陆还呈现出完整的模样，全都归功于海沟之神拉托科维奇把那七十二尊魔神全部重创，封印于海沟最深处。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信众少得可怜的神明，这神话确实吹得有点过头了。

但换个角度来说，在多数人群里，强大的神明确实比孱弱的更具吸引力，杜尚建议道:“要不，你用动画把拉托科维奇和七十二魔神的战斗重现一下？”

露易斯也不是好糊弄的，“说起来容易，但真要拍的话，场景调度，动作设计什么的都是大难题吧。”

“的确。”

“之前做哈利波特的时候，因为有学长的分镜所以做起来顺风顺水，但要把这些都丢给我的话……”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杜尚无奈地挠了挠头，“行了，我会帮忙的，在此之前还是先想想其他的拍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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