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光阴过的真快,转眼过了一月有余。一天夜里,上官羲正在屋里看书,忽听窗外似有声音。他惕然一凛,见窗外一条人影一闪。他一纵身摘剑在手,就要掩身出门,忽听窗外一个女子低声说道:“上官师弟!切莫出声,是我。”
上官羲听出这个声音很热,也低声道:“外边师姐是谁?请报名。”
外面女子道:“我是若清,快开门!”
上官羲急忙开门,让若清进屋,狂喜道:“原来是若清师姊!师父怎样?芳晗姐可有消息?可惦死上官羲了。”
若清打量着上官羲,道:“师父的伤好了,上官羲师弟,你在这里可好?”
上官羲道:“我那次的伤好了,又受一次剑伤,也好了。勿劳师姊挂念。你快说说师父你们的近况……我芳晗姐她……”
若清道:“在这里说话,有被人听去的危险,咱到庄外,我再对你详说。”说着出屋。
上官羲跟着出屋。二人纵飞上房,飞出李宅,向庄外飞去。
到了庄外,二人站定,若清才回身道:“那天,你被这李儒渊带走以后,师父怕朝廷鹰爪前来降灾殃,带我们去洛阳白马寺投奔善朴师伯,果然,几天后鹰爪孙们就来血洗庵堂,他们扑空,杀了两个看家的老役人,烧了庵堂解气而去。我们在白马寺,师父养好了伤,师伯和师父都认为身逢乱世,必须身具奇绝的武功,才能不被人欺,独立于世,于是天天让我们练武,我们众姊妹都武功大进。师父心里牵挂你,眼下有了安身之处,就让我来看你。”
上官羲感动得热泪盈眶:“师父还惦记着我!”
若清道:“惦记你。我们大家都想念你。连师伯也提到过你。师伯说,寻槐下以究源,我们峨嵋派的武学和上官孤云剑法还有极深的源渊。善朴师伯还说,没有雷霆手段,就难施菩萨心肠,将来有机会,要争取你的同意,借鉴你们上官孤云剑法,完善我们的峨嵋剑法,以光大我们的门派。”上官羲很高兴,亲切地说:“若清……师姊,你这就带我去见师父、师伯好吗?”
若清一笑道,“上官师弟,急什么。说实话,你现在去还不合适──这是我的意思,因为白云庵住着我们两处的人,太拥挤。你现在去,一个男子,恐怕是……没住处。”
上官羲很失望,低头不语。
若清道:“上官师弟,你待在这里不好吗?”
上官羲道:“倒说不出哪里不好。只是太想师父,太想你们众师姊……”
若清道:“唉,可惜……小师弟,莫失望,我们大家都常念叨你,我们不会忘记你……”
上官羲非常怅惘,找不出话来说。过了许久,才问道:“若清师姊,可有芳晗姐姐的消息吗?”
若清遭:“有,但只是听说的。听说芳晗小师妹吉人天相,在东厂锦衣卫押他去京的途中,被一支倚山为寨的弟兄救去,但是现在究竟在哪里,目前还不知道。”
听说芳晗姐没有性命危险,上官羲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对若清道:“待我的伤势完全好了,我就去找芳晗姐姐。”
若清道:“如此甚好。师父非常惦念芳晗姐姐,已派出几拨师姊妹去找她。师父说,找到她后,她那里若不好,就接她到白马寺。”
此时,上官羲伤感地道:“芳晗姐姐能回师父身边,我就不能,我好羡慕你们。”
若清安慰上官羲道:“上官师弟,莫伤感,等白马寺有了住处,我一定让师父派人来接你。我走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嘱托吗?”
上官羲恋恋不舍,摇摇头,眼含泪,低头不语。
若清双眸莹润道:“上官师弟,你的拳拳之意,师姊知道。回去我一定向师父转达,让师父创造条件,接你回去。”说罢深情望了上官羲一眼,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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