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路琳的红裙子方向也是他硕而的方向,他就像被宪生拉着似地,也奔向了山脚下那个地方。
只一忽儿,宪生和硕而都不见了,医护和空姐被一群土著蜂围住了,两人手忙脚乱地护着头要把这群野蜂赶走,在赶蜂的时候,医护已经感到那两位男士好像不见了,她嘴里喊着,那两个男的呢?一边不停地赶蜂,用手挥舞着,往脸上往身上劈劈啪啪地乱拍着。空姐和医护的情况一样,一边拼命赶蜂一边喊,不知道啊,喂!两位男同胞!你们在哪?两人都有些急,却又被野蜂群缠住了……。
这群野蜂把他们缠了好一会儿才嗡嗡嗡嗡地飞走了,一忽儿就干干净净地什么也没有了,但那两个男人也不见了,两个女人都急了起来,空姐说,姐,我们回去吧,医护说,是的,妹,快回快回,她们便往回赶。但已经晚了,那条瀑布的哗哗声出现在了身旁,大概因为下了雨,这瀑布的水大了许多,其景象倒是满壮丽的,在阳光照耀下,瀑布的飞沫织成了彩虹,她们此时无心欣赏这种美景,两条颤抖的腿都只想快些逃走,她们歪歪扭扭地飞快走着,好几次差点就摔倒,相互搀扶着,背后传来了“神”的笑声……。
快到家时,天空乌云密布,滾滾的雷声炸出了许多闪电,天空被闪电划出许多闪亮的蛇形,巨大的乌云像要往下压,她们感觉自己太渺小了,低着头逃回了栖息处,抬头一看,其他人都已回来了,他们还说“噢回来了,怕你们出事,正想去找你们呢。”此时外面哗哗地下起了大雨。只有硕而还记得他们和这两位女士是一起出去的,说,我们后来怎么分开了?两位女士都一声也不响,心事重重地躺在了各自的舖上,好长时间后才起来喝了一点硕而烧的开水,咬了些饼充饥。
这雨持续了十多天,好在大家都有些余粮,硕而负责供应开水,所有的桶,包括锅碗瓢盆,都储足了雨水,以备将来之需。
天放晴了,大家又结伴外出,本来医护和空姐不再外出的,但不知谁前天晚上讲了个鬼故事,弄得她们不敢留在洞内,这次她们不敢再和硕而这些男生一起出去,决定就找女生,和路琳及机长她们打好招呼,就在附近玩,不要和她们走散,跟着她们一起跑向了海边,坐下来一起看海,海鸥在天空时而快,时而慢地飞翔着。机长说她已很久没见到海鸥了,还是在过去旅游的时候在海上见到过这种鸟儿。…不知不觉中,医护和空姐双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让她们很不舒服的又是那哗哗的瀑布声,她们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瀑布为什么总会出现在她们的周围?她们难道一点也不能外出吗?怎么也想不明白。今天明明就在海边,是岛上最低的地方,哪来的瀑布呢。赶快走吧,离开这瀑布,越远越好,……背后远远传来“神”的笑声,她们又一次吓得不轻……。
到栖息地的时候,天已黑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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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围说,“噢,回来了,你们怎么回事?又要出发去找你们了,看这些树枝,准备点火把呢。”
机长跑来和她们说,我正说着话呢,就发现你们打呼噜了,飞过来一只海鸥,我一让,再一看,只有左边还有路琳,你们俩不见了。我和路琳只好先回来。你们俩的行为真的有点怪,好几次了,怎么会的?
两人都不响,只是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城市里`去啊……?
大家谁不想回到城市里去?但……,大家都躺下来吧,我来和大家谈谈城市的情况。黑喑中,这是硕而的声音。“大家都知道。我们能用的手机越来越少了,之前还有机长和我两部,现在决定把机长这部也停用,为什么?因为我们不能没有手机,而手机需要电,目前能为手机充电的蓄电池已经只剩一个了,这还是从飞机上拆下来的。这一部蓄电池如果只为一部手机充电,还可以支持两个月。之前大家手机都有电的时候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联系不上自己的亲人,联系不上自己的城市,这原因现在搞清楚了,在呼呼岛周围两百公里到八百公里的环形区域内出现了奇怪的电磁场分布和干扰,因此手机信号只在两百公里内是正常有效的,但对我们来说这已很不错了,因为我们的目的地吴班正好在这个区域内,而东林航空公司是我们国内的航空公司,该公司在吴班有航站基地。现在我们八人中,有六人本来是到吴班的,有两人是东林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她们负责把我们送到吴班,但由于人力不可抗拒的原因,她们把我们带到了呼呼岛,我们海厦音乐学院的人员还没有为此而对她们表达过我们的感谢,因此,在此让我们一起以掌声表达对她们的衷心感谢!”洞内响起了整齐的掌声。“这次非常幸运的是呼呼岛没有受到这次意外冰冻事件的影响,如果我们直接到了吴班,我们的遭遇可能会更惨。整个吴班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如果吴班的气温恢复正常,大约五个月后就能来营救我们。如果那个大环形圈内的电磁场恢复正常,我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援助。目前我们最要紧的就是维持正常的生活节奏。大家要加油!”
