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把我们带到他自己房间说,现在乱七八糟事情太多,男方明天上午接他姐姐。叫我们没事别转悠,先休息吃饭时再叫我。
而我们也顾及大白天做事束手束脚,没办法只能找合适的机会,毕竟大庭广众当这么多人眼皮子底的下手,一不现实,二来阴魂都在夜晚活动。况且也从陈志话中猜出,陈红梅怕隐秘起来不好找。至于后面有人追杀她什么的,我基本两眼一抹黑满头的雾水。
抛开繁杂思绪不想我倒头就睡,这一觉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大概傍晚时分,迷迷糊糊被一阵,惊恐声给吵醒。我一下子坐起身,推推睡正鼾的邱大军:“快…醒醒,出去看看是不是出事了。”
邱大军快速跑到院子,没一会回来对我说:“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看他一幅跟吃了苍蝇的模样,我心没由咯噔了一下,于是边走边问,到底什么情况。
邱大军:“就刚才,陈家找来入殓师,给陈红梅化妆时,尸体突然出现异常,眼睛居然自己睁开了。”
我眉头一皱,此刻院子中空无一人,原本来帮忙的村民,已经跑的干净,孤零零剩下陈志他们三,一脸恐惧趴在灵前哭。
我压根没理会他们,而是靠近棺材往里瞅,一看下我当时就被眼前场景给吓的,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前面说过陈红梅出车祸死的,尸体本来惨不忍睹,胸口都被巨大冲击力挤压变形。此刻尸体眼睛睁的老大,目眦欲裂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一双死人眼怨毒瞪着我,手指甲也不易察觉的缓满生长,这分明要诈尸的节奏。
这时陈家两口还在哭,我看了心烦,说:“…你们先别哭了,如果不想陈家里出事的话,你们最好先离开这,看意思你们女儿死怕有隐情。”
陈父:“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直接打断道:“不要怀疑我的话,其实我压根不是你女儿的学生。”
陈母听罢愤怒的问,为什么要骗他们。沉吟了片刻我干脆把我们的来意讲出。坦白说,这件事已经超出我们最初意愿,原本只要抓到陈红梅鬼魂,等交给阴差完事。可眼下已经不可能了,首先陈红梅这场车祸,出的有很多疑点。并通过现在掌握的线索,也证实陈红梅的死,很可能和她倒卖佛牌托不了干系。
我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陈红梅闹腾,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父明显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我:“简单,从尸体上看的出。你们应该也是请人处理过,只是你们倒霉,请来的半吊子二百五,没什么能耐,镇不住尸体的怨气。”
陈家听完我的话,集体陷入沉默中。
我:“…既然话讲开了,你们还掖着藏着没什么意思。出了事想用结冥婚的办法,呵呵…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似乎被我话触动到,陈志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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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姐姐。”
“不好说,看情况而定,毕竟你姐怨气不小,你也看到了死不瞑目那种。”
说着我便默念起鹏辉交给我,道教中的一篇超度咒语,然后咬破食指分别在尸体额头,仁中位置点了一下。呼出一口气算是暂时,封住尸体怨气。还别说这招果然好使,陈红梅的尸体在我,施展超度道术后,逐渐平复下来。
看我神神叨叨一通捣鼓,轻易把尸体问题解决。陈家人也被我露出这手给震惊,一个劲说:“哎呀…小兄弟,我们有眼不识高人,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乡下人计较。”
态度谦卑到极点,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差跪我面前苦苦哀求了,我看差不多也不拿捏。
而是问:“陈红梅,出车祸前最近时间,有什么反常举动?”
陈红梅父亲:“额…反常的地方,还真有,要说的话,应该是三个月以前。我记得孩子突然给家里打电话说,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做一辈子老师,想去做件大事能赚很多很多钱,毕嘱咐我们不用担心。一开始我和她妈以为红梅,生活压低大的缘故说着玩,可后来她就真辞职了,我也是担心于是给她打电话,问为什么辞铁饭碗的工作。结果红梅居然说自己出国了,等回去再跟我们解释,后来我们干脆也由着她。毕竟三十来岁的成年人,我们不好干涉。”
陈父点燃一颗烟,狠狠吸了一口继续说:“应该是上个月十三号,对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陈志生日,红梅回家了而且,给我们带来很多东西,只是这次她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出手特别大方,不仅给我们买了很多名牌服装,临走前留下一笔钱。你也看见了,我们都是本本分分乡下人,指种地维持生活,辛辛苦苦攒钱供孩子读书,后来还是跟亲戚朋友借的钱,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红票子。或许怕我们误会,红梅只是一个劲说,让我们放心这些钱,都是她自己做买卖挣的。”
我问:“额…她做的什么买卖,你们知道吗?”
