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帝羡,帝氏集团现任ceo。
表面看似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人,实则我不过就是一个杀人犯。
小时候措手杀了母亲,现在又杀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更是间接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
如果不是我心慈手软,没有早点杀死哥哥的话。
或许她就不会因为注射过量的药剂,导致流产大出血死亡。
看着她紧闭双眼,安详的躺在我们一起睡过的床上。
洁白的长裙,精致的妆容,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怎么看她都像是睡着了。
是的,我知道她走了。
但我内心对她近乎扭曲的疯狂,不允许我相信她会离开。
她没有死,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在睡觉。
我安排下面的人为我和她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
在众多媒体面前,我知道她害羞,一路上我都是抱着她在教堂里接受神父的祝福。
我和她交换了戒指,我还吻了她。
我抱着她去看这个世界所有美丽的地方。
曾经我害怕她会被哥哥伤害,倔强的不听话想着逃离我。
现在不会有了。
哥哥死了,她也比以前更听话了。
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只是乖巧的趴伏在我怀里,紧紧的依偎着我。
也不知过了多少天。
我发现她苍白的脸上渐渐出现了溃烂的迹象。
不可以,我怎么能允许这些肮脏的东西脏污了我可爱的女孩。
我用世上最好最昂贵的化妆品,为她遮挡住那些溃烂的皮肤。
我把房间里的温度调的最低,即便我冻的瑟瑟发抖,我还是忍不住要抱着她。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我开始不爱带她出去了。
别人看她的眼神很怪,我非常不喜欢。
抱着她,呆在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每一天我都过的很“幸福”。
但这“幸福”却是短暂的。
我发现她脸上的溃烂越来越严重,冷到令人发抖的房间里也无法抵挡那溃烂的蔓延,甚至已经波及到了她的整个身体。
我知道我该送她走了。
即使心痛难耐,我也不想她溃烂到无法直视的时候在离开。
她一定不会想看到自己不美丽的样子。
火葬的那一天,没有人知道我是隐忍着多大的痛苦,看着她被推进焚化炉里。
都说人在被烧着以后,冒出来的烟是黑色的。
但我却清晰记得,她的烟是金色。
比暖冬下的阳光还要柔美,绚烂。
她彻底走了,消失在我生命中。
没有她的日子,我过的很颓废。
比以前母亲死的以后,还要让我活的压抑和绝望。
我想过要追随她的脚步,但我深知自己不能太自私。
帝氏集团下面有几百万的员工等着我养活,我走了,他们就会面临被开除的结果。
白天,我继续伪装成淡然自若的姿态,进入公司上班。
但是晚上回到家里,看着曾经我和她生活的地方。
我只能痛苦的一遍遍摸着她穿过的衣服,嗅着她睡过的枕头,诉说对她无尽的思念。
我是那么的爱她,想念她。
想她想的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长期绷紧的神经有些麻木,但比不过心里那被撕裂一般的绞痛。
好几次我都因为太过思念死去的她,用小刀滑过自己的肌肤,试图用身体上最真切的疼痛去掩盖心里的痛。
手臂上新旧划痕反反复复出现,时间也过了好几个月。
可每一次回到这个家,我还是痛不欲生。
直到那一天,另一个女孩的出现。
她叫白凝,白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
是家族人安排为我相亲的对象。
我心里只有死去的她,绝不可能容下任何人。
相亲我也只是走过场,随便应付一下。
白凝约我见面的地方是在市区最繁华的cbd广场咖啡厅,还是晚上。
我讨厌阳光,晚上的相亲正合我意。
如约来到咖啡厅,我见到了那个女孩。
穿着一身简单的纯白棉质长裙,披散着一头如瀑的长发。
眼睛很大,干净的像是山中没有污染过的清泉。
很像她,真的很像。
不管是穿着,还是举手投足之间得神色,我都感觉像是回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一样的长发,一样的白裙,一样干净的眼睛。
我坐在她对面,很理智的明白,白凝不是她。
我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毫不掩饰的展露给她看,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但我低估她了。
她没有失落,没有说话,娇美的脸上只是露出愉悦的笑容。
我多一个字都不想和她吐露,准备直接离开。
在相亲之前,我派人调查过她。
她从小智商低下,只有三岁儿童的智力。
三年前不幸坠海,在床上躺了三年成为植物人。
最近一周才苏醒过来。
像是突然有了灵魂的人偶的一样,这次相亲就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我刚起身,正要开口表达自己离开的意思,白凝忽然开口叫了我一声叔叔。
你能想象吗?
一个和她拥有相同音色的女孩,说出叔叔那两个字时,我的心脏像是差点要停止了。
白凝笑着扯过我的领带,把我拉到她面前,贴着我的耳朵告诉我。
她是黎沐。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她松开我,笑着起身勾着唇,又说她会证明自己。
然后我就看见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走到广场中间的钢琴台上。
在众人的瞩目下,端庄娴熟的弹奏了那首《命运交响曲》。
多么熟悉的旋律,悠扬婉转,即让人激奋又让人如沐暖风。
也就只有她能弹出那种曲调。
这一刻,我的内心告诉我。
是她回来了。
她没有离开我,她终于回来找我了。
我抑制不住心里的那种就要冲破体外的感情,几个大步走到钢琴台上。
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搂在怀里。
看着怀里那和她有七分像的娇美脸蛋,还没等我开口。
她又再次扯过我的领带,拉近。
近到几乎我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红唇。
她忽然有些难过的说道:“叔叔,我溃烂的样子是不是很丑?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我回来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是的,我的女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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