大家都知道了,手机还能维持两个月,要得到吴班的救援还得有五个月,当中有三个月是与外界几乎隔绝的。
半夜里又下起了雨,那位医护唾不着,轻轻地推醒了空姐,一起去上厕所,外面风很大,两相互扶持着,上完厕所后一起在外面站了会儿,医护哭了,空姐安慰她,但自己也哭了起来,医护说,别的都不怕,连这岛上的土著都比想象中好很多,但这瀑布倒底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空姐说,姐我们回去睡吧,做个好梦也许就好了。
仍然是滴滴答答的雨,然后是哗哗的,然后又是滴滴答答的,这样的雨季其实大家都不习惯。现在淡水还算充沛,但饼很少了,关键是没有蔬菜吃。雨停的一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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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悠然找到一片果林,带着硕而去了,硕而带着树枝赶蛇,釆到一大捧果子,用外衣兜着拿回来,大家用雨水洗净后大嚼起来,虽然有些酸,却也有些甜,都说好吃。只有路琳,吃着果子却在想,刚才硕而出去,悠然也不见了,她到哪儿去了?
很快悠然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她和土著一起来了,送来两桶饼,一袋野菜,硕而带着大家一起躹躬道谢,悠然送走土著不久,雨又哗哗地下起来。
这野菜在水中煮后只放了点盐,味道却好极了。大家很久没有喝到这样菜汤了。土著们因为硕而两次给了他们两万元,觉得他给得太多,所以很愿意为这群人出力,更因为悠然这神一般的存在,所以都竭诚努力。
路琳虽然时不时地仍会怀疑悠然和硕而,但他们两人一次又一次为团队作出的贡献还是让她她有些感动,觉得自己不必对他们有过高的要求。他们一起在同一室呆过,关系能和普通人完全相同?他们能这样为群体出力,实际上已超出一般人所能做的。他们唯一有点过份的,是把哥哥路祥和自己当作了目标,否则还真不关己事。
路祥最近特别高兴,因为悠然笛在他的长期努力下,终于在他的吹奏下发出了一点点隐隐约约的声音,只有像他这样努力过的人才知道,要让这笛子发出这点点声音是多么地不容易。
但他们渐渐地发觉这笛子还有很重要的一种作用。原来雨后这些洞穴之类的地方已经会出现蛇虫了,他们所呆的地方如果有蛇虫还怎么能睡呢。后来发现悠然笛很有防蛇虫的作用,但一定要吹出声音来。一次那位医护发现一条蛇在洞口游曳,很偶然地路祥正好在里面吹起悠然笛,那蛇突然就闻笛而逃。她把这告诉大家后,大家既害怕,又高兴。害怕的是住在这样的地方,做不到干燥防蛇虫,总让人不能放心。高兴的是竟然也有让蛇虫害怕的声音,那只要让路祥多出些力,吹出这悠然笛的声音就可以了。有人作了这样的设想,能吹响这悠然笛的只有路祥和悠然,那能不能由他们俩换班呢?一个白天吹,一个晚上吹,虽然他们辛苦了些,但大家的安全就有有了保障。
硕而想出了办法,用飞机上的一些网罩做成了网罩门,挡在洞门口,大家进出都熟练地操作一下即可,然后到了外面仍然手持树枝敲打。大家觉得这办法很好。后来悠然说,把悠然笛挂在洞门口,风吹动时会有声音,蛇虫就会远离。但除了悠然谁也听不出这风吹出的笛声。悠然说的确如此,路祥过去在音乐学院练笛的时候,也是只有她能听出这笛声,连路祥自己也听不出,只知道练。而正因为他能听出这笛声,她才知道路祥是能练成这悠然笛的,因而放心地把悠然笛借给了他。现在这把笛挂在洞门口的方法唯一的风险是会否有人把笛拿走。于是众人发誓说,决不动悠然笛的脑筋,又安慰悠然,没人吹得响悠然笛的,拿走她又有什么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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