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少爷苏润宸在这府中没有对着夏司晴姑娘多说几句话,但心里似乎感觉他是自己的希望。
“范夫人,如今时辰差不多了,那小女子就告辞了。”
看着面前这位很合自己心意的姑娘要走,范夫人有些舍不得来。
瞧着夏司晴姑娘的美貌,大少爷苏润宸有些舍不得,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来。
“夏姑娘,这回去也没做什么。不如暂且留在这府中,与着润宸熟悉熟悉,待你父母前来商讨你们婚事再走亦不迟。”
苏府正夫人范氏满脸不舍。
听着母亲一语,大少爷苏润宸一同劝了起来:“是啊,夏姑娘。你就多呆呆。”
听着儿子润宸的一番话,作为母亲的正夫人范氏高兴得满脸笑容,看着夏姑娘犹豫的样子,再说起来:“是啊,夏姑娘,多呆呆会儿。熟悉熟悉。”
瞧着二人皆舍不得自己走,看着国舅爷的面貌还在自己想象之中,夏司晴姑娘答应了:
“好。那就多呆呆。只怕我一呆,影响到范夫人做事了。”
“夏姑娘说的哪里话,怎能影响到我。放心吧,不影响不影响。”正夫人范氏笑得合不拢嘴。
“行。”夏司晴姑娘微微一笑。
瞧着这屋中有些闷,又能从表面上瞧得出来大儿子苏润宸对夏司晴姑娘的心意,范夫人想起了个法子来:
“润宸呐,这屋中闷,带夏姑娘出去走走。说说话。”
母亲的一助威,大少爷苏润宸高兴急忙答应了:“好。”
说完,大少爷苏润宸便拉着夏司晴姑娘的手,往外走了去。
此刻的延阳城上空,已经出现了暖阳,暖暖的太阳在没有风的吹动下,丝毫未觉得冷。
“现在何时了?”范夫人问向了一旁的婢女。
“回夫人,现在宸时了。”
“宸时”正夫人范氏自语一声,随后又自语了起来:“希望今儿老爷朝中少些事,赶快回来,为润宸准备。”
自语后,正夫人范氏看向了一旁的婢女,问起话来:“你说大少爷是不是已经恋慕上了夏姑娘呀?”
“应该是吧。”婢女的话语声有些确定却又有些不确定。
大少爷苏润宸跟着夏司晴姑娘一块,已经走到了后院中。
苏府的后院很大,如今这季节里,许多竹子却还绿油油的。
要说竹园的秋山是叠出来的,不如说它是摆出来的,它摆得那样平稳,那样舒服,那样既符合自然界的规律又可人心意。在那山中的一方隙地,只几块石头、几丛竹,就够人流连一番,回首望去,山顶住秋阁的一角飞檐、山腰只一步即可跨过的玉石天桥,才使人记起自己身在假山之中。
后院,除了假山,嗯……,应当不算是假山,这里的石头看起来似乎是真石头,只不过加上人工的整理,方才使得这些石头外观别致,就似乎是假的一般。
一股股水流从石头中喷涌而出,流入面前的小水塘中。
各种鱼儿在小塘中自由自在的游着。
“国舅爷,小女听闻......您的奴婢如今还在刑部大牢中,可是真?”
行走在木板铺成的小道上,夏司晴姑娘便好奇的问了起来。
夏司晴姑娘的婢女此刻呆在原地,目光看着小姐同国舅爷行走着。
听着夏司晴姑娘的一话,原本还很高兴的大少爷苏润宸此刻变了脸色,想起夏山、柳姑娘的事,顿时面无表情。
本以为国舅爷会回此话,可许久未听见国舅爷的回话声,夏司晴姑娘朝着国舅爷看去。
只见,国舅爷苏润宸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本高兴的面孔早已不在。
见此,夏司晴姑娘急忙道歉了起来:
“都怪我,说错话了,让国舅爷伤心了。”
听着一旁夏司晴姑娘的一语,国舅爷苏润宸眼神看向了夏司晴姑娘,夏司晴姑娘也看着国舅爷。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
“无碍,都是过去之事。如今已腊月,还有两月夏山就能回来了。”
片刻后,夏司晴姑娘方才继续问来:
“国舅爷可有何爱好?”夏司晴姑娘一脸微笑道。
想了想,国舅爷苏润宸回答起来:“骑马、作画、听曲儿。”
听后,夏司晴姑娘害羞一笑:“既然国舅爷喜欢听曲,正好小女又会弹曲儿,不妨,小女子弹您听吧?”
