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修!”
黎沐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
白天她刚见过他,即使当时面对他时,心里的恐惧有所缓解。
可在晚上再次见到,尤其是他醉酒后还故意对她释放出信息素时。
她说自己不惊慌,那绝对是假的。
黎沐揪在身上的小手,攥的更紧了。
她甚至害怕到直接扯过旁边的白色帘子,往自己身上包裹住。
就像惊慌失措的小鸟,无言畏惧的望着门外那要走进来抓捕自己的猎人。
贺修并没有立刻进屋。
他就那样半倚靠在门边,看向窗边紧紧抱着白色帘子的女孩。
那在黑暗中也格外清亮的蓝眸,氤氲着几分贪婪,几分欲望,还有几分强烈的征服欲。
男人好看的嘴角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扬起。
看上去邪/恶极了。
黎沐看不清黑暗中贺修的表情变化,只是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方向。
莫名的,心里就觉得可怕。
渐渐的,她越来越紧张,越来越不安。
攥紧帘子的小手也在突然间颤动起来。
贺修慢慢的走了进来,慢慢的随手把门关上,最后还故意把那落锁的声音弄的很响。
昏暗灯光下,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专属于他的omega。
白天尝过她小嘴的味道,那潜藏在唾液中的蜜桃味信息素,竟让他一天犯嗜睡症时,睡过去的时间缩短十几分钟。
虽然时间缩短不多,但也足以代表她的作用。
或许要真的喝过她的血后,才能彻底治愈他的嗜睡症。
贺修绝美的俊脸隐隐抽动起来,像是压抑着什么,又像快要熊熊燃起的烈火。
他慢慢的解下身上的外套,优雅的扔在沙发上。
一步一步,缓缓往退缩在窗前的女孩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
黎沐紧张的就连声音都在发颤。
几个世界走来,她再不济,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燃烧着的贪婪代表着什么。
只是她还是没忍住问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废话。
“你要是想要找人泄y,麻…麻烦找一个希望被alpha上的,我不想,求你了…”
传闻a在这方面是非常强悍的,不把一个柔弱的o弄的几天下不了床,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而黎沐还想着趁自己没死之前,离开这里。
她可不想因为几天下不了床,白白浪费了自己逃走的机会。
显然贺修没把她求饶的话语放在眼里。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小精灵。
精致奢华的房间里,被白帘裹住身体的美丽女孩,楚楚可怜的倚靠在窗前。
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娇美无邪的脸上显露出从未沾染过世俗的纯洁。
如此的娇弱可人。
而女孩在被他突然开门闯入,那惶恐无助的神情在望向他时。
剪水双瞳每一次的扇动,都带出一阵波光潋滟。
贺修带她回来的本意只是想要她的血。
可不知为什么,此刻他竟然想要把她藏起来。
把她养在自己的身旁。
除了她那体内鲜美的血液,她身上任何一部分都必须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想到这里,贺修只觉得有一股燥热的气息在体内不断涌动着。
全身每一处细胞也跟着叫嚣着同样一个呐喊。
他要她!
他是如此渴望拥有她,占有她。
要把她每一寸,每一点,全部都刻上他的标记。
这种无法遏制的贪婪欲念就像一根细细的藤蔓,正沿着他的血管,渐渐蔓延,扎根至心脏最深处。
随着贺修的逼近,黎沐攥紧的白色帘子也跟着她双手的颤动抖动起来。
“弱小的omega,以后我就叫你阿黎。”
男人目光流转,深色的眼神被温柔和痴迷占据着。
他握住她攥紧帘子的小手,倾过身,在她无措之时,缓缓低下头,吻了一下。
“阿黎,今晚的你是否可以让我标记?”
标记?
黎沐抖了一下,对于这个词她即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她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性别设定。
熟悉又是因为她在原主脑海里得知道。
所谓标记,就是强大alpha在omega身体里刻上他的印记。
这标记的方法有两种。
一种是在omega脆弱的后颈处,信息素腺体位置,被alpha咬下去。
而另一种,说的直白点,就是两人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管哪一种,黎沐都不想要。
她惊慌又倔强的摇着头,声音软弱却很坚决的拒绝起来。
“不要,我不要被你标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选中我?”
“你想知道吗?”
贺修抓住她挡在前面的白色帘子,只轻轻一扯,华丽的帘子就断裂下来,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他挑起她柔美的下巴,顺着她姣好的颈线来到那皮肤下面淡青色的血管上,痴迷的来回摩挲着。
“我有病,而你的血液是我最好的药物。”
指腹下的肌肤真是柔软的要命,男人垂落在另一侧的大掌,不自觉的狠狠攥紧。
该死的,真想马上标记她。
还要用那直接进入的方式。
他喜欢完全占有。
黎沐一动不敢动,背脊的寒意直接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
在剧情里,她知道他的病。
没想到是这药是用她的血。
既然是血,那她完全像对待何辞那样,咬破手指喂给他。
说做就做,黎沐鼓足勇气,猛地把脖子向旁边扭去,避开他在自己脖颈间的触摸。
贺修被这指腹间突然消失的触感弄到很不爽。
细白的手指还僵在半空,保持着刚才抚摸她肌肤的姿态。
他冰冷的抬起眸子,阴森森的向她望去。
只见弱小的女孩举起一根手指,正准备往嘴巴里面送。
忽然间,他立马知道她的意思。
想咬破手指给他血液吗?
妄想!
“啊…你干嘛,你不是要我血吗?我给你就是了。”
黎沐刚把手指放在唇边,这男人强大的掌力就一把握住她的手。
“我不要这种方式。”
贺修盯着她,那荡漾着黑暗的蓝眸,被月色映出一片星河。
黎沐咬了咬唇,不解的问:“那你要什么方式?如果你是嫌弃我咬破手指有口水,那就拿刀。”
想了一想,她突然有些激动。
“对,拿刀,用刀划一下,你拿个碗装,这样总行吧。”
黎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不过看贺修那一身不染丁点污渍的白衬衣。
她想,或许这个男人很爱干净,有洁癖又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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