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国会议长龚淑梅来到了这个幽暗、宽敞、冰冷无情的审讯室里,大铁门打开的一瞬间,龚淑梅背着手大步走出屋内,两名跟随的国家安全局警卫穿着黑色西装,挺立两侧,都带着墨镜,看样子冷酷无情,不可亲近冒犯。
龚淑梅坐到这张唯一的桌子前,面向对面形象俱进,两眼无神的右护法崔宝龙,先来了一个下马威,正所谓若驯服野兽,需要让野兽吃尽苦头,让它们了解到得到夸奖和温暖是来之不易的。
龚淑梅官威非凡,口吻语气颇具匠心,属于说得信手拈来。
龚淑梅:“关于国家安全方面,国会已经明确指出,任何危害个人和公共参禅的余毒势力必须连根拔起,并按部就班铲除,噬魂者组织我也是最近两年才听说的,以前S去经常有人死亡,而且是不正常死去,检查化验结果也是没有任何症状,无从下手。直到两年前,明镜帮加入其中,准讯你们噬魂者组织的线索,我们才了解到,关于噬魂者组织的一些蛛丝马迹。考虑到事态严峻性质,我们付出了艰辛刻苦的努力,抓到了你,而你只是一个开端,还会有更多噬魂者组织成员被捕,现在你是唯一一个能给我们提供功多证据、线索的有价值的人,我们希望你放开心中包袱,不要瞻前顾后,想要活下去,或者说有个好的人生结局,你必须走过这一艰难道路,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也要为我们指引一些破解噬魂者组织的观点,你将成为人民的英雄,洗尽铅华,重新在人类史上青史留名,也未尝不可啊。”
崔宝龙听到这里,沉默绝望的双眼,突然闪现亮光。
崔宝龙:“议长您的话字字珠玑,感人肺腑,我知道您有宽容的心,而我会抓住这一次机会,改恶从善,维护国家的利益,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一字不差供出来,我也会把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说给你们听,为您提供一些很有价值的参考点,这是我十二分真诚请求宽大处理的决心,和美好憧憬,我想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我多么渴望自由自在呼吸世间的空气,说实话,我还没成家呢,我可喜欢美女了,我要抱得美人归,生他一窝孩子,光宗耀祖,遗臭万年,啊不不不是青史留名,从汉奸洗刷淬炼成为国家英雄,愿意践行自己的一切诺言。”
龚淑梅这才口吻神秘询问:“那好吧,就从这个话题开启,我来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加入噬魂者组织的,又是谁介绍或者影响你堕落的?”
崔宝龙一甩一尺多长的鼻涕,结果摔倒了常洪烈的脸上,常洪烈想抬手打崔宝龙,但碍于情面,不敢动粗。
崔宝龙这才说:“那是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我遭到了抢劫,当时有一个人帮我摆平了抢劫的劫匪,他武功卓绝,几下子就把带枪劫持的劫匪打趴在地,尤其拿下子弹不能击中他,我当时对他崇拜到五体投地,这个人就是现今的左护法秦猛,之后秦猛把握介绍给失魂组织的头目,那个人戴着面具,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的嗓音沙哑,说话文质彬彬,思维非常敏捷,我后来听任无天提起过这个人,他是噬魂者组织的一个小头目,他没有真名,这个人是加入噬魂者组织的第一批人,任无天自从提升为区域经理后,和这个人再一次见过面,而我们这十年里,再也没有见过这个蒙面人,可见他们内部是非常神秘的,不会情义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也足以说明,他们可能有更可怕的计划,那就是不暴露真面目,或者说是为了打入你们内部,做好了缜密的准备,当然我只是猜测,并没有把握说明这是真的。”
龚淑梅:“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你一点都不清楚吗?或许应该有一些极其细微的线索,被你给忽视了,仔细想一想,不要担心激动,总会有一些破绽的。”
崔宝龙努力思考,突然灵光一现,睁大了眼睛说:“我想起来了,那是唯一的一次见面,他戴着面具,长得高高的,我在他面前就是个矬子,他得有两米一左右,我记得他当时只想我,我看到他右手残缺一根手指!对,没错,是一根手指。”
肖永俊突然插话:“是哪根手指。”
崔宝龙:“是右手的脚趾头。”
大家都被气笑了。崔宝龙这才扇了自己一耳光,说:“嗨,我有点口吃,我是说右手的小拇指头。”
肖永俊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是过去的记忆,第一次和一个大个子交手的往事,因为肖永俊当时还名不见经传,也就十五岁的时候,刚上山随师傅学艺,有一天在山下打水的时候见到了一个身材伟岸的人,他嗓音沙哑,伸手要把肖永俊带走,结果被师傅吴大头看到,和这位戴面具的人交手,师傅吴大头占据上风,一剑削掉了这人小拇指,这人跑掉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肖永俊又打断崔宝龙的话语,对议长龚淑梅说:“我不敢确定这人是谁,但可以肯定,我十年前在山上学艺,见过一个两米多高的大个子,他想撸走我,被我师傅吴大头削掉了小拇指,或许这并不是巧合。而且我师傅,似乎认识这个人,但师傅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渐渐忘记了。”
议长龚淑梅眼神炯炯追问:“能不能见一见你师傅,或许能从你师傅那里找到线索。”
肖永俊有些为难,表情左右进退不可终日。
龚淑梅继续强调:“我可以写一份国会议长生命,盖上印章,绝不泄露此事,并颁发你们门派特许经营正,十年免税,你看如何?”
肖永俊未回答,还在犹豫之中。倒是叶欣雅精明,暗中用肘戳了一下肖永俊,肖永俊似乎被爱的力量所柔化,赶紧说:“好吧,我可以去试一试。”
龚淑梅说句:“好!”一转头命令属下国安警卫一:“把我的印章和专用批文拿来,我现在就草拟稿件。”
警卫一没说话,转身离开了审讯室。龚淑梅打开桌子抽屉,竟然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套被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开始倒酒,一共五杯。
龚淑梅端起酒杯,大家一一效仿了,龚淑梅豪言壮语感慨。
龚淑梅:“为了清除余毒,我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人一生总要留下遗憾,但是我们不能把遗憾留给坏人,干杯!”
被绑在凳子上的崔宝龙插话:“桌上那杯酒是留给我的吗?我.....我渴了。”
常洪烈是个直肠子,脾气率直,口吻粗鲁:“闭嘴,渴了咽口唾沫,就跟骆驼一样,嗯?”
崔宝龙一眉高一眉低,扭曲委屈的表情无法用言语形容。
崔宝龙:“我就知道你他么不是个好东西。”
大家端酒,都瞅向常洪烈,常洪烈有些尴尬了,红着脸自我辩解。
常洪烈:“坏人总会说好人的坏话,而好人不会跟坏人争辩,这是我的座右铭。”
崔宝龙豁出去了:“瞅你那个熊样!”
严肃的气氛被这句话打破,肖永俊、叶欣雅、龚淑梅情不自禁笑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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