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服饰统一的人中间却掺杂了一个身着青色衣料绣了仙鹤纹路衣服的人,却是凌微门端木长鹤的那个大弟子栾西漳。
端木长鹤让他跟着风吹湖的人是为了能够及时的反馈消息,但是现在却变相的被风吹湖的人个看管起来了,美其名曰: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危险,所以为了你的安危着想,还是让我们好生跟着你吧。
栾西漳也没有想到风吹湖的人居然会这么大胆,直接就单枪匹马的对上了千机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好在这个消息他已经找机会传回宗门了。
栾西漳见一众人都屏息静待了约有一个时辰了,忍不住问道:“徐掌门,为何你确定千机教的人会从这里走?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今夜会来这里?”
徐展来笑了一声,转身看着他道:“怎么?我做事还需要向你报备?”
栾西漳不卑不亢的说道:“徐掌门误会了,晚辈的意思是,桥山岭如此危险,一群服饰统一的人中间却掺杂了一个身着青色衣料绣了仙鹤纹路衣服的人,却是凌微门端木长鹤的那个大弟子栾西漳。
端木长鹤让他跟着风吹湖的人是为了能够及时的反馈消息,但是现在却变相的被风吹湖的人个看管起来了,美其名曰: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危险,所以为了你的安危着想,还是让我们好生跟着你吧。
栾西漳也没有想到风吹湖的人居然会这么大胆,直接就单枪匹马的对上了千机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好在这个消息他已经找机会传回宗门了。
栾西漳见一众人都屏息静待了约有一个时辰了,忍不住问道:“徐掌门,为何你确定千机教的人会从这里走?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今夜会来这里?”
徐展来笑了一声,转身看着他道:“怎么?我做事还需要向你报备?”
栾西漳不卑不亢的说道:“徐掌门误会了,晚辈的意思是,桥山岭如此危险,若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徐掌门冒然率领众多弟子前来此地未免有些危险。”
山风吹来,袍袖翻飞,徐展来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衣袖,像是上面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我自然我自己的消息来源,这个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
栾西漳便不再说话了,心里对徐展来这个总是笑呵呵的掌门人心中更多了几分忌惮。三大宗门,天山剑派最为老实,凌微门最为激进,而风吹湖却是一片安和淡然,可以和少林寺那群和尚谈论佛理了,端的是心如止水。
栾西漳跟他们相处不过短短一段时间,对风吹湖有了一些粗浅的理解,这个门派并不像是表下出来的那样温和,实则是一只打盹的老虎,且门下弟子行事规整,各个恪守门规,令行禁止。
尤其是那个徐展来,更是让人捉摸不透,像是一只老狐狸,微微笑着,看着猎物一个接一个落入陷阱的老狐狸,这种感觉让栾西漳很不喜欢,跟端木长鹤在一起时间长了,行事也喜欢简单粗暴,不太喜欢徐展来这种绵里藏针的。
徐展来对栾西漳旁边的一个弟子递了一个眼色,那名弟子也不着痕迹的点了一下头。
徐展来看了看已经移动到头顶的月轮,又道:“众位弟子原地休息一会儿,今夜那群人应该是不来了。”
算算脚程,如果今夜不路过这里,那么就是明天会路过这里了。徐展来眼里浮现一丝期待,真想看看那人看到自己时的脸色是有多么好看。
清风徐来,明月泠泠,一派静谧之景。月轮在空中缓慢移动着位置,慢吞吞的终于到了自己的家门口,结束了一晚上的旅行,夜色逐渐散去,大地又重新迎来光明,东方的天际烧起来一片火红的亮丽颜色,朵朵云霞,恍若流淌着的赤金色染料,看一眼便是目眩神迷。
徐展来一夜未睡,但是精神头看着还是不错,此刻立在突出来的山崖边上的巨石上,遗风而独立,缥缈若仙。徐展来看着天边冒出来个头的旭阳,轻轻喟叹一声,情不自禁的感叹道:“如此大好江山,江湖之人,不踏遍九州看尽朝晖夕阴,实在是可惜了。”
栾西漳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就看着他自说自话,一点也没有搭腔的意思。已经有些醒过来的弟子则是站了起来,纷纷应和道:“掌门说的是。”
栾西漳:“······”那你们还在这里做一些埋伏人的事情,有本事撂下一身武器,浪荡江湖啊。
徐展来觉得风吹湖的人未免也太虚伪了一些,冷不丁听到徐展来问他:“小友,你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栾西漳抱拳回道:“晚辈认为,美景自然是要欣赏的,但是我们不必过于刻意寻求,闲了四处转转,如此便可。我们生而为人,既是人,那就有摆不脱的苦恼与麻烦事情,而这些烦恼恰恰也证明了我们是个人,而不是无知无觉的山间清风明月。”
徐展来并无怪罪栾西漳话里话外的挖苦之意,而是朗声大笑,清越的声音响起来道:“你倒是看的透彻,佛家那群没脑子的和尚,一个劲的劝我要多看看这番天地,既然是人,怎么可能抛的下七情六欲?”
栾西漳觉得话里有话,但是徐展来却不给他细想的机会,指了两个弟子让他们去前面看看情况,那两个弟子立即领命去了。
谢流歌一觉醒来,就得到了教主的新命令,要分成两部分分别走,并且一路是原路返回,自分舵绕其他路回教,一路则是从此地绕路北边回教。
谢流歌飞速的回想了一下路线图,无论是哪一条路线,都会严重影响到回教的日期,怕是根本赶不上婚典,尹午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尹午熵也不解释,只是很快将人分成了两队,一队是二长老带队,领着众多教众,另外一队则是尹午熵和谢流歌以及尹久川,共三人。
谢流歌将疑惑讲了,但是尹午熵并没有给她一个解释,仅仅说道:“本座自有考量,不需要你多忧虑,此次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谢流歌只好疑惑压下来,尹久川走到她身边说道:“教主做事向来是盘算清明的,我们只需要听从就可以了,不需要多嘴。”
“你倒是教主的一条好狗。”谢流歌挖苦道。尹久川苦笑一声,自顾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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