听着夏司晴姑娘愿意弹着曲子,国舅爷苏润宸的脸上方才露出笑容。
“如此,正好。我也有些时间未听曲儿了。”国舅爷苏润宸微微笑道。
夏司晴姑娘也是爽快之时,急忙命了自己的奴婢:“你去家中取古琴过来吧。”
“是。”
正当夏司晴姑娘的婢女正欲要回家中!取古琴之时,国舅爷苏润宸喊住了:
“莫去。府中也有古琴,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用那古琴弹吧。”
“好。”夏司晴姑娘也是急忙答应了。
暖阳一直照耀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未时。
……
“右相,府中大小事务交给你了。”左丞相苏云起高兴着笑道。
听着恩公一语,右丞相杨有成一脸笑容问向了面前正高兴的恩公苏云起:
“恩公,看您今儿这般高兴。可是有何要事?”
左丞相苏云起笑了笑:“告诉你也无妨。这几日为着润宸找儿媳,今儿早些回去,见见人家姑娘父母,商量商量。”
“好。恩公放心去吧,府中事务交给学生了。”杨有成笑着应道。
看着学生杨有成未有一句怨声,左丞相苏云起心里很是高兴:“好。”
说完,左丞相苏云起急忙走出了丞相府,往着家中苏府而往。
正当左丞相苏云起还未到达家中,人家夏司晴姑娘的父母早已在苏府等候着了。
“二位稍等会儿,我家老爷这会儿刚忙完公务,应该快到了。”
正夫人范氏看着正堂中坐立的夏司晴爹娘,安慰起了话语。
夏司晴的父母并未是暴躁之人,得知消息后,一句怨话未有。
“范夫人,不急。国事重要嘛。”夏司晴的爹说起话来。
夏司晴的爹姓夏,名文柏。家中是京城的大户,家中以卖布料、衣裳为生,同是京城中有名的一家大户。
而此刻,夏司晴姑娘正在国舅爷苏润宸睡房中弹着琴。
琴声十分优美,像小溪那泉水叮咚,又有着忧伤,好似那山谷的幽兰,也不少那份气概,好像一位英雄豪杰。
琴声美得余音绕梁,美得让国舅爷苏润宸流起了泪水来。
这时,刚从朝中回来的老爷苏云起正好听见了这一切,匆匆的往着正堂走去。
官服还未来得急褪去,老爷苏云起便已经步入了正堂。
正堂中,正夫人范氏坐在面前的左侧,而夏司晴的爹娘则坐在两旁的左侧。
老爷苏云起匆匆的走到那个正夫人范氏一旁没有人坐过的老木椅,仅有自己可以坐的老木椅前,一番道歉来。
“苏某今日因公事来迟了,还请二位见谅,见谅。”老爷苏云起行着礼道。
夏司晴的爹听后,急忙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苏老爷为国事操劳,来迟也是谅解之事,苏老爷不必道歉。”
听后,老爷苏云起微微一笑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站立的夏司晴的爹道:“坐下聊。”
“诶。”
应后,夏司晴的爹坐了下来。
“这......润宸如今在何处?”老爷问向了一旁的正夫人。
“回老爷,夏姑娘正在润宸房中弹着琴。”
“好。”说完,老爷苏云起不说绕话,直言起来:“润宸这孩子,痴情得很。闻见他与夏姑娘相处融洽,苏某也就放心了。今日把二位叫来,是来商量商量他们的婚事,不知二位……”
“没意见。”夏司晴的爹一脸笑容。
一旁的夏司晴的娘同是道了一声:“没意见。”
瞧着谈得如此顺利,老爷苏云起开怀大笑:“既如此,那这婚事便定了。二位尽管放心,夏姑娘嫁入苏府,定不会亏待她的。”
“那是,那是。”夏司晴的爹应着道,说完,接着说起来:“司晴这孩子从小要求苛刻,行为举止等还不错,唯一缺点就是性子有些急,有时会有些犟。”
听着夏司晴的爹一说,老爷苏云起笑了笑:“如今的孩子谁不是这样,我家的润宸从小性子急、说话有些犟,这期间没少打骂。今瞧见润宸与夏姑娘相处融洽,苏某算是助他完成了人生大事。”
听后,夏司晴的爹微微一笑,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虽然自家算是大户,可与着苏府相比起来差了许多,自家又是商家大户并未有谁是朝廷官员,夏司晴的爹说话也是小心谨慎。
“既如此,二位留下来,吃顿酒菜。”老爷苏云起道。
苏老爷的一语,谁好拒绝,夏司晴的爹娘只好答应了下来。
因此,在一顿酒菜招待之后,两家皆为着他们的婚事布置了起来。
精心布置着,一布置便已经是十多日,很快到了那个成婚的大好日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去洞房!”
苏府的婚礼应当这京城中无人能及,当日的酒席摆满了苏府各处。
可谓是给了国舅爷苏润宸大大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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