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明明是申城人氏却一口一个啦,弄得跟港城人一样,难道是这两天给传染了?
我暗观宗后庆的脸色,虽然表面上神彩飞扬,但是皮肤却暗淡无光,明显是过度了。
闲聊了一会儿后柏芝姐转入正题说,你那边中秋演出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说,这个请你放心,我保证晚会可以顺利进行,只会给柏芝姐增彩,不会给你丢脸。
柏芝姐笑道,有了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最怕的就是出丑,一旦出丑会影响我的演艺生涯。
我听了心中暗自好笑,名星要的就是绯闻和丑闻,当年她那么大的丑闻,也没见影响了她的演艺事业啊?
谈好工作上的事,柏芝姐突然话锋一转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相命高人。
我一看宗后庆笑而不语,就知道是他捣得鬼。
我点点头说,是有这么个人,我的同事兼好朋友。
柏芝姐说,我们港城也有很多相命高人,什么梅花易数,奇门八卦、四柱八字,麻衣相术,五花八门。
其中尤为别人看重的是盲派的八字术,盲派的准确率较高,你那朋友是盲人吗?
我说,是,是的,他是盲人,不过他的瞎和别人不一根,他属于心瞎眼不瞎。
柏芝姐笑得花枝乱颤,她说,小弟弟真有意思,我太喜欢你了。
我听了一头的黑线,她怎么老是记挂着我的小弟弟?还说喜欢。
我只有嘿嘿陪着傻笑。
宗后庆说,柏芝小姐想算上一卦,你方不方便把那位大师给叫过来?
想到冯云山净身出户要成新家正需要大把的银子,我想让冯瞎子狠狠的宰他们一刀,以弥补我和米玉雪的醉酒之失。
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心黑,而是他们太有钱了,钱在他们身上反正是乱花,花谁身上不是个花字?
我说,冯瞎子属于书房派,比盲派还厉害,可是因为替人算命会泄露天机,所以他不大算命了,要算也价钱奇高。
最贵的就是批流年,具体多少钱,要问他自己。
宗后庆摆了摆手说,钱不是问题,但是他必须有铁口直断的本事,否则分文不给。
我说,那行,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问问他。
我拿起电话直接给冯瞎子打了过去,不过说的是南风土话,宗后庆和柏芝姐都听不懂。
我说,瞎子,有钱赚,来不来?
冯瞎子一听顿时急迫地说,哪里有钱赚?
佬佬的,土豆丝不喜欢和家里老人住,非逼着我给她在省城买套新房,问题是我现在身无分文。
我说,申城的著名富二代宗后庆先生和港城影视歌三栖明星柏芝小姐想算,你开个价。
冯瞎子想了一下,咬咬牙说,每人三万行不行?
我说,再加个零,但是你必须拿出真本事来,否则人家分文不给。
我一说完,冯瞎子在那边急骤咳嗽,他是激动的让口水给呛着了。
冯瞎子好不容易顺过气后才说,你疯啦,三十万?
我说,我真没疯,三十万也只是他们一顿饭买个包的钱,但是你必须铁口直断。
冯瞎子感慨地说,今年真是我的偏财年,破正财得偏财,失正妻得偏室,我的本事你还不放心?孙小佳的死我算错了没有?
我顿时火冒三丈地说,你大爷,再提这事别怪我跟你翻脸,能算不能破顶个球。
冯瞎子忙说,这事神仙也破不了,都是前世因果。
看到我火冒三丈,宗后庆和柏芝姐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我说,你来不来,我们在喜来乐大酒店。
冯瞎子说,不来的是傻子,我现在就让公司的车送我过去,顶多一个小时。
我说,别急,大师得有大师的样子,换身大师的行头再出来,到得越晚显得份量越重,到了给我电话。
我挂断电话,宗后庆和柏芝姐急忙问我,那瞎子到底来不来?
我说,他要价太高了,要三十万,我跟他直接发火了,不过他也说了,如果以前的暗事说不准,他分文不取。
宗后庆急忙问什么是暗事?
我说,所谓暗事就是天知地知你自己知道的事,除此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说准了你们付三十万,继续算,说不准立马走人。
宗后庆一拍我的大腿说,就这样定了,我就不信他有如此之神。
我一把拿开宗后庆的手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拍也拍你自己的大腿,要不然你拍柏芝姐的大腿也行,真是的,疼死了。
柏芝姐娇嗔道,牛强,你好残忍啊,我的大腿这么白,一巴掌拍下去不就一个手印吗?
宗后庆笑道,牛强是够残忍的,你柏芝姐的大腿是用来摸的,不是用来拍的。
看着宗后庆得意忘形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几天狗日的没少摸。
在等冯瞎子的时间,我们聊得都是有关算命和命运的事。
这俩人都曾找过很多高人探索未知的命运,但是准确率都不高,有的甚至是连猜带蒙。
这世道越是高官巨贾博学鸿儒越是信命,越是穷人越是嚷嚷我命由我不由天,甚至说算命是迷信。
等了近两个小时,冯瞎子戴着厚厚的眼镜到了,这狗日的穿着一身唐装,有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论装逼这狗日的还真行,当我介绍宗后庆和柏芝小姐给他认识的时候,宗后庆和柏芝两人同时伸出了手,要跟冯大师握手。
冯瞎子却退后一步,一抱拳说,对不起,你们的手上有杂气,我不能亲近你们。
柏芝姐忙请冯瞎子坐在沙发上,而且亲自去给冯瞎子泡了一杯极品好茶。
要不是因为我和这狗日的太熟,都不知道他斜眼看人的时候,眼睛里会流露出色光。
我赶紧装着点烟,咳咳了一声。
狗日的,是赚钱要紧还是看女人要紧?
冯云山忙收回了色子之光,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然后问起了两人的出生年月日时。
得到准确时间后,冯瞎子两手一掐,沉吟半晌才说道:柏芝小姐失身在十八岁,失在一个半百老人身上。
宗先生的第一次在法律上不能说的年龄,而且是特定不能说的女人。
如果以上说准了,我们晚饭后继续推算流年,如果不准我现在就走人。
宗后庆和柏芝姐脸上都出现了古怪的表情,承认了就有失面子,不承认就会错失大师,真难。
看到两人不表态,冯瞎子站了起来,双手一抱拳说,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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