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一阵响动从苏北北周围响起。
“怎么回事?”雾看着被空间隔离的苏北北,疑惑起来。
“雾,药丸。”梦貘如此说道,“我大概是玩脱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雾皱眉道。
“这个梦有了自主意识,就相当于法则之力可以自行运转。”梦貘说道。
“你不是已经套上枷锁了吗?”雾不解。
“我是套上了,可不代表它不松啊。”梦貘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解决?更何况苏北北就是梦紫菀,你觉得梦紫菀出了问题,苏秋明或者是螭会放过你?”雾强调着。
梦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虽然我闯祸了,但我现在并不担心。”
“……”
雾已经想到梦貘接下来要说的了,“不行,我是不会出手的。”
“为啥?”梦貘愕然。
“空间撕裂,会造成这个梦的坍塌,得不偿失。”雾回答道。
“你懂得多,你有理。”梦貘黯然。
(第二天。
雾被东王公叫去商量计策,没休息好的雾顶着个鸡窝头,来到一个帐篷,里面已经满员了。
“雾来了,找地方吧。”东王公看到雾,就说。
雾还是手脚被不知道材质的链子锁住,一动就会发出沉闷的哗啦拉的声响。
在这个帐篷里有一席之地的都是实力交强的神,虽然雾都没听说过,但在神灵之间,各个鼎鼎有名。
雾倒是心中窃笑,就这实力,还要去拦截命?这不是痴心妄想?
据雾所知,
早期道教经典《太平经》就将神仙分为六等:一为神人,二为真人,三为仙人,四为道人,五为圣人,六为贤人。并称:“神人主天,真人主地,仙人主风雨,道人主教化吉凶,圣人主治百姓,贤人辅助圣人理万民录也,给助雾之不足也。”
晋葛洪《抱朴子内篇.论仙》引《仙经》将神仙分为三等:天仙、地仙、尸解仙。称:“上士举形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于名山,谓之地仙;下士先死后蜕,谓之尸解仙。”
梁陶弘景《真灵位业图》又把神仙分为七阶:玉清、上清、太极、太清、九宫、洞天、太阴。
而北周的《无上密要》则从得道成仙的层次出发,将神仙分为:得鬼官道人、得地仙道人、得地真道人、得九宫道人、得太清道人、得太极道人、得上清道人、得玉清道人。其中“得鬼官道人”为人死后的仙鬼安排,表明死后也有升仙的希望与机遇,从而说明南北朝时已有“鬼仙”的说法。
唐时的《天隐子》又将神仙分为五类,称:在人称人仙,在地称地仙,在天称天仙,在水称水仙,能神通变化者称神仙。
宋张君房《云笈七签`道教三洞宗元》“三清”条目中则将神仙分为九品,称:“太清境有九仙,上清境有九真,玉清境有九圣,三九二十七位也。”九仙为:上仙、高仙、太仙、玄仙、天仙、真仙、神仙、灵仙、至仙。真、圣之号亦以上、高、太、玄、天、真、神、灵、至为次第。这与《太真科》的分类方法大致相同。
而在这远古时期,也就是洪荒时期
基本普仙阶段:天仙、玄仙、真仙。
然后就是太乙阶段,大罗阶段。
最后是洪荒级别:准圣阶段,圣人阶段,大道及以上阶段。
而雾见到的这些神,基本只是大罗阶段,连准圣都不够杠。
东王公是圣人阶段,西王母也是圣人阶段。
命的话,应该大道阶段了。
而雾自己,他自己也不清楚。
“诸位,今日商讨之事,至关重要!还请诸位慎言慎行!”
东王公穿着那明亮又沉重的铠甲,透着威严。
“东王公,吾等不与小儿同席!”一位阴柔气息的大罗对东王公说道,这话未免有些阴声怪调。
得,一位公公!雾匿笑。
“小儿?”东王公嗓音一压,“你们可未必打得过他!”
完!就这一句话,东王公替雾得罪了一帐篷的神。
雾暗自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青提前辈,雾暂且告退。”雾抬脚就要走人。
“慢着,你就是命底下那个所谓的童子?”一老者形象的大罗叫住了雾。
雾没有停下这脚下的动作,那不知道材质的链子连连发出沉闷的哗啦拉的声响,在这极其安静的帐篷里,已经有些回响。
就这样,在东王公镇压的场面下,雾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帐篷。
又过了些时日,依旧没有传来有关命的消息,甚至连天魔的消息都没有。雾整天就是在帐篷里待着,正在百般聊赖的时候,有乐子找上门了。
这一天,雾懒散的躺在兽皮上,在意识里和‘侍从’聊着天
是在前些时日,商议的那帐篷里那位找茬的阴柔大罗。
这位阴柔大罗掀开那帐篷时,雾还以为是东王公,待雾看清楚时,他慵懒地躺了回去。
“公公前辈啊,找我有事儿?”
