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笑道,婶子讲的是实话,有钱了傲娇一下还不行啊?
现在陆名德、乔恒毅和陆长根哪个不是年入百万以上啊。不要说在村里,就是在县上也是数得着的。
陆老伯说,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大唐人讲究财不露白,知道你有钱了,打你的主意的人就多了。
这点你尤其要小心,不要做出头鸟,不要做愣头青,你的钱财最好分散处置,绝对不要都放在南风这个小地方。
我听出了老伯的老成之言,有道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按冯瞎子的四柱理论,财宜藏不宜露,露出来的财都不长久,原来这哲学居然契合命理。
我和陆老伯开心的摆着龙门阵,陆老板责怪我不把何秀儿带过来,他念叼着老街里的人和事了。
我笑道,这还不容易,一个电话的事。
我给司机老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上几瓶好酒,拿上几条好烟,带上何秀儿到陆老伯家里来吃饭。
陆老伯黑着脸说,臭小子,你弄得我请你们吃个饭要收钱一样,你让我把面子往哪搁?
我呵呵笑道,恒毅跟我说了,你还是抽五块的白沙,喝十五块的牛栏山,那哪成,你也知道我发了点小财,就当我孝敬您的还不成?
陆老伯说,你小子可不能忘本,动不动就是好烟好酒,可别忘了扛大包卖苦力的穷日子,做人要惜福,福没了就该倒霉了。
我大大咧咧地说,忘不了,这不是有您给看着吗?
正聊着古青藤过来了,外面的冷风吹得她那俏脸红扑扑的,她喊了一声叔,再喊了我一声牛总。
这表情平静的如秋水一般,一改刚才的疯狂与火热。
陆老伯说,你去帮你婶子多整几个菜,晚上吃饭的人多。
古青藤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就进厨房去了。
陆老伯说,我这侄儿媳妇性子冷,都怪长根冷落她,不怎么有礼貌你可别见怪。
我忍着笑,古青藤差点就空谷回音了,这性子还叫冷。
我说,这性子挺好的,公司里的人都挺喜欢她的。
陆老伯说,你老婆也走了有些日子了,过开年你是不是该找个媳妇了,主要是孩子这时候没记忆,找个对孩子好的,有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
我说,不能这么快就找,要不然对不住以命给我生娃的老婆,再说了,现在的女人都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娶回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们家女儿可遭罪了。
陆老伯说,你讲的都对,可我觉得秀儿这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应该会对你女儿好的。
我心里就奇了怪了,为什么陆老伯总认为我跟何秀儿应该成一对。
我不否认何秀儿是一个好姑娘,端庄、沉稳、大器,但是总觉得她少了点什么我喜欢的。
我不跟他瞎扯这个话题,我说,晚上你亲自给我弄盘炒粉,我都馋死了你的绝活。
陆老伯说,贱骨头,家里那么多好菜你还要吃炒粉,行,你坐一会儿,我去把干粉浸泡一下。
陆老伯进去了,叫古青藤出来陪我聊天。
古青藤看着我灿然一笑,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该聊的刚才都已经聊过了。
古青藤穿的粉红毛衣裹着曼妙的身材非常的好看,她看到我贼眉鼠眼的,低声说,还没看厌啊。
我呵呵笑道,百看不厌,你在厨房里忙好啦?
古青藤说,只是帮着洗个菜切个菜,我婶子的手艺比我强,她不用我帮忙。
正说着,乔恒毅和陆名玉回来了。
多嘴多舌的陆名玉笑道,嫂子,到我家来也不干活,净是缠着帅哥聊天,当心我哥回来揍你。
古青藤瞪了陆名玉一眼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干活了,菜都是我洗的我切的。
我忙证明说,是青藤嫂子干的。
陆名玉笑道,你当然偏向我嫂子,你是馋这个美妇人了吧。
我都晕死了,在自己家里竟敢乱开自己嫂子的玩笑,她就不怕挨老爸的栗凿。
不过乡村玩笑无大小,乔恒毅看到这个场景也只是嘿嘿。
厨房里的饭菜开始飘香,我们坐在客厅里扯着闲篇聊着明年的生意,形势总体向好,基本可控,呈稳步增长态势。
门外一声喇叭响,我知道是何秀儿到了,我们大伙赶快走出去迎接。
好家伙,她们带来的东西可真多,有烟有酒有高级水果,也有给孩子们带的牛奶干果之类。
这肯定是何秀儿的杰作,她和陆老伯倒成了忘年交,我忘了陆老伯曾经给我们俩做过媒,这何秀儿是念着人家的好来着。
古青藤看着漂亮的何秀儿并没有去帮忙拿东西,她在我耳旁嘀咕了一句,你女朋友挺俊的。
我轻声说,别瞎说,同事而已。
古青藤笑道,我信你个鬼,迟早你们得凑一堆去。
我问,怎么样算是一堆?
何秀儿和老王已经拎着东西走到跟前了,古青藤立马闭上了嘴。
何秀儿看着我埋怨地说,你这人真是的,来陆老伯这里也不说一声就偷偷的跑来了,是不是闻到了哪里有腥味呀。
何秀儿看了古青藤一眼,冲她灿然一笑。
日不死的陆名玉补刀道,我嫂子身上有腥味。
古青藤这下不放过这个小妹了,冲到陆名玉面前就是拧嘴角。
可怜的陆名玉两手都拎着牛奶和孩子们的零食,她被拧疼了,嚷嚷着喊道,爸快来呀,嫂子欺负小姑子了。
陆桥山听到女儿呜哩哇啦乱叫,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看到何秀儿带来那么多的东西,板着个脸说,丫头,来就来,买那么多的东西,一个月的工资又没有了。
老王笑道,陆老伯,我们何姑娘现在是财务总监,工资高着呢,这点东西小意思啦。
陆老伯说,工资再高也高不到哪去,要好好的攒着孝敬你爸爸妈妈。
何秀儿笑道,我爸妈不在这儿,您老和阿姨就是我的亲长辈,孝敬你们是应该的。
陆老伯说,那也不能让你掏钱,让臭小子掏,他官大,钱多的花不完。
何秀儿听了咭咭格格的笑,笑得春花烂漫胸前乱颤。
记吃不记打的陆名玉又多嘴了,他俩谁跟谁呀?象是一家子。
陆老伯看了女儿一眼说,狗嘴里终于吐出象牙了。
我听了一头的黑线,陆老伯这是要乱点鸳鸯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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