陈母道:“知道,好像是泰国的一种牌牌。利润很大,成本才几百的玩意,倒手能卖好几千。”
陈父不悦登了眼:“去去去…老娘们唧唧的懂什么,我早提醒过女儿,咱们往上三辈都是老实巴交农民,家里好不容易出了老师,都怪你掉钱眼里了。”
陈父训完自己老伴,才继续对我讲:“就这样孩子后来,几乎隔三差五往家里寄钱,最后一次跟家里联系,是红梅出事那天晚上。电话里她的语气很急,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完了完了我完了的话,说什么想家了今晚就回。可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孩子也消息,等来的却是医院通知我们去领尸体。”
听完陈父描述我陷入到良久沉思之中,细思剥离着他每句话,有用的价值问:“领完尸体,你们是不是去了家里。”
陈父点头说:“没错…京城房子是租的,所以我们顺便把,红梅的东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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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拉了回来。”
我忙不迭问:“那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古怪的物品,比如雕像什么的。”
陈父摇摇头非常肯定:“额…没有,不过我们却是从柜子里,找到一个挂件,看着像镀金材质应该值点钱。”
挂件?
我:“东西在什么地方,拿来我看看。”
见我一脸严肃陈家父母不敢怠慢,当下回屋里翻箱倒柜好一会,然后捧出一个盒子,这盒子做的很精美,是用上等梨花木打造的。
接过之后我不做停留直接打开,盖子打开瞬间,丝丝缕缕冷风飘出,我刹那间紧张无比,这感觉似曾相识啊!回忆一下我记得,好像在陈红梅家里遇到过。
盒子里面却安安静静躺着条项链,链子应该是镀金材质的重量不沉,特别的是吊坠。一圈金属纤维打造,前后两面类似树脂物质封闭起来,拿在手里我仔细观察一会,灵光一现的就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了。佛牌…
准确说眼前这应该是阴牌才对,无论阴牌还是正牌,都是从泰国传过到国内,两者之间区别很大。正牌皆为寺院的僧侣制作,龙婆,古巴僧人或者阿赞,这种里均没灵体,佩戴者多数图个吉利辟邪的功效。
阴牌比较霸道,百分之百存在灵体,通俗易懂讲就是小鬼。这种阴牌多用棺材钉,坟场土,人骨,尸油,人胎等制成。制作者一般为黑衣阿赞,养鬼人,降头师等。其实这玩意跟养小鬼一个意思,佩戴阴牌功效快,旺桃花,捞偏财的功效,不过问题就是容易遭到反噬。
毕竟这种邪物制作材料另类,大多数都会用尸油,所以寄养的灵体脾气好才怪,就此刻我手中这块阴牌,煞气程度都赶上千年厉鬼了。
仅短暂功夫我的手就被,这玩意散发出阴气冻的有些受不,我赶紧从新丢进盒子,神情凝重说:“这东西…不能留,必须赶紧处理才行。”
陈母一听面带警惕,居然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抢走盒子,邱大军反应很快,直接阻止道:“别动…”
直接甩手打开,陈红梅母亲伸出来的手。
陈父面露不舍看样子,也不愿意这么叫我,轻易把这阴牌毁掉。
没办法我只能耐着性子,把阴牌来历对他们讲述一遍,陈家父母听后脸上无不露出,恐惧跟嫌弃表情,心有余悸的不敢去,再看盒子里的东西。
我没好气的说:“哎…别以为老子稀罕你家东西昂!这邪门玩意白送我都不要,别到时候因为贪财,把命给搭进去了。”
“额…小兄弟,我们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陈父一脸谦卑说
我:“…阴牌里的灵体道行不浅,没准你们闺女的死,跟它有一定关系。不过眼下管不了那么多。”
我嘱咐说:“你们找些荔枝木,越多越好,我要用火烧死里面的寄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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