雾现在都懒得开口了,有些懒洋洋的问向这位阴柔大罗,还给起了公公这个名号。
“公公?”这位阴柔大罗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词。
“对呀,这是一种敬称。”雾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从你的嘴里冒出来的词儿,我总觉得那么不对劲儿。”这位阴柔大罗轻呵道。
“前辈来找我,并不是为了和我斗嘴吧?”雾看着帐篷的顶端。
这位阴柔大罗看着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雾,这火气呀,腾腾的往上升。
“叶非夜!你别不知道好歹,你不过是命底下的一位童子而已,东王公竟然还那样抬高你。
我今天,正好也是闲着,过来看看你的表现如何。
说!你是不是一直在隐瞒命的行踪!你是不是一直与命有联系!又或者你在掩护他。”
“公公前辈呀,你这可就抬举我了,我不过命底下的一位童子而已,也只是青提前辈抬举我罢了。我怎么会知道命的去向?”雾顺着公公大罗,就这么说了下来。
公公大罗都这么为雾证明了,雾要是再不顺着说,那岂不是真如公公大罗说的那样不识抬举?
也就这两句话,就把公公大罗给气的脸色发青。雾这才意义上真正的明白这脸色发青是怎么来的了,可不就是气的吗?气的都气血不畅通了,可不就脸色发青。
“叶非夜!”
公公大罗大叫一声,眨眼睛就掐住了雾的小脖子。
“怎么?公公前辈为何如此恼怒?雾不是已经按照您所说的交代了吗?”雾笑嘻嘻的。
公公大罗看着自己手中掐住的雾,还是那副笑嘻嘻的嘴脸,手劲开始增大,但雾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眼里带着嘲讽。
公公大罗看到雾这幅嘴脸就怒不可遏,现在有这么一个好的机会,甚是想掐死雾!
公公大罗这么想着的同时,这手上的劲变得更大了,但是,雾还是那般嘲讽的笑容。
“公公前辈,您仿佛忘了一件事情,您难道忘了青提前辈怎么形容的我吗?”
“闭嘴!”公公大罗发指眦裂地大叫道。
雾看着恼羞成怒的公公大罗,讥笑道:“公公前辈,您怎么能这么没有大度包容之心?您可是大罗啊!怎么和我这小辈这般计较?”
“你这小儿倒是生了条巧舌!如果拔掉这条巧舌,我看你还如何伶牙俐齿!”公公大罗咬牙切齿的看着雾。
雾只是看着如此恼羞成怒的公公大罗,笑而不语。
其实不然,雾早就已经暗自与‘侍从’聊起了天。
就在公公大罗刚来的时候,雾还对‘侍从’说:“‘侍从’,要不要看点儿乐子?”
“主人,什么是乐子?”
“乐子就是比较逗乐的事情。‘侍从’到底想不想看啊?”
“‘侍从’想看!”
“好勒!”
“主人,什么是公公啊?”
“公公啊,就是……不是给你讲过的,里面也有吗?这公公啊,就是太监,阉人。以后你看到像公公大罗这样的男性,并且他惹到你了,你就大叫一声,阉人!多解气呀。”
“‘侍从’倒是觉得,这么做反而不尊重他。”
“他都如此挑战你下线了,你还尊重他干什么?”
“也是。”‘侍从’想了想,觉得雾说得很有道理。
而在此时的外界,雾已经被公公大罗给掐住脖子了。
“主人,主人,不要再分心了!他都掐你脖子了!”‘侍从’说道。
“‘侍从’啊,你觉得这位公公大罗能伤害的了你主人我吗?”雾自信道。
“不会,主人,您现在可是大道级别的,比那东王公还要厉害呢,他一个区区的大罗,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主人?不过,主人您也不能受这样的屈辱呀。”
“说的对,所以我要慢慢消耗他仅存的理智,然后当着所有神的面,将他击杀。”雾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讲已经发生的事情。
“主人,他已经恼羞成怒了,你要不要引神过来?”‘侍从’问的时候,公公大罗正大喊着闭嘴。
“‘侍从’,你难道没有发现帐篷外面有神吗?”雾提醒道。
‘侍从’这才想起感知了一下,这才发现,东王公就在帐蓬外面,听着雾这帐篷里的动静。
“原来青提前辈在外面呀,主人真是好厉害,连这么样的情况下面都能感知到。这个公公大罗又没有感知到呢。”‘侍从’夸赞道。
“‘侍从’啊,你该动动脑子了,青提前辈都已经施展隐秘之术了,这公公大罗才不过大罗,怎么可能会感知到呢?先不提这个,公公大罗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雾细心解说道。
“哦!‘侍从’要沉思一会儿,主人加油!”‘侍从’说道。
“沉思?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雾问。
“自然是主人讲的故事的时候呀。”‘侍从’说完便不在回话了,雾叫了几次,‘侍从’都没回应。
雾开始认真发展剧情了。
“公公前辈,您难道想要雾这条舌头?恐怕公公前辈消受不起。”雾说道。
公公大罗早已失去理智,话都不说,直接上手,两根手指直接掏入雾的嘴里,夹住雾的舌头,往外拔去。
雾暗笑一声,好戏开锣喽。
片刻直接,雾的舌头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已经不在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我看你这小儿还怎么开口说!”公公大罗嬉笑怒骂道。
雾有恃无恐的看向公公大罗的身后,那里就是帐篷的门帘,那里站着身穿一件金黄云锦鹤氅,腰间绑着一条金钩纹钴蓝绅带,一头墨黑色的头发,有着一双深沉的眼睛,体型挺直,当真是英姿焕发。
这正是在帐篷外听着的东王公,早已气涌如山的他,冷冷问向公公大罗:“谁让你动他的?”
前一刻的公公大罗还沉浸在愤怒之中,但此刻就像是被冷水浇头一般,瞬间清醒过来。
公公大罗看着自己手指夹住的那条舌头,才幡然醒悟自己都干了什么,手一松,雾掉落在兽皮上,雾的嘴中依然涌着鲜红的血液。
“啊!”公公大罗发疯似地跑出了帐篷。
东王公看着兽皮上不断才嘴中涌血的雾,声音冰冷地说道:“雾,你到底想干什么?”
雾抿紧嘴,不再涌出那鲜红的血。
“你倒是说啊!”东王公怒吼。
雾开口笑道:“青提前辈,刚刚可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这条舌头还没有愈合。我想天下大乱啊,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后者更多步?”
东王公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东王公已经无法继续往下接话了,他怕会忍不住出手。
雾看着离开的东王公,苦笑一声,自语:“如果不这样,怎么洗白命前辈?”
只有将自己抹黑,才能彻底洗白命,怎么也得有个顶罪的,为什么一定是命,而不是其他人?
但,最适合做这件事的,只有他,雾。
西王母穿身穿一件华贵金轻烟罗裰衣,腰间绑着一根银色宝相花纹革带,她那束金冠的乌黑头发,一双深不可测的星眸,身形虽不如男子那般宽壮,但也当真是英姿焕发悠然自若。
此时此刻的她来到了东王公的军营,要求见雾。
“西王母,吾规劝君,现在还是不要去见他了。”
东王公还是怒意未消,他现在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那一天他一进帐篷的那个场景。Κánδんu5.ζá
“东王公,雾,恐怕还有所隐瞒,并未与吾等细说。”西王母看着神色略微带着怒气的东王公,平淡道。
“君有所不知,前日,雾直接就把吾这的一员大罗给逼疯了!”东王公面露失望。
西王母听到东王公如此说,也有些疑惑,示意东王公继续说下去。
“前些时日议事,吾将其凝聚一起,也就把雾叫上了,但,其中有不少轻蔑雾的大罗,更有甚者,直面进言。
前日,有一名大罗进了雾的帐篷,吾估计是去挑战了,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彻底丧失理智,拔了雾的舌头。”
“君的手下大罗可真是目中无法,若换吾为君,定手刃之。”西王母轻笑道。
“君指?”东王公问。
“那大罗直闯雾的帐篷,就这一例,便可知罪!”西王母霸气外露。
东王公摇了摇头:“吾不是君,无法如此霸道行事,但吾会让其有来无回,并不会亲自出手。”
西王母嗤笑:“君更是狠辣。”
“吾来,第一要见雾,第二有命前辈的消息了。”
“什么?命前辈?”东王公惊讶道。
“君没有忘记下达的搜捕命令吧。”西王母说。
东王公点头:“没有,吾至今为止都没有命前辈的消息。”
“如此,吾便告知于君。”西王母道,“命前辈前天去了一间木屋,那间木屋,曾有生灵居住。其一是雾,其二是天魔!”
“什么!?”东王公已然口呆目钝。
“雾与天魔见过面,现在雾如此激进,恐怕与天魔脱不了关系。”西王母分析说。
“恐怕没君想得如此简单,命前辈既然前去,只怕是个陷阱,引导吾等的陷阱。”东王公思考道。
“此事,先不用声张出去,去见见雾,再做打算。”西王母提醒道。
“正应如此。”东王公点头应道。
西王母随同东王公来到雾的帐篷。
雾懒散地从兽皮上爬起,问:“青提前辈,瑶池前辈来找我啊,有命前辈的消息了吧。”
西王母赞叹的看着雾:“说的不错,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命前辈前天去了一间木屋,那间木屋,曾有生灵居住。”
雾异常平静,让东王公和西王母都看不出破绽来。
“我和天魔前辈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天魔前辈可真是个大大的吃货,我每天都打猎烤制野兽,供天魔前辈食用。”雾自顾自的说着,“天魔前辈并不是多么可怕,有时候就像是那精灵般纯真。很难想象,是天魔掀起的第一场大乱。
也不知道,天魔前辈是不是早就吃完了我的储存。”
雾淡笑着看着西王母与东王公。
……)
苏秋明也是感到一阵眩晕,之后便察觉不出苏北北在哪儿了。
这件事透着诡异,这里的人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苏秋明找到苏桀与王极问了问。
“老祖,我突然察觉不到北北姐的气息,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片世界出现了断层,是我们无法理解的。”苏桀只是回答了这样一句。
苏秋明告退离开。
暗中,苏秋明还问了雾。
“雾,你知道…”
还没等苏秋明说完,雾就打断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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