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沐怎么都没有想到,贺修竟然混蛋到在自己被关在古堡时,来到出租屋拿走那些抑制剂。
可她现在又能怎么办。
黎沐颤抖着双手向贺修伸过去,“需要,给…给我抑制剂。”
她不知自己这种难受的境地到底要持续多久。
在原主记忆中,她从没有这么经历过。
每次都在f前,就注射了抑制剂。
而此时,像这种意外情况,黎沐觉得这个世界的o真的很可怜。
贺修低垂着眸子,冷冷的望着虚软半趴在地上的女孩。
就像睥睨弱者的君王,那肆意扬起来的嘴角,噙着一抹病态的快感。
“想要,那就跪着求我吧。”
冰冷却又格外低沉的嗓音,夹带着一丝丝让人极其反感的恶劣因子。
黎沐紧咬牙关,忍着身体里面的痛苦煎熬,吃力的蜷起双膝,准备向贺修发出请求。
纤细的双手刚要撑在地上,胳膊就被人猛地拽起。
贺修俯身凑近在她的眼前,那温热不均匀的急促呼吸,竟然夹带着独属于他的寒冰味信息素。
“我改主意了。”
“既然你那么需要抑制剂,我突然就很想把它们毁掉,你说好不好,阿黎?”
话音刚落,贺修完全给她回话的机会,修长细白的掌心缓缓倾斜。
当着黎沐那急剧转变的神色下,将那些装满淡蓝色液体的针管。
一个一个,从他掌间滑落,掉在地上,碎成一片。
“你…你就是一个混蛋。”
黎沐娇软的仿佛是从唇齿间吐出来的嗓音,正在控诉着眼前恶魔的极度罪行。
贺修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猛地提起她的身体,让她纤细的胳膊挂在自己的脖颈上。
黎沐无意识的攀附着他,那身体里的驱动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
就像受到自身本能的驱使,她只想在贺修身上得到解放。
可下一秒,黎沐还是竭尽全力收回手,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贺修饶有兴味的盯着眼前,那不断做着心理斗争的女孩。
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占有她。
他说过,他要黎沐求他。
而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就范。
贺修不顾及自己是否快要崩溃,一把将黎沐打横抱起离开了厨房。
了寂已经恭敬的候在车前,见主人抱着女孩,迅速拉开车门。
贺修抱着黎沐上车,冷冷的丢出两个字。
“天堂。”
了寂明显愣了一下。
他怎么都想不到此时正被信息素折磨的女孩,会被主人带去那种地方。
天堂是一个只为a享乐的地方。
虽不及那罪恶城市极致的一分,但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了寂恭敬的说道是,便坐在驾驶座上,驱车前往“天堂”。
很快,一小时的路程被了寂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贺修隐忍着体内越来越向外涌动的猛兽,将黎沐抱进一间极其昏暗暧昧的房间。
他将她放在床上。
自己优雅的朝着沙发上一坐,架起双腿,等候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
没过多大会,三四个身强力壮的a就走了进来。
他们卑躬屈膝的朝着沙发上的贺修,行使着最高敬意的礼节。
贺修表现很是冷淡,直接望了一眼床上的黎沐,低沉开口。
“阿黎,你不是很难受吗?我特意为你找了几个a来满足你,开心吗?”
男人的蓝眸是冰冷的,甚至带着强压下去的贪婪和欲/望。
黎沐睁着涣散的眼神,看着站在床边对她露出恶心眼神的男人。
贺修刚才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一遍一遍,不断传进她脆弱的耳畔中。
“不…不要,贺修,你…你放过我,求你,求求你…”
她瘫软的躺在床上,被这个信息素不知道折磨多久的身体,已经疲惫的仿佛随时会散架。
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面刚把她的抑制剂毁掉,现在却恶劣的要把她丢给这群野狼。
黎沐有种欲哭无泪的绝望。
他果然是恶魔,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贺修眼神示意床边的男人准备对她动手。
就在这几个男人刚要伸出手时,黎沐拼尽全力,扯出最后一丝力气呐喊着贺修的名字。
贺修勾唇,诡异一笑。
只一个响指,刚要伸手的男人就全部畏缩的退到一边。
他从沙发上站起,踱步来到床边。
伸过手挑起黎沐光滑的下颌。
“要我,还是要他们?嗯?”
黎沐咬了咬唇,艰难的吐出:“要你,我要你一个人。”
贺修像似还不够得到满足,继续逼问着。
“要我?好啊,求我,求我标记你,要不然,就让他们来给你标记,怎么样?”
多么恶劣,多么可恶的男人。
黎沐不止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骂着贺修。
可被浓烈信息素折磨的她,以及完全受到贺修信息素侵犯的她。
只能无条件无力的满足他所有的贪婪和疯癫。
“不要,我只要你,求你…求求你,标记我。”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仿佛成了一道无声的低吟。
贺修那极度被扭曲的心理,在她最后的请求中,得到前所未有的餍足。
他侧眸只瞥了一眼身后几个卑躬屈膝的男人,他们慌张的就跟见到鬼魅一般,迅速逃离了房间。
只留下昏暗房间里的一室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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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黎沐彻底清醒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折磨了几天。
贺修这强大a简直就不是正常的人。
每天无休止索取,让她感觉就像处在水深火热的人间地狱。
果然这种恐怖的物种,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最强的。
“黎小姐,主人晚上会回来吃饭。”
“嗯。”
黎沐淡淡的应到,看着门外渐渐消失的陌生背影,那不是了岚。
她没有想太多,只是浑身酸痛的从凌乱的大床爬起。
拖着疲惫的身子随便简单梳洗了一番,便来到奢华的餐厅等待贺修的回来。
长长的餐桌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味四溢。
贺修和她一人坐在一头。
自那晚在所谓的“天堂会所”被他强迫标记以后,她对这个男人惧意不知加深了多少。
就像此刻,她埋头在面前的米饭上面,半张眼睑都不敢抬起去看那头男人的表情。
“阿黎,我们都那么亲密了,你还在怕我吗?”
很明显,贺修极不满意她此刻的行为举止。
从一开始进到餐厅时,她就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不敢看他,更不敢和他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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