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王殿下请安!”上官皖皖瞥了慕容澈一眼。
慕容澈从进院门开始,视线就在上官皖皖身上。
裴兰芝看着风姿卓越的宁王居然盯着上官皖皖,她心里非常嫉恨。
虽然她心里的人是久王慕容英,但并不妨碍她嫉妒上官皖皖得到宁王的关注,她觉得上官皖皖就是个狐媚子,居然勾引宁王。
梅花小声提醒裴兰芝:“小姐,快向宁王殿下行礼。”
裴兰芝马上双目含春,娇羞地朝着慕容澈行礼:“给宁王殿下请安!”
慕容澈径直向上官皖皖走去,伸出手抬了抬她的手肘,示意她起来。
上官皖皖也没客气,她直接拉着跪在地上的秋菊起来。
秋菊见宁王没开口说“免礼”,她怕连累自家小姐,硬是没起来。
裴兰芝见慕容澈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还免了上官皖皖的礼,她眼神都快冒火了。
她还曲着膝,可宁王还没开口,她内心骂道:一个病秧子,居然敢如此怠慢本小姐。
可面上还是娇羞喊道:“宁王殿下!”
上官皖皖听了,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戏谑地看向慕容澈。
慕容澈接收到上官皖皖的眼神,不禁有些哀怨地看着她:身为本王的未婚妻,不是应该帮本王挡桃花吗?何况还是她叫本王来的。
上官皖皖看着慕容澈委屈的小眼神,打了个寒颤。
(“宿主,你这有点过河拆桥啊!关键你还没过河呢,你忘了让小统把他半道叫来的目的了。”
凤皖皖一听,才想到还要借慕容澈之手教训裴兰芝呢。)
上官皖皖看向慕容澈的眼神变得温柔,她笑着对慕容澈说道:“宁王殿下,怎么有空来看臣女?”
慕容澈:明明是你叫我来的。
“本王来看本王的未婚妻,有何不可?而且本王听到有人毁了御赐之物,可有此事?”慕容澈突然提高声音。
裴兰芝曲着这么久的膝原本就累,被慕容澈一吓,直接就跪到了,她羞愤得想要起来。
慕容澈的声音又传来:“到底是谁毁了御赐之物?”
裴兰芝指着上官皖皖,“宁王殿下,就是上官皖皖毁了这御赐之物。”
上官皖皖故作惊恐道:“表姐,你怎么能冤枉我,明明…明明是表姐你…”她欲言又止。
慕容澈看着上官皖皖胆小的样子,腹诽道:要不是昨天看到过这女人自信张扬的样子,我差点就信了。
裴兰芝气得从地上起来,冲到上官皖皖面前,就要去推上官皖皖。
“裴小姐,你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啊!”慕容澈一脚把裴兰芝踹在了地上。
裴兰芝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容澈,仿佛不相信宁王殿下会如此粗鲁地对待她。
慕容澈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来人,此人毁了御赐之物,理应…”
“宁王殿下,她是臣女的表姐,请宁王殿下开恩。”
“既然宁王妃开口求情,那本王就从轻发落,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裴兰芝这才惊恐道:“宁王殿下,不是臣女毁的,不是臣女毁的…”一边喊一边挣扎。
梅花看自家小姐要被打,立刻吓得喊道:“宁王殿下,不是小姐,是奴婢,是奴婢打碎了御赐之物,求宁王殿下放了小姐。”
梅花知道如果自己不认下这个罪名,而让裴兰芝受了罚,等待她的将是夫人的折磨。
“你是说本王冤枉了裴小姐?”
梅花抬头,不小心对上了慕容澈冰冷的眼神,吓得拼命摇头:“不是的,是奴婢不小心撞了小姐,才让御赐的头面摔碎了,奴婢该死。”
“你的确该死,来人,将这人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梅花没想到宁王居然罚得这么重,她绝望地看着宁王:一百大板下去自己还能活吗?
“宁王殿下饶命,宁王殿下饶命…”梅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裴兰芝还在恐惧中没回神,一直以为宁王就是个病秧子,在外名声一直温润如玉,她却觉得今天的宁王像个杀神一般。
“你…”
裴兰芝听到慕容澈的声音,立刻哭喊道:“宁王殿下恕罪,是梅花,不是臣女,不是臣女。”
上官皖皖看着形象全无的裴兰芝,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还高估了这个蠢货,不过来日方长。
“宁王殿下,不如就饶了臣女的表姐。”
慕容澈似是没想到上官皖皖会再次为裴兰芝求情,勾唇一笑:“既然本王的王妃求情,那本王就不罚了。”
“谢宁王殿下开恩!”上官皖皖转头对着裴兰芝说:“表姐,还不谢宁王殿下开恩?”
裴兰芝此时对上官皖皖恨之入骨:明明是这贱人故意毁坏的,竟然嫁祸给自己。
但她知道宁王有心护着上官皖皖,她再蠢也知道不能再激怒宁王,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宁王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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