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手轻脚的朝屋里走去,然后轻轻的打开门溜了进去。
好家伙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小美女,穿得东一个窟窿西一个窟窿的,原来是香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就奇怪了,她怎么会在我家里?她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秀儿把门禁的密码给了她?
我嗯哼一声,香儿一声尖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谁啊?是不是姐夫?”
我还真怕吓坏了她,赶紧现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香儿得意的说,哼哼,是我姐叫我来的,她怕你夜不归宿,噢,不对,她怕你眠花宿柳,特意让我来监视你的。
我听了一头的黑线,秀儿真是糊涂蛋,她就不怕监视的人监守自盗?
我说,我有什么好监视的?简直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香儿就象是有鼻炎一样哼哼道,那个叫什么柏芝的性感明星是不是你招惹来的?
我说,不是,她是公司搞活动招来的。
香儿刁蛮地说,狡辩,公司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从实招来,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姐的事?
我说,真的没有,有谁会跟我一个鳏夫暧昧呀?
香儿气呼呼地说,少来,柏芝不是寡妇吗?你们正好凑一对。
我就不明白了,秀儿都不生气她有啥好气的,我说,人家那叫离异,不是寡妇,寡妇是死了老公才叫的。
香儿道,少给我掉书袋子,本姑娘为了防止你出轨,早早的赶过来了,连晚饭都没吃,饿死我了。
我说,活该,我这么自觉的人用得着你来防范吗?厨房里还有方便面。
香儿说,我信你个鬼,我姐说你外边很多花花草草,不花钱也就算了,但是不能沾上柏芝这种花钱的篓子。
也不知道我姐看中了你哪点,要是我早知道你那么多花花肠子,早让我姐把你给踹了。
我得意地说,现在也不迟啊,你叫她踹我啊,看她舍不舍得。
香儿说,我呸,别得瑟了,好象我姐离了你不活似的。
我说,还真的就是那个样,你姐要是离得开我,我跟你家姓何,不信你问问她。
香儿鼓着眼睛说,我才不问呢,要问你自己问,我现在得吃饭,方便面想都别想。
我说,好,现在就给你点外卖,点个高级的。
香儿说,就不,我要去会所里吃好的。
这么晚回来我还真有点累,不想动了。
我说,一个人吃个晚饭用不着这么奢侈吧?
香儿说,不花白不花,反正我就这一个姐姐,你既然要做我的姐夫,那就得请得起我这个唯一的妹妹,反正我家又不要人的彩礼。
我完败地说,好吧,那可是你说的,要是收了彩礼那得陪嫁个丫环,就你了。
香儿麻溜的站了起来挽着我的手臂说,姐夫大人请吧。
我摔脱她的手说,注意男女之间的分寸哈,要是让别人误会了,那我们有口也说不清。
香儿说,别封建了好不好?我都不介意,你一个鳏夫介意什么?就当我是你的丫环吧。
香儿就象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我的手臂上,甩都甩不掉。
我有点晕,只好陪着她去了平湖边上那间会所里吃饭。
我们选了个靠湖的位置,月亮已经爬上来,湖面上波光潋滟,顿时令我诗兴大发。
可是大煞风景的是香儿拿着个菜单,跟我毫不客气的乱点了一大堆名贵的美食。
我责怪道,这么多东西你吃得完不?这里的东西贵死了,要浪费咱也不要在这里浪费。
香儿得意地说,谁说会浪费的?吃不了打包全带走。
我晕,我说,你绝对是故意的,干嘛弄得明天还要吃这里的剩菜?省下来的钱明天吃新鲜的不好吗?
香儿说,问题是省下来的钱你又不给我啊,我早帮你想好了,这里能开发票,你大笔一挥就给报销了。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得,我是能报销,但是也不带这么糟贱的。
更可气的是,她居然还要了一瓶拉菲红酒,这我就不同意了。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能喝酒,万一碰上坏人你就完蛋了。
香儿反问道,你是坏人吗?
这话问得真气人,我说我是好人她就喝酒,我要说我是坏人,那不是变成想沾她的便宜吗?
我无奈的看着平湖上的月亮不理她,月亮已经由缺开始变圆了,这几天有得我忙了。
一会儿酒菜上来,香儿也不管我喝不喝,自己自斟自饮的赏起了月,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实在是被她气得不行,于是拍了桌面上的酒菜发了给秀儿。
秀儿很快就回了过来说,你是不是在收买我妹妹呀?点那么多的菜,还上了红酒。
我气呼呼的回道,是她自己收买自己,拿我当冤大头,一个人吃那么多的菜,非得撑死她。
秀儿回道,撑不死的,你放心好了,她会打包的,她吃大户是经我批准的。
我回道,原来是你在作怪,看我回去不打你屁屁。
秀儿道,哼哼,还不知道谁打谁呢,好啦,吃完了你们早点回去睡。
我看到她的笔误差点两眼一黑,有她这么做姐姐的吗?
我不能说秀儿说错了,否则她会怪我想歪了,而不是说她写错了。
香儿小口吃着燕窝,她得意地说,你又是拍又是写的,是不是给我姐告状啊?告诉你,没用,我早说了要宰你一顿,以报上次不肯借我房子开part之仇。
我呵呵笑道,哟,你还记仇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撤,让你自己买单。
香儿脸一沉说,你敢,你要是敢跑,我打电话叫我姐打车过来买单。
我听了一头的黑线,这穷光蛋还真是身上毛都没有,吃个大餐都要她姐来买单,真是名符其实的月光族,而且还是贵族。
我心里很是生气,看着她喝得悠然自得的样子,而我却喝得是白开水,我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我提溜过酒瓶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摇了摇,挂壁不错,这红酒还挺正宗的。
香儿满意地笑道,来,姐夫干杯。
我说,凭什么我要和你干杯呀?
香儿说,凭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呀,干了。
香儿说干就干,也不悠着一点,我哭笑不得的跟着喝了一杯,这小妮子居然还有点伤感的样子。
为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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