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学门口出来的学生越来越少,而黎沐心心念着想要见到的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看着两扇巨大的封闭式铁门缓缓向中间移动,最后完全紧闭,她的心也跟着关了起来。
这小孩今天是没来上学吗?
为什么他的手机一直关机?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黎沐一边想着一边没精打采的回到家。
“十三,何辞怎么没来上学,我晚上可以偷偷去何家见他吗?”她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四肢成大字型状摊开,整个人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
十三正在打游戏,心思没怎么放到宿主的话上面,只是最后听到见他两个字。
它以为黎沐要去给何辞喂血,突然紧张起来,“不行,你要见他起码要等十天后,上次喂了血,必须推迟,这可不能乱喂的。”
黎沐有点懵,见他和喂血是两码事吧,为什么十三那么反对。
算了,不见就不见,大不了她就在校门口偷偷看何辞几眼,过过眼瘾。
翌日,黎沐早早起来洗漱一番后,直接前往帝都大学躲在一个角落。
还是和昨天一样,她呆了一天依然没有见到何辞的身影。
第三天,第四天……
好多天过去了,她还是不死心的天天去大学门口。
离第十天的前一晚,黎沐终于憋不住了,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双眼无神的盯着墙上那盏星星挂钟。
等12点一到,她才不管十三怎么阻拦,她非得去何家不可。
这几天见不到那个孩子,她心里对他的担心越积越深,隐隐觉着何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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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2点,一道全身武装成黑色的娇小身影出现在帝都富人区,何家别墅后院外。
黎沐鬼鬼祟祟的躲在路边一处有半人高的花丛后面,看着何家别墅那灯火通明的后院,以及院子里面,里三层外三层带着墨镜穿着西装的保镖,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这何家后院之前可是连半个鬼影都看不到的地方,现在怎么成了被重点保护的区域?
有问题。
现在别说她一个大活人进去,估计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黎沐往花丛后面挪了几步,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蹲着,拿出手机找到何辞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那头依然还是熟悉的关机提示音。
“靠,何辞的手机不会丢了吧。”
黎沐小声嘟嚷了一句,摁灭了手机,抱着双腿有些不自在。
“十三,何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嘛…我觉的你要不然问一问何辞”十三犹犹豫豫老半天,最后直接把答案抛给了一个几天都见不到人影的少年身上。
黎沐对十三真是气到不行,打着商量的口吻,她又问道。
“喂,你起码给点提示也行,别什么都扔给别人啊,十三…”
十三再次装哑巴,一个字都不透露。
黎沐没辙,叹了口气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她和往常一样还是来到了帝都大学门外。
没办法,现在除了这里有很大机会能见到何辞外,其他的还真没别的方法。
今天可能是大学里面有什么活动,下午放学的时间特别的早。
黎沐打着哈欠,刚眨了一下眼,视线里面就闯进一抹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大学入口处,一身黑色卫衣的清隽少年迎着落日骄阳的柔和光芒,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周围不断有步伐不一进进出出的学生,可他依旧是那副冷漠,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孤傲模样。
双手插着口袋,有些凌乱的短发随着阵阵袭来的清风,肆意飞扬着。
脸上那刚毅而略显病态的白皙,让本就完美的俊颜像是渡了一层柔和的白光,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现在的何辞在黎沐眼中,就像是一位高贵不容侵犯的黑天使。
这一刻,她的心脏竟然砰砰狂跳起来。
黎沐压抑不住内心涌上来的情愫,刚抬腿想要朝着何辞跑过去,就见从天鹅喷泉旁突然窜出几个留着杀马特发型的小年轻。
他们围住了何辞,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随后一人一边架着何辞的胳膊就往学校旁边的小胡同里去。
何辞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冷漠的任由他们带着。
站在路边看着这一切的黎沐,也不迟疑迅速跟了上去。
那几个杀马特并没有把何辞带到小胡同里,他们走到远离人迹的路边,上了一辆锈迹斑斑的白色面包车。
就在其中一个小混混站在车外打电话的时候,躲在不远处垃圾桶后面的黎沐,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长相。
她认识他,他就是上次在小胡同里踩碎何辞药瓶的那个人。
虽然他的发型衣着变化很大,但是她绝对忘不了当时他踩碎瓶子发出讥讽声时,嘴里露出来的那颗绿色翡翠牙齿。
男人打完电话,冲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又骂骂咧咧了一句,随后上车,扬长而去。
黎沐也不慌,赶紧拦了一辆的士,让司机小心的跟在后面。
汽车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停在郊区树林旁的一条小路上。
黎沐多给了司机几百元,让他在路边等着。
并叮嘱他,如果一个小时她没有出来,就让司机报警。
随后她便沿着面包车在树林里留下的车轮印,来到林子后面一处废弃汽修厂外。
树林中这个被杂草包围的汽修厂,一看就是荒废很久被人遗忘的地方。
黎沐站在远处,一眼就看见了停在场内院子里的白色面包车。
车门打开,车内没有人。
她悄悄的走到厂子墙外,幸好这个汽修厂的杂草很高,把她身体大部分遮挡下去。
那些一直徘徊在门外巡逻的小混混们,并没有发现此时有一个人影悄悄进到了里面。
黎沐顺着从厂子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沿着墙沿,躲在一扇破碎的窗户后面。
她偷偷的探出一颗脑袋,朝着里面看去。
只见有半个球场大小的洗车间里,十几个男人站成半个圆圈,圈内一张老旧的米色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
男人端正的坐着,就连两条交/叠的大腿看起来都格外的正经。
可就这样一个正经的男人,面前坐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塞着毛巾的清